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审言看着表情严肃的宗毅
问道:“老宗,什么情况?”
“组长!今天周铨的尸体被带回去的时候,我也看了看,当时觉得这人似乎有些面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
宗毅斟酌了半天,接着说道:
“回来后我左思右想,终于记起了一个人!”
“哦?”陆审言坐直了身子,“说说看,你以前在哪里见过他。”
“是在两湖船运!”
宗毅沉声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在两湖船运公司见过这个人!”
见宗毅说的这么肯定,陆审言也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你详细说说!”
宗毅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说道:
“两年前,现在的温副站长还是行动科科长的时候。
有一天他来找王副站长,还带来了一位客人。
那位客人应该是很有来头,因为温副站长和王副站长对他都很客气!
当时那位客人与王副站长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交易?”陆审言问道。
“具体的交易内容我不清楚,因为当时负责完成交易的,是情报三组的两位组长––戴秉全和王越。”
陆审言不禁问道:“这两人就没有在组里调用人手?”
“没有!两位组长是头天中午出去、第二天中午回来的,听说交易达成了,那位客人和王副站长都很满意!”
宗毅喝了一口水,接着讲述,“”
当时的温副站长作为介绍人,他向王副站长提了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陆审言问道。
“两湖船运!”
“他请王副站长帮他调查两湖船运!”
“哦?”陆审言疑惑问道:“温副站长当时手下不是有大半个行动科吗?为什么还会请王副站长帮忙?”
宗毅看着陆审言笑了笑。
“那是因为我们三组对商业的调查非常拿手!
而温副站长的行动科,对抓捕缉拿是非常在行的,可是在这商业调查,行动科是既无头绪也无专才!”
陆审言这才恍然:“那王副站长同意了他的请求吗?”
“王副站长同意了!”
宗毅点点头,
“因为和那位客人的交易达成的很顺利
而温副站长又是作为中间的介绍人,
再加当时身为行动科长的温耀宗与站长沈存山起了冲突,王副站长还是很乐意看到他们彼此相斗的!”
宗毅又嘿嘿一笑,
而且听说吴家的儿子也身涉其中,所以王副站长也想把这事情查清楚,来狠狠落一落沈站长的面子!”
“那你们开始查了吗?陆审言问到。
“开始查了!
当时王副站长的意思是彻查!”
什么是彻查?
彻查就是查你的人、钱、物!
就是奔着抓人抄家去的!
“戴组长去查两湖船运的进出帐和财务情况;王副组长查两湖船运的进货和出货渠道;而余队长的任务,是查两湖船运各管事的行踪及人际关系!”
“这么说来,
你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过这个周铨的?”
“是的,当时这个周铨名叫邹平,是两湖船运的一个小管事。
而据我们调查,他在两湖船运凶杀案发生的当天晚也在船,
只不过人犯行凶时,他并不在船头。而是在底舱检查渗漏情况,最后他是听到其他工人的话到甲板来的!
陆审言默默沉思,半晌,他又问道
“那你们对这个周全的跟踪有什么成果吗?”
只是有一些疑点
怎么说?什么疑点?
我们在跟踪这个周全的时候,发现他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他与一个女人似乎有过交集!”
什么?女人?什么女人?
“就是昨天我给您说过的,吴公子的那位红颜知己!”
“就是那个凶犯的妹妹?”陆审言问道。
宗毅肯定地点点头!
“那这个两湖船运就相当可疑了!”
“是的,当时王副站长也是这么认为的!”
当时准备对那个女子也进行监视,可是??”宗毅语带惋惜。
“可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监视点都已经布置好了,可是监视的命令却突然撤销了!”
“这是为什么?”陆审言不解问道。
“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接到命令的是余队长,据他所说,当时王副站长怒气冲冲、破口大骂,说是徐恒章这个混蛋,收到了东西,却不办事!
所以余队长猜测,应该是那次交易对方反悔了!
从那之后,王副站长对温副站长也没有了好脸色,两湖船运的调查也戛然而止。”
宗毅接着说道,
“后来因为沈站长对温副站长步步紧逼,急于取得证据的温副站长仓促之下,抓捕了两湖船运的所有人员。
对他们严刑拷打,希望能得到口供,可惜事与愿违,口供没有得到,两湖船运的东主却死了!
后来,沈站长插手,所有被抓的员工都被释放了。”
“后来怎么样?这两湖船运公司现在还在不在?”陆审言急切问道。
“从那之后,两湖船运公司就解散了!”
陆审言低头沉思,突然问道:
“那个女人呢?
就是吴公子身边的那个女人!”
“也不见了!也是奇怪,从那之后,这个女人和他的哥哥都消失了!”
陆审言叼着雪茄默默思索。
周铨是一个间谍小组的鼹鼠,那么,当年他潜伏工作的两湖船运也肯定有问题。
而他又与吴公子身边女子有交集!
这么看来,那个女人和他的哥哥也逃不脱间谍的嫌疑!
这件案子要查,
而且还是偷偷地去查!
这件事绝不能泄露出去,
尤其是不能让沈存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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