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大家都很高兴,一直欢聚到很晚,梦琪也少有的喝了点酒,被雨寒送回房间,其他人也都睡去了,饭桌上只留下了阿枫、云启和尕乘风。
尕乘风和阿枫还时不时的干一杯,这地下世界的酒相对上面的酒度数要低一些,不过两人也喝好几瓶了,但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云启抱着一大瓶生榨的果汁喝的滋滋作响,慕灵过来想叫他回去睡觉,被他劝回去了,他知道此时可走不了啊,这两人估计有问题。
尕乘风先开口了,“阿枫,咱两是最早认识的吧,那时候我们还穿着伪装,不过并不影响我们交流,我那时候就感觉你不是一般人,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原来是我们老大的心上人,真是想不到啊。”说完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完,“老板再拿两瓶酒。”
阿枫也端起碗来喝了下去,看着尕乘风要酒也没有阻止,刚才在饭桌上梦琪她们把这几个月经历的事都给他讲了一遍,说实话阿枫还是很吃惊的,他没想到梦琪她们成长的这么快,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控制了昆仑域,虽然郎宏还没有抓到,但是他想翻身是不可能的了。当然她们吃的苦也是很多了,也遭遇了不少磨难,可这一切还是值得的,控制了昆仑域,华夏就有了最大的保障,如果今后遇到一些大的情况,最起码有一条稳妥的后路。
阿枫打开酒给尕乘风倒了一碗,“来,兄弟,我再敬你一碗,谢谢你对梦琪和我的帮助。”
尕乘风的手颤抖着端起酒来什么都没有说,一饮而尽,“咳咳”这酒怎么这么够劲儿,尕乘风剧烈地咳嗽起来,把眼泪都咳出来了,“哈哈,咳,咳咳,阿枫,不好意思,咳咳,这酒怎么突然这么冲了,我这眼泪都咳出来了,哈哈。”尕乘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阿枫也一碗干下去,“咳咳,还真是,这酒够劲儿,我也扛不住了。”两个人互相扶着胳膊,一边咳嗽一边流泪。
云启看着这两个演员无语地摇着头,“这儿又没有外人,想哭就哭,把嗓子咳坏了多麻烦。”说完还嘬了一口饮料。
两人听了云启的话相视大笑,不过两人的眼睛都红了,“阿枫,我知道你能看的出来,不过你相信我,我对老大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希望她健康平安而且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这几个月来,老大虽然从不过多的提起你,但我从字里行间能感觉到老大对你的感情,虽然我也偶尔想过要是能对我这样多好。”尕乘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阿枫也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尕乘风接着说,“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把我对老大的感情转变成了亲情,她就是我的亲人,为了她我可以舍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所以,阿枫,不要让老大伤心,也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就要承受整个地下世界的怒火。”
阿枫赞许的看着尕乘风,然后点点头,“好,梦琪能有你这个保护神,我就放心了,我今天也给你一个承诺,谁敢欺负梦琪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即便是这样,你也得给我扛住,不能让梦琪受任何伤害。”
尕乘风听完阿枫的话,伸手向阿枫拍去,两只手重重地拍在一起,然后紧紧的握着,这一刻两个人坚定了一个毕生的信念。
云启看着这两人有些发呆了,男人认真起来真的很吸引人,不过,哎,你们。。。
此时在昆仑域的一座荒山里,郎宏带着他的一批死忠手下和郎氏家族的人躲了快一个月了,目前也仅剩下不到十万人,而且目前粮食短缺,每天都有人逃跑,虽然也抓回来几个斩首示众了,可效果并不明显,“域主大人,得赶紧想办法了,再这么下去,咱们的人就是不跑也都饿死了,没有人我们拿什么夺回昆仑域!”一个本家的叔叔提醒郎宏。
“唉,叔叔,我何尝不知道,可是我们目前打不过尕乘风啊,都怪那个尼赫鲁,还和我说什么他提供的武器是最先进的,可是见了尕乘风的长矛兵,连一个照面都坚持不住,要不是我跑的快,估计我也回不来了。”郎宏恨恨地拍在桌子上,从原来的呼风唤雨,到了如今这部田地,连吃饭都成了问题,郎宏一时间接受不了。
“大人别急,据我的密探回报,尕乘风如今并不在城里,而且帮他的那几个厉害角色也和他走了,好像是去了蛮荒域。”郎宏的情报头子给了他最新的情报。
“哦?情况可靠吗?”郎宏听了这个情报立马来了精神。
“放心吧域主大人,千真万确,属下已经亲自去查探过了,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和您汇报。”情报头子肯定得点点头。
“好,真是天助我也,这帮愣头青,还没有把屁股坐稳就敢到处跑,这是我们反击的大好机会。”郎宏兴奋的站起来来回走着,“传我的命令,把所有的粮食都吃了,明天晚上进攻木龙城!”
“是,”情报头子正准备下去,又被郎宏叫住。
“你派人去联系恒河域的尼赫鲁。”郎宏低下头想了想。
“域主,还找他干什么?这家伙坑的我们不轻!”情报头子愤愤的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这次还真的需要他帮忙,否则我们恐怕也成不了。”郎宏又坐了下来,“你联系尼赫鲁,让他在蛮荒域回恒河域的出口拦截尕乘风等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回到昆仑域,你就说如果我能夺回昆仑域,关城我还给他们。”
“是。属下这就去办。”情报头子领命下去了。
“叔叔,我们这次可是孤注一掷了,我希望家族能全力配合我。”郎宏转身对他的叔叔说道。
“这我明白,如果你输了,我们家族也没有任何好处,你放心吧,我会说服族长们全力帮你的。但是你必须保证家族的利益。”郎宏的叔叔说完一个人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