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敬老爱幼,帮扶亲邻?这小子对咱们倒还罢了,经常打骂妻儿,这是破坏家庭稳定,给咱们大院带了个坏头啊。
我是觉得这小子思想觉悟有问题,咱们作为街道办任命,民众推举的大爷,是不是不能看着一个好小伙自甘堕落?你瞧,今天这个时间,不就很好么?”
刘海中也砸么出味道来了:“你是说,敲打敲打?”
阎埠贵一拍手:“对咯,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年轻人好面子,咱们带两瓶酒,他喜欢喝,咱们往桌一坐,是不是得边喝边谈。”
“哦……”刘海中拉了个长音,有些心动。
他虽然是八级锻工,但家里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也多。也不能顿顿吃肉。
有这么个机会,还有一个提携后辈的名分,左右搭瓶酒,这事情能干啊。
反正有阎埠贵打头,又能提升一下作为二大爷的威严。
可行!
“行啊老阎,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套。我看行,那咱们就掐着点去?”
“我看成,我先回家去,打点酒。”
“回头记得叫我一起。”
“那是自然。”
许大茂鬼鬼祟祟跟着进来,就听着两个人嘀嘀咕咕商量周振华什么的,越听越好奇。
冷不丁三大爷一出门,把他吓了一跳。
“许大茂?你躲这儿干什么?”
“瞧您说的,许您串门,我就不能来找二大爷聊天?”
“得,你爱聊聊去。”
“不是三大爷,您这要干嘛去?”
“干嘛?打酒去。我跟你说的着吗?”
许大茂站在冷风里想了半天,这里头是一定有事儿啊。
“这事情指定跟周振华有关系,嘿嘿,这下有热闹看了。”
许大茂乐颠颠的跑回家去了。
何雨水听了周振华的话,骑着车子出了门,去找于海棠。
于海棠的姐姐叫于莉,嫁给了阎埠贵家的老大。
这都牵扯着亲戚。
来过几次,何雨柱见过,不然也不能起这心思。
事关亲哥的幸福,何雨水自然心。
“雨水,这是要出门啊。”
“昂,去找同学。对了三大爷,我哥说回头要请你喝酒呢。”
阎埠贵本来打好了算盘,一听这话,竟然有些摸不准是在拿他开涮还是别的。
“你说的是真的?”
“那我能拿这事情蒙你吗?哦,还有二大爷跟一大爷,你回头帮着叫一声。我走了啊,这天也太冷了。”
等何雨水出了门走远了,阎埠贵才反应过来。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也没太阳啊。嘿,我管太阳干嘛呀我,我说什么来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不,好运道来了。
老伴,午饭别做我的啦,我要去喝酒去。”
……
梁拉娣家,四个小家伙搬着小板凳排排坐,看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锅。
“妈,这肉真的是炖给我们吃的吗?”秀儿年纪最小,长的软软糯糯的,甜甜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期待。
“傻妹妹,妈都把肉带回来了,肯定是给我们吃的。”二毛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同时吞了一口口水。
“一群小馋猫。今儿妈撞了大运了,遇到个大善人。
你们几个要记住了,给妈妈肉吃的叫周振华,周叔叔。
人家是在轧钢厂班的,是个读书人呐。
咱们得了人家的恩惠,就得一辈子记着,听到了吗?”
“嗯!”四个孩子齐齐点头。
知恩图报,那是一个人应该做的。
梁拉娣觉得自己日子虽然苦,但有四个孩子在身边,总觉得日子再苦也撑得下去。
可不能把孩子教成白眼狼。
人可穷,但不能无德。
她对孩子的教育,一直很心。也许她学问不高,但是她有一套自己的处事道理。
“妈,这鱼长的真好看,比我都高呢。”
三毛比划了一下鱼的长度。
黄河鲤金鳞赤尾,市面的确很难见到。
最神奇的地方是,鲤鱼总有一股子土腥味,方法不当很难做的好吃。
但黄河鲤长在泥沙最多的黄河中,反而没有这股子土腥味。
在后世,黄河鲤贵的时候能买到两百块钱一斤,可见这东西稀罕。
“那你要好好吃饭,早点长的比鱼高。”
“姐,你这炖什么呢?老远就闻到味儿了。”
丁秋楠今日休息,之前被梁拉娣叫了一声,过来蹭饭。
当然,也不是白蹭,手里还提着几斤米面。
“你这丫头,来就来,怎么还带东西。在这样,下次我可就不叫你了。”
“丁阿姨好。”
几个孩子打着招呼。
“乖。你这话说的,可不兴这样啊。你家孩子多,我就一孤家寡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丁秋楠是机修厂的厂医,给人感觉比较难以相处,但其实面冷心热。毕竟长的漂亮,高冷一些,还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跟梁拉娣感情不错,对这个坚强的女人,也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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