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崽种,不但深夜翻墙入户,居然还敢手持短刀,威胁自己的母亲。
这是嫌自己活的太愉快了吗?
冷笑一声。
“唰!”
李踏月手中的神鬼方天戟,径直往前一递。
修长如同弯月的戟刃,直接卡巢元方的脖颈下方。
然后轻轻往一挑。
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巨力,直接将巢元方挑着站了起来。
颌下雪白的胡须,像是细雪,簌簌而落。
殷红的鲜血洇出,将剩余的胡须染的一片血红。
李踏月这才说道。
“你就这么想死吗?”
说完了巢元方之后,虎目一转,再看向了战战兢兢的童子。
即便是害怕成这样,手中的刀,却依然没有放手。
大手如同猎食的苍鹰,忽倏一下,就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之。
如同钢钳一样的虎口收紧,捏的那童子,直翻白眼儿。
而李踏月这才冷冷的喝道。
“小崽种,就你也敢持刀,威胁我母亲?”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熊孩
说着,将抓着童子的手高高扬起。
竟然就要将他摔死在当场!
第50章释疑和哀告
“我儿且慢!”
母亲一声喊,让李踏月手的动作顿时一顿。
摔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恶狠狠的看了这两人一眼,这才大手一松,让童子从半空中坠了下来。
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腕。
咔嚓一声,骨折的声音响起。
巨力冲击之下,握在小手中的银粧刀,直接被踢到了半空。
随后李踏月抬手一捏,捏住了银粧刀的刃尖。将神鬼方天戟,从巢元方的颌下收回。
轻轻一甩,将刃的血珠,甩到了地。
李踏月这才大马金刀的走到了炕头,拦在了母亲身前,轻声问道。
“母亲没事儿吧!”
说着,直接将手中的银粧刀,递了去。
而刘氏看见儿子,这种凶猛如同天神一样的英姿,不由的彻底的愣神了。
不过才生病半月而已。
儿子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虽然说是经常锻炼身体,有时候甚至是像个傻子一样,沿着长寿坊就开始满街跑。
可她以为那是儿子,在彩衣娱亲而已,没怎么当回事儿。
谁知道如今一发怒,竟然有如此威势。
这是怕自己担心,才将一身的本事,藏着掖着吗?
傻孩子,母亲怎么会害怕儿子有本事?
没听说过母以子贵吗?
你要是真的比你那个混蛋父亲还要厉害的话,万一有一天,我们能够见一面的话。
我也能理直气壮的嘲笑那个混蛋。
让他悔不当初。
像是看稀世珍宝一样,看着儿子的刘氏,从他手
“我能有什么事儿?”
“不是还有儿子你在吗?”
“谁能拿我怎么样?”
说着,刘氏将半躺着的身体,往挪了挪,斜靠在枕头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安儿,你怎么会光着身子的?”
“冷不冷?”
“万一病了可怎么办?”
说着,抬手一指身后的柜子,道。
“柜子中有我给你缝的新衣服。锦袍面的兰花还没有绣完。”
“我儿还是先穿吧。”
“等娘病好了,再给你重新缝制。”
对于亲人的好意,李踏月自己是不会拒绝。
给了屋子中的两人,一个警告的眼神,李踏月将手中的神鬼方天戟,往地一杵。
“锵!”
一声轻响。
戟杆没入地面半尺。
而李踏月,则是走到炕头左手边柜子,打开了柜门,从中取出了一件儿锦袍。
蜀锦的面料,光是看去,就华贵异常。
而款式,竟然不是常见的居家道服之类的衣物。
而是要多复杂,就多复杂。要多华丽就多华丽的礼服。
除了和当官的正旦大朝会的礼服,细节有一些区别之外,俨然就是正装朝服的样子。
这是准备让自己盛装出行,去相亲的吗?
还是直接就是婚礼的正装?
心中吐槽,手却没有半点迟疑。
新衣服谁不爱,即便是有两个成年人的年纪了,李踏月还是不乐意穿麻布的衣服。
丝绸不
看着儿子,将柜子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穿,刘氏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却目光有些不善的看向了正在处理伤口的巢元方,和抱着手腕儿,正在颤抖的童子。
目光来回打量了好几遍,然后,这才面无表情的问道。
“巢元方,巢太医!”
“你这好好儿的太医令不做,反倒是半夜翻墙,偷偷跑到妾身家中来。”
“到底是打的什么样的注意?”
“不给妾身说说吗?”
巢元方才给自己的下巴,敷金疮药,用细麻布将伤口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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