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能打着呢,一个小屁孩能伤着我?
你问问柱子,少挨我揍了吗?”
何雨柱一脸懵逼,你们两口子闹矛盾扯我干嘛?
合着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嗯,我没少挨揍。”
于芳华都被气笑了,又捶了两下,确定没事,这才罢休。
“棒梗这孩子也真是的,你怎么能打你华叔呢?棒梗你……”
一回头,棒梗早没了。
气的于芳华又开始跺脚:“这孩子怎么这样?这要是不管管,以后还得了?
现在就敢砸瓶子,以后不得拿刀子捅人啊?”
好性子的于芳华,这次是真的气着了。
对于大院子里的孩子,于芳华一向包容心都比较强。
总觉得孩子嘛,教育教育就好了。
一直觉得秦姐虽然会哭穷,但起码是个合格的母亲。
但是现在……
因为棒梗,于芳华对秦淮茹的观感直线下降。
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
那没了父亲,你这个当妈的不得管管?
“呦,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柱子,你去看看,别让棒梗这小子再惹事。
回头得跟秦淮茹好好说道说道。”
何雨柱虽然也喜欢能动手就不哔哔,但是也觉得棒梗太过了。
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
看那进屋,倒酱油,一气呵成,说明这事情没少干。
以前都没注意,看来这小子没少钻厨房。
不然怎么能准确知道酱油放在哪?
“那成,海棠,你先吃着,我去瞧瞧。都一个院子里的,别真再出点什么事情。”
棒梗没想到周振华这么厉害,又想到周振华说的话,顿时也是真害怕了。
院子里谁不知道周振华何雨柱跟许大茂这三个不是东西?
他们可不管你们是大人还是小孩,招惹了,免不了一顿胖揍。
周振华说要把他送去公安局,那就真可能送去。
“怎么办?我不要去公安局!
妈,对,找我妈想办法。
她最有办法!”
“棒梗,小子,还跑!”
这个时候何雨柱追出来了!
棒梗啊的叫了一声,撒腿就跑。
眼看着前面有个小仓库,门掩着,赶忙钻了进去,把门一带,躲在门后头,扑通扑通的听着心跳。
“嘿,这小兔崽子跑的还挺快,跑哪去了这是?
嗯?这仓库门怎么还开着呢?”
何雨柱有些奇怪,这个小仓库,通着厨房后门。
一般除了厨房的人,谁也不来。
这里头也没放什么贵重的东西,倒不怕贼惦记。
但一般都会锁。
结果刚到门前,门陡然被推开了。
咣当一下子,把何雨柱撞倒在地。
“哎呦呵,哪个孙子敢暗算你何爷?”
何雨柱捂着鼻子,定睛一瞧,一个人正光着腚往外面跑呢,一边跑,一边提裤子。
他揉了揉眼,有些难以置信:“许大茂?孙贼,你他妈跑什么?”
许大茂简直要吓尿了,一边跑一边喊:“不是我不是我!”
“孙贼,老子给你没完,哎呦我的鼻子!”
何雨柱松手一看,草,流鼻血了,眼泪都疼的下来了。
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捏子,哦,就是手帕,赶忙捂住了鼻子。
刚要回去洗洗,一想,这不对啊!
许大茂一个人光着个腚跑出来?
那这仓库里不得还有一个?
呦呵,何爷今儿可是小刀拉屁股,这是要开眼了。
刚要进去,咣当,又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人,他还没看清呢,只觉得眼一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罩在了自己脸。跟着就觉得有人推了自己一把。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直接把何雨柱推倒了。
“哎呦呵,又他妈是哪个孙子?”
手忙脚乱的把罩在自己头的东西取下来,一看,差点没吐了。
我说怎么这么骚性呢,一个大裤衩。
而且还是男人的大裤衩。
男人?
许大茂跟个男人在里头?
呕……
这一想,更想吐了。
怪不得许大茂这孙子这么久都没生个儿子,特么的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太他妈恶心了。
何雨柱捏着鼻子,把那大裤衩拿的远了些,刚要丢,一想,这东西不能留着。
不捏鼻子不行啊,这正流着鼻血呢。
这倒霉催的。四下无人,棒梗冒出头,看了看,发现傻柱子已经走了,这才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他母亲的奋力挣扎,许大茂的狼子野心。
“许大茂!许大茂!我要弄死你!”
仇恨的小火苗,在棒梗心中种下。
“棒梗,棒梗?”
秦淮茹现在简直羞愤的要死,今天拿了许大茂三斤粮票,结果许大茂非得垒。
但她秦淮茹深深知道一点,那就是男人永远不能满足。
因为只要满足一次之后,那么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以及对他的吸引力就会直线下降。
吃得着的永远比不吃不着的。
越是吃不着,越想吃。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会发现,自己已经付出了很多。
瞧瞧,人家已经把男人的心思,算的通透无比。
所以秦淮茹那能答应许大茂那该死的请求吗?
显然是不能,所以这挣扎着呢。
那许大茂也不能同意啊,合着我票都给了,还只让我吃馒头,那怎么行?我得吃肉。
结果这裤子都脱了,棒梗跑进来了。
这一惊吓,许大茂,觉得自己下半生可能都出现阴影了。
好家伙,欺负人老娘,结果被儿子当场抓住了。
许大茂真的是被棒梗那眼神给吓到了。
撒腿就跑,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为啥跑?做贼心虚呗。
秦淮茹那是后怕不已,幸好自己坚守了“底线”,死不脱裤子。
不然让棒梗看到,那还得了?
棒梗跟丢了魂似的,看到秦淮茹,眼神呆呆的。
“棒梗,你没事吧?你别吓妈?”
面对自己的儿子,秦淮茹终于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棒梗这才返魂,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你还是我妈吗?”
“你这孩子,这叫什么话?我当然是你妈?”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不反抗?”
“妈反抗了,棒梗,妈真的反抗了,但妈反抗不了啊!他是个男人,我就是一个女人。
我怎么能打得过他。”
棒梗终究是对自己的母亲,有感情。
听了这话,更是牙齿都差点咬碎了。
“许大茂!我日你姥姥!”
“棒梗,棒梗你干嘛去?”
“不要你管,我要报仇!”
秦淮茹慌了,赶忙跑前,把他拦住,一把抱在怀里。
“傻孩子,你报什么仇啊!这种事情,永远是女人吃亏。
你听妈的话,这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妈能解决的,你相信妈一次,行不行?这要是传出去,妈的名声全都毁了。
那样妈就活不下去了,你听明白了吗?”
棒梗眨巴眨巴眼睛,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又慢慢松开。
“我知道了。”
“乖孩子,乖孩子。你放心,妈一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一定会让许大茂付出代价的。
你相信妈。”
“妈……”
棒梗这一声,当真是饱含真情,直接把秦淮茹眼泪给喊下来了。
“我可怜的孩子,都怪妈没用,你爸死的早,那些男人,都想欺负你妈。
你得好好长大,有本事了,保护妈,知道吗?”
“嗯……我会的妈。”我会让许大茂一家都去死。
“妈,刚刚傻柱也在外头,他……”
“他没看到妈,你放心,妈能应付。你回去不许乱说,知道吗?
否则你奶一定会弄死妈的。”
“她敢!她要是这样,我就不给她养老送终!”
“好了,你快回家,照顾好你妹妹。等妈下班,回去给你们做肉吃。”
棒梗看着急急忙忙离开的秦淮茹,张了张嘴,想着自己刚刚偷来的一只鸡,眼底满是恨意。
“一只鸡?太便宜你了!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捂着鼻子,把那大裤衩装进兜里。
不然的话,这玩意谁看见都不好解释啊。
他这个样子,说这大裤衩跟他没关系,谁信?
这也不能脱下来给人检查啊,那不得丢死人?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被棒梗打的?”
周振华见何雨柱这样子,吓了一跳。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哦,合着在你心里,我这么不禁打呢?
棒梗?他再练十年。
别提了,今天真的是倒霉透了。”
于海棠看他这模样,扒开他的手一看,顿时满眼心疼。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瞧瞧这鼻子都撞烂了。
快过来洗洗,到底怎么回事啊?”
“别提了,这倒霉催的。
你先让开点,我先拿个东西。”
说着把裤衩子掏了出来。
“噫……何雨柱,你干嘛?耍流氓!”
于海棠顿时急了。
何雨柱一听,也急了:“嘘,小姑奶奶,你可别嚷嚷了。你先听我解释成不成,这玩意也不是我的。
我的比这个大。”
于海棠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脸都红了。
“你,你臭流氓!”
于芳华在一旁都捂脸了,周振华拍了拍脑袋,竖了个大拇指!
何爷,您可真牛逼!
何雨柱一脑门官司,烦得慌,把裤衩直接扔到灶台底下,捅了几下,炭火呼呼冒了出来。
周振华笑道:“我能作证,这不是他的。他就没这个式样的。”
何雨柱差点就哭了。
“哥哥唉,我知道您长了舌头,这个时候您就别添乱了。”
借着水龙头,把鼻血擦干净了,鼻头还红肿一片,没两天估计是不能消肿。
“海棠,你信哥,柱子真不是那样人。”
于海棠羞恼的跺脚:“周哥,你就别说了,他是啥人,我知道,我相信他。再说,他出去这段时间,也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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