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
谭家内灯火通明。
一座法坛已经准备就绪,穿了道袍的钱多多自信满满。
张大胆不过是一个略懂武艺的凡夫俗子而已,对付这种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若不是谭老板想要做的干净一点,不要闹出多大的舆论,直接拍几个杀手过去就行了,何须他亲自动手?
“师傅,朱砂准备好了。”
“点火。”
钱多多拿起毛笔,沾着朱砂写下了催神符,随后贴在一旁的纸人身。
“天精元元,地广用川,雷公击杖,电母制延……”
“祠堂老尸,听我号令,起!”
……
马家祠堂。
原本平静的棺材,骤然的发出了一声震响。
呼呼大睡的张大胆,瞬间被响声惊醒,目光看去,脸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惊恐。
真有人要害我!
旋即。
张大胆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让你喝酒误事,差点把千鹤道长的交代,忘到了脑稍后!
眼见棺材板要盖不住了,张大胆三下五除二的爬了房梁。
就在他爬房梁的那一刻,棺材板掀翻了出去。
一具腐朽多年的,身着清朝官服的尸体,从棺材内一跃而出!
咚咚!
僵尸一蹦一跳的在祠堂内转悠,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可却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
忽然。
僵尸逐渐的弯下了腰,转头看向了棺材底部!
咕噜。
张大胆不由的咽了口唾沫,这都被千鹤道长猜中了?
幸好是爬了房梁,不然必定被这鬼东西发现!
寻找片刻,却不见张大胆的踪影后,僵尸一蹦一跳的回到了棺材!
见状。
张大胆顿时松了口气。
看了一眼时间,小心翼翼的从房梁面爬下来……
……
“真人,怎么样了?”
“……”
钱多多面色难看。
见状,谭老板的目光看向了癞皮狗,“癞皮狗,你确定把他锁在了祠堂里面?”
癞皮狗急忙道:“是啊谭老板,是我亲自锁的,不会有错啊。”
既然张大胆人在祠堂内,并未离开,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钱多多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天帝之眼,容我之身……”
钱多多口中默念,随后剑指猛然指向了一旁的镜子。
镜子里。
张大胆正小心翼翼的从房梁爬下来!
“找到你了!”
钱多多冷然一笑,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纸人,“起!”
……
卧槽!
张大胆惊得从柱子掉了下来,一屁,股拍在了地。
不是刚刚回了棺材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就跳起来?
张大胆二话不说,急忙钻入了棺材底下。
咚咚。
脚步声在耳边不断的响起,张大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双穿着靴子的脚,在自己的面前,来回的跳动。
终于,那双脚去了别的地方。
呼!
张大胆不由的松了口气。
千鹤道长,果然道行高深莫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煞笔应该跑房梁去找我了吧?
嘿。
没想到我有高人相助吧?
张大胆心中窃喜,悄悄的探出脑袋,想要看看面那只僵尸的动静。
可是。
当他脑袋探出棺材的那一刻,一张干瘪失去了所有水分,牙齿参差不齐的面孔,正好与他对视!
“卧槽!”
张大胆惊呼一声,就见僵尸的一双手掌,插了过来。
嘭!
张大胆急忙退回棺材底,但没有想到,整个棺材被僵尸掀翻了出去。
暴露在僵尸视线中的张大胆,不由的连连后退。
一摸后腰。
淦!
匕首还落在镇外的那间破房子里。
咚咚咚!
僵尸动作很快,很猛,似乎要将他尽快解决掉!
事关身家性命,张大胆也不敢含糊,急忙出手抵挡,与僵尸斗做一团。
但僵尸终究是死物,任由张大胆如何进攻,始终没有吃痛后退的迹象,反倒是张大胆被打的招架不住,浑身疼痛!
“还来?”
眼见僵尸再度冲来,张大胆哭了。
这特么怎么打?
僵尸猛然一个探手,抓住了张大胆的双臂,张大胆面色一变,跳起来双脚踹了出去。
呲啦!
好好的衣袖,骤然变成了布条不说,还多了几道血口。
嘶!
张大胆忍不住的呲牙咧嘴,痛呼连连,可被踹飞的僵尸,又站起来了。
忽然。
张大胆看到,地的半张纸符,瞬间面露喜色!
许是因为刚才的打斗,不小心从怀里掉出来的,可偏偏就落在那僵尸的身后!
“拼了!”
张大胆深吸一口,猛然向僵尸冲了过去,而此时僵尸也是一跃而起,双手抓向张大胆的胸口,似乎要将他一分为二!
然而。
张大胆一个驴打滚,不仅躲开了僵尸的进攻,更是捡起了地的纸符,一个转身将其拍在了僵尸的身。
僵尸瞬间僵硬,一动不动。
……
嗤嗤!
骤然腾燃而起的纸人,让钱多多面色铁青!
“玄武驱邪符?!”
手中桃木剑一甩,抄起一张纸符张贴了过去,纸人身燃起的火焰,竟是一点点的被逼退!
喔喔喔!
就在钱多多准备下一次进攻的时候,一阵鸡叫声传了过来。
钱多多面色阴沉可怖!
“岂有此理!”
“钟发白,你敢坏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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