乾朝有九大世家赵,钱,李,宋,慕容,刘,周,王,秦。
世家之间又把持着朝堂之大大小小的官员,甚至于可以左右当朝天子。
这一日陈玄朗方才起床,便是有秘卫来报。
“殿下,陛下他送过来几个人,说是让您自行处置。”
“奥!何人?”
“说是自崔琰府中找到,想必也是那反贼。”
“那陛下的意思呢?”
“属下不知,殿下还是自己问他们吧。”
“嗯!让他们进来吧。”
“是!”
一会儿那秘卫便领着三个人来到堂前,一老二少,两男一女。
“你等是谁,和崔琰又是什么关系,还不速速招来!”
那一男一女两个少年见他如此倒是被他吓了一跳,反倒是那年长者镇定自若地回道。
“回殿下的话,我们爷孙几个皆是普通百姓,皆是被那崔琰强行扣留在府中的。”
“即是普通百姓,崔琰又岂会无缘无故的扣留你们,还不如实招来!你们究竟是不是他的同党?”
“还请殿下您明鉴,我等并非崔琰的同党,只是有些身不由己罢了!”
“此话何解?”
“老朽姓陈,单名一个忠字,这两位都是我家主人的后辈,也都是姓陈,陈朝的陈……”
“我明白了,老人家我也不为难你们,今后还是回归平静的好,需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老朽记住了!日后我便会让他们兄妹安安分分地生活下去,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度日。
“嗯!老人家你们这就回去吧!我会派人沿途保护你们的。”
“谢殿下!”
正是要打发他们回去,陈忠却是颇有些犹豫地回头看了看他,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老人家你还有事?”
“也没其他的事,只是老朽想问问一问殿下您?”
“奥!你说!我定会知无不言。”
“老朽想问殿下您祖籍何处,父母可还尚在?”
“这个吗,不瞒老丈,我自小便是孤儿,且只记得我自燕州醒来之时的事情其他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老朽斗胆还想问问殿下右脚下是不是有七颗痔,以北斗方位排列?”
“正是,老人家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就没错了,若我猜的没错的话,殿下身是不是还有一块残缺的玉配?”
“老人家说的可是它?”
他说着自胸口处取出一块龙形玉配,只是似乎是缺少了什么,感觉它应该是有另一半的样子。
“果然是龙珏,这缺少的一块玉配便是凤珏,清音把你身的玉佩拿给殿下看看。”
“好,忠爷爷!”
说着自他身后走出一个看去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手里拿出的赫然便是一枚凤形玉佩,那老者将他们合在一起,却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便是龙凤呈祥,乃是当年陈朝先皇帝与皇后两个所有,后来陈朝覆灭之时,他又把它交给你们的父亲,可怜他天生福薄,也就只活四十于岁。”
“老人家你说这些又是何意,这玉配自打我醒来之时,便随身带着的。”
“没错了,殿下,有这龙珏在手,想来您便是当年我家少主丢失的那个孩子,你的名字叫玄朗,是因为按照陈朝皇家的排序到你们这一辈,刚好是玄字,你看看他,他叫玄奇,是你的亲弟弟。”
“老朽之所以敢如此笃定是因为,殿下你长得和你父亲太像了,好似一个人一般。”
“这事当真是巧了,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谢谢他崔琰了,若非如此,我又如何寻得到你们呢!”
“你是玄奇?”
那少年初时有些拘谨,此刻闻听得这等惊天身世,当下那种传自血脉的亲近感便油然而生。
“你是我大哥?我大哥居然是当朝的燕王,清音快过来,这便是我们的哥哥陈玄朗。”
“大哥她是清音,清音打小命苦,父母因为瘟疫早亡,许伯伯是爷爷他的旧臣的后人,他死后是父亲把她接到我们家来,如今她便是我们的亲妹妹。”
“嗯!清音你好,日后你们便都跟着大哥在这羿州生活吧,忠爷爷感谢你替我父亲照顾他们,日后便也留在这里颐养天年吧。”
“小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老朽都听你的。”
“忠爷爷不必如此你是爷爷他的旧臣,又照顾过我们祖孙三代,今后便同孙儿一般看待于我,你叫我玄朗即可。”
“那又如何使得,老朽可不敢如此,哎呀刚刚你可是说了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怎么才一会儿又变卦了!”
“是啊!忠爷爷打小便是你照顾我和清音,在我和父亲眼里我们早就亲如一家人,你就别在推辞了。”
“也罢,即是如此,老朽就斗胆托大了,哈哈……”
一家团聚,入夜整个燕王府大摆宴席,期间赵亦雪亦是过来见过了几人,当得知陈玄朗竟是陈朝后裔的时候,她亦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朗哥哥此事还需隐秘,若是被有心之人探听得,怕是我们整个燕王府都要被祸及。”
“嗯!阿隐去吩咐秘卫,让他们时刻盯着宫里的动静,以防有变,不过倒也无需过多担心,以羿州如今的实力本王可无惧于任何人!”
“大哥我想去军中历练。”
“嗯!年轻人多些经历还是好的,一会我让人去把白维叫来,日后你便跟着他在军中行走,但是说归说,在军中不比其他,且不可仗着大哥的势,任意施为,还是要从底层做起。”
“嗯!我知道了!”
“朗哥哥倒是真狠的下心来,好不容易认回了叔叔和清音,如今却又要让他去军中受苦!”
“嫂嫂放心,我也是为了以后能帮到大哥一些。”
“叔叔如此懂事,朗哥哥倒也可以放心了!”
“对了,你便是清音妹子,罢,我是你嫂嫂,日后你我姐妹倒是可以在一块了!”
“嗯!嫂嫂!我是清音!”
许清音乃是陈朝大将许贯我的孙女,她的父亲许千山本也是将门之后,可惜陈朝覆灭,他们这些老臣亦是被牵连,落地个随处飘零的下场。
只说这一日,陈忠突然来找陈玄朗,言语间支支吾吾的,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忠爷爷,你有事的话就说,我们祖孙两个又何须顾虑其他。”
“好!只不过,这事吧,我怕你不答应。”
“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怎么就知道我会不答应!”
“唉!是这么回事,当年少主他和清音的父亲也就是许千山,曾替你和清音定下过姻亲,如今你业是已经成家,只是不知道清音这事又该如何呢!”
“还有这事,这事清音她知道吗?”
“自然是知道的,那她心里是何想法?”
“这我又如何敢问,小女儿家家的心思,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若非是老天开眼让我在有生之年又替少主他找到你,我也不会再提此事,只是如今清音她自小孤苦,若是将这事搁置不提,又如何向她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
“好了,忠爷爷此事便交给我来办,放心我一定会给清音一个好归宿的。”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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