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是张悦,长沙太守张羡的幼子,前几天刚来襄阳,他父亲和蔡瑁是故交,他们在一起也正常。”刘修看出刘琦的疑惑在一边解释道。
“哦,这张悦名声怎么样?”刘琦问道,看来已经有人开始站队了,这张羡把幼子送到刘琮身边无疑是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张悦的名声在长沙极差,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刘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还用说,这张悦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刘磐在一旁愤愤的说道,显然不满张悦的嚣张行径。
刘琦点点头没有说话,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几个围观之人,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是刚从酒楼中出来的,正在谈论酒楼里的事。
“老谢,你刚才在酒楼里,这到底是咋回事呀?快给我们说说。”一个人在一边怂恿到。
“就是就是,赶快说说。”另一人也跟着鼓动道。
“要说这事呀。还真是这马掌柜倒霉,偏偏碰了这个煞星。”老谢扶着嘴边的胡须感叹道。
“我说老谢呀,你可别吊我们胃口啊。”
“咳咳,你们看和马掌柜站在一起的两个少年没。这两个少年身份可不一般,左边的是州牧大人的二儿子刘琮公子,右边的是长沙太守的儿子张悦。”
“原来是这个煞星,昨天还听说过他在城南闹事,快说说今天他又干了什么祸事。”
“这张悦在这吃饭,吃着吃着就说这的饭菜没聚福楼的好吃,胡搅蛮缠不给钱,马掌柜见是这两位就说不要钱,没想到这张悦还不罢休硬要马掌柜赔偿,马掌柜当然不干,他们就砸人家的酒楼。”
“真是造孽呀。这刘琮给公子就没说句话?”
“他?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刘琮和张悦说起来还是亲戚呢。”老谢炫耀道,像是知道什么秘闻。
“哦。”围观的几人被吊起了胃口,这次连刘琦三人都有些傻眼了。
“嘿嘿,蔡夫人出身蔡氏大家都知道。这张羡的妻子是蔡氏的旁系,因此这两人说起来还算是远房亲戚。”老谢得意的说道。
“怪不得,这张悦在襄阳城胡作非为,原来是因为这。”
“还是赶快走吧,昨天这张越在城南火的时候连围观的人都打了。”
“真的假的。”
……
说着几人就离去了,显然是怕殃及池鱼。
刘琦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多了几分了然。
“大哥,要不要我去教训一下这张悦,叫他知道这襄阳到底是谁的天下。”刘磐说完就要前去。
“先看看再说。”刘琦拉住刘磐道,他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张悦即便是长沙太守的儿子,也不可能在襄阳城如此嚣张,背后八成有蔡瑁等人在撑腰。
“注意看,回去之后我可要问你们。”刘琦看着场中道。
“嗯。”刘磐刘修对视一眼,纷纷猜测是什么事这么重要。
三人说话间,酒楼内又生了变故。
马掌柜正在与刘琮张悦谈条件,从后面又出来一个青年,这个青年长得与马掌柜有五分相似,面如刀削,一脸兴奋的走了出来。
不过当他看见地躺着的伙计时,眼中的兴奋迅化作滔天的怒火。
“谁干的?”青年愤怒的问道。
站在他不远处的下人笑道:“没想到这还有一个漏网之鱼,看起来挺嚣张的,兄弟们给他点教训。”说完就招呼人前要动手。
“住手,住手,二位公子这是犬子,还请高抬贵手,小人定当厚报。”马掌柜见要动手马说道,说完又对青年喝道:“逆子,还不快来见过两位公子。”
“父亲,他们咋砸了咱们的酒楼,你怎么还对他们如此客气。”青年见父亲卑躬屈膝愤然道。
“放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进去少在这丢人显眼。”马掌柜喝斥道。
“犬子不懂规矩二位公子莫怪。”马掌柜陪笑道。
“呵呵呵,看来你是不服,给我让他涨涨记性。”张悦笑着说道。
“公子,还请手下留情,我愿出双倍价钱。”马掌柜赶紧拉着张悦求情道。
张悦抓住马掌柜的衣领道:“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以为少爷我稀罕你那点臭钱,给我打。”
“哎呦。”马掌柜被摔倒在地。
“父亲。”青年看见父亲被摔倒在地,赶快扶起父亲,两眼喷火的看着张悦,一字一句的道:“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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