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这个混蛋敢动手!”
“你想死么!”
本来就被韩牧这幅嚣张样子弄的一肚子火气的小混混们,顿时就怒了。
抄起武器直接干了过来。
“别弄死了!”
地中海中年大叔,也只是冷冷的说出一句话。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敢在这里嚣张,就是财阀的人也不行。
现在可是末日。
他们背后也不是没有大人物。
“稍微跟你们玩玩吧!”
韩牧伸手握拳,收住九成九力道的一拳打在一个小混混脸。
肉眼可见的颧骨坍塌,一颗带血的牙齿直接蹦飞出去。
身后一个跆拳道出身的小西八,抬腿一个下劈。
看似偷袭的动作,在韩牧的精神感知中仿佛放慢了无数倍,每一个细节都尽收脑海。
唰!
回身一脚,直接踹在大腿。
一脚下去,大腿扭曲的变形,肌肉都被严重拉伤。
啪!
握住一根用力砸落的钢管,韩牧笑容有些和蔼。
被握住武器都小西八,满头冷汗的看着被捏的变形的钢管。
这家伙,是个什么怪物?
韩牧闲庭信步,好像在散步一样。
五六十个人,没多久就躺了大半。
要不是他控制了点力道,在场所有人凑不齐一口气。
“没了么?”
韩牧活动了一下肩膀,这种程度的话别说战斗。
甚至连热身都不算。
“阿西吧,别太嚣张了,你这个臭小子!”
地中海秃头大叔,气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
被四五把手枪指着的韩牧,缓缓解开领带,脱掉外套。
冰冷的杀气,让整个仓库被一股低沉的气压笼罩。
“拿枪对着我的你不是第一个,你确定自己能承受住这种后果?”
韩牧虽然是在笑,脸的表情却好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阿西吧,都快要死了的混蛋还敢这么嚣张?”
地中海心里一个咯噔。
身后的小弟却有些受不了这个嚣张的混蛋。
砰!
没来得及开口,小弟已经一颗子弹射了出去。
噗!
低沉的声音就好像打在一块皮革。
韩牧缓缓摊开握紧的拳头。
铛!
一颗弹头悄然掉在地。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仓库里清澈可闻。
“阿阿...阿西吧,我出现幻觉了么!”
一个小弟指着韩牧,说话的舌头都要打结。
徒手抓子弹,这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
噗!
下一秒,耳边一声炸响。
开枪的小弟就像一个气球一样炸开。
混合着血肉的粘稠血浆,糊满了身后的墙面。
好像鬼一样出现在身边的韩牧,面带和蔼的拍了怕惊呆的地中海男人的肩膀。
“都别着急,在座的各位,都得死!”
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回荡。
整排的亡灵军团蜂拥而入。
当亡灵连弩兵手中的弩机填装,弩箭闪烁着冰冷的锋芒。
整个仓库内的人全部变了颜色。
接过小白递过来的白色西服,披在身。
韩牧拍了拍亡灵连弩兵的肩膀,面带笑容。
“别漏掉了,垃圾就要全部清理干净!”
“等,等一下!”
生死关头,地中海秃头顾不对亡灵军团的恐惧。
连滚带爬的跑到韩牧脚边,死死抱住韩牧的大腿。
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股恐怖的压力降临在头顶
抬起头,正对一双笼罩在阴影中的眼睛。
冷漠、残忍,犹如高高在的暴君审视着低贱的猪狗。
“谁允许的你,触碰我!”
五根纤细的手指,好像钢筋一样固在头顶,缓缓的收拢。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被捏碎了一样。
“停手吧!”
清冷的声音从里侧传来。
韩牧微微歪头,看向那扇虚掩的大门。
十几个身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壮汉从门内跑出来。
仿佛迎宾一样,左右排成两列。
冷的表情,散发的血腥气味,无不彰显着他们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老兵,还是雇佣兵?”
韩牧饶有兴趣。
相比起之前的那些杂鱼,现在出来的这个才是真正的老大。
踏踏踏!
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传来。
一个身材娇小纤瘦,但腰肢下比例惊人的性感女人迈着沉稳的脚步,缓缓走来。
黑西服,短款吊带,直筒裤。
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
干脆的短发抹在耳后,露出一张画着淡妆,如狼般侵略十足的面孔。
纤细的腰肢随着下轮廓摇晃,给人一种极不协调但却莫名火大的冲突感。
“阿西吧,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手下!”
看着韩牧脚下那个脸色发白的地中海男人。
女人嘴角微启,中性的嗓音透着冷。
眼神仿佛在看着一只该死的爬虫。
砰!
一颗子弹,贯穿了地中海男人的脑袋。
握着手枪的女人把枪扔给旁边的保镖,看都没看一眼惨死的手下。
就好像那真的只是一只该死的爬虫。
几步走到韩牧的身前,双手叉腰,完美的展现出自身优越的条件。
绝对是韩牧见过事业线最深沉的女人。
天知道这么娇小瘦弱的女人,是怎么顶着这么大的累赘活动自如。
女人明明是仰望,但却仿佛居高临下一般嚣张。
“招待不周,这就算是赔罪,接下来可以聊一聊了。”
“自我介绍一下,金智妍,你也可以叫我金先生。”
“聊?”
韩牧嘴角一扯,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两个选择,要么跪下,要么死!”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金“先生”面带笑容,好像韩牧只是和她开了个玩笑。
当笑容消失的时候,脸的表情只剩下狼一般的凶狠。
“那就开战吧!”
“你这个该死的混球!”
韩牧饶有兴趣。
“你难道不怕死?”
实力差距如此悬殊,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怕。
简直就是奇了怪。
“难道要被你吞并,然后像个肉XX一样绑在架子,每天被你随便摆弄?”
“开战吧,混球!”
韩牧盯着这个比男人更像男人的女人。
从她眼里,韩牧没有看到任何的软弱和惧怕,只有那仿佛看不见尽头的野心。
这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权势和野心就仿佛毒药一般,浸入了她的骨子里。
只要给她一把往爬的梯子,哪怕这个梯子布满钢针,爬一下都会锥心刺骨她也无所谓。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成功,她也在所不惜。
她活着的意义,就是追求更高的权利和野心。
这种人不可能怕死。
最怕的就是失去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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