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宝玄妙异常,关乎贫道日后道途!”
“不知贤王能否将另一半卦象示下,也好让贫道补全先天八卦传承,竟而让此宝得尽全功!”
石清虚倒也不客气,当即开口说了出来。
“仙长救命之恩,姬昌无以为报!”
“唯有这一本周易,是我近些年来的心血,其中包含一半先天八卦传承,以及完整的后天八卦真意!”
“仙长若是不嫌弃,自可将其拿去!”
姬昌闻言,当即从怀中取出一部道书,其篆刻有甲骨铭文,其中正记载着先天和后天的八卦真意。
“此物乃是贤王心血,贫道自故不敢妄拿,今日吾等有缘,特请贤王将其示下,也好让贫道得以躬观!”
石清虚行了一礼,当即侍立在左右。
“固所愿矣,不敢请耳!”
姬昌一听这话,当即将怀中道书递给来人,待石清虚普一阅览过后,方才将这本道书收回怀中。
“今日得承贤王之情,得以补全这先天八卦!”
“贤王若是不弃,还请受贫道一礼!”
石清虚当即行了一礼,让姬昌避无可避。
“唉,老朽却是愧受了!”
姬昌见状,当即轻声开口。
不说石清虚正与文王论道,却说雷震子受得师命,离了终南山玉柱洞,直往临潼关来营救父王。
待到临潼关后,雷震子见临潼关地动山摇,一时间惊恐万分,急忙降下身形,到处找寻姬昌的踪迹。
“今日贤王脱困,此后龙入大海,大业可期也!”
石清虚得了整本周易,又补全了先天八卦传承,胸中的心情大好,一时间转向姬昌祝贺起来。
“仙长这话何解?”
“如今姬昌暂时逃离追兵,却未出得临潼关天险,仙长此番祝贺的话,怕不是说早了吧?”
姬昌下得马来,望着前方的临潼关天险,也不禁暗自发愁,须知前方这临潼关,可不太好过啊!
“贤王勿要忧虑,且先吃个交梨!”
“吾观贤王一路风尘仆仆,想必腹中是早已饥渴,不如先食得交梨一个,落得一个饱腹如何?”
石清虚大手一翻,手中顿时出现一个交梨。
此物一经出现,就绽放出丈许毫光。
姬昌见此,不由瞪大双眼,他知晓此物清光缭绕,灵气逼人,明白这东西大不简单,遂将其囫囵吞下。
“甘甜美味,甚是可口!”
这交梨一入口中,就化为一股甘甜的清流,涌向姬昌的四肢百骸,缓缓的修缮着他千疮百孔的身体。
“此物虽好,却只能满足口舌之欲也!”
石清虚开口言说,这交梨在凡人看来,已然是了不得的天材地宝,但对于一般的仙人来说,其作用根本不大。
要说添寿节吧,这交梨火枣增寿三百六十五岁,不如五庄观中的人参果,亦远不如天瑶池的葵水蟠桃,
须知这人参果,闻一闻可活三百六十五岁,吃一个得活四万八千余年,而那葵水蟠桃更是了不得。
一般人吃了,可成仙了道,举霞飞升,更有九千年的神异蟠桃,食之日月同寿,可与天地同庚!
同这些仙根比起来,这交梨火枣,显得如此普通,但对于姬昌而言,已然是天大的造化!
毕竟姬昌这七年来,整日被困于羑里之地,身体早已老迈,体格亦非是健全人,暗中落下了一堆病根。
如今石清虚赠送交梨,以其中的清灵之气,洗涤文王的旧躯,使其沉疴尽去,让道体重获新生。
“仙长今日之情谊,我姬昌记下了!”
姬昌得了大好处,一时间病痛全消,连带着身体也变得康健,不由得向石清虚拱拱手,对未来充满信心。
正巧这时,天空有人猛然叫他:“山下的哪位,可曾是西伯侯姬老爷么?”
姬昌听得有人叫他,急忙抬头观看。
只见天空中不见其人,只听得其声。
姬昌不禁大喊道:“阁下又是何人,为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在此以鬼神之术相戏。”
原来那雷震子面蓝,身又和合水色,故与山色交融,姬昌肉眼凡胎,哪里看得明白,故有此疑。
雷震子见姬昌搭腔,自顾降下身形,他看着姬昌,又开口确认道:“此位可是西伯侯姬千岁否?”
姬昌猛一抬头,突然得见一人。
此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眼似铜铃,光华闪灼,可将姬昌吓得魂不附体。
“这位杰士,你可认得我姬昌?”
姬昌自衬有石清虚照拂,自诩不惧这山间的妖魔,故才开口发声,想要问个仔细。
雷震子听得这话,自顾倒身拜倒。
他径直磕了一个头,口称道:“父王,孩儿来迟,以致于父王受惊,还请恕孩儿不孝之罪。”
姬昌听得这话,不禁一脸懵逼。
他看着雷震子,顾自开口道:“这位杰士,你怕是错认了,我姬昌于你一向无识,为何以父子相称?”
雷震子闻言,开口道:“父王莫怕,孩儿乃是你燕山收的雷震子。”
姬昌听闻这话,顿时恍然。
“我这一生当有百子,最后一子为雷震子,你这话语倒是不假,不过我儿,你今日为何生得这番模样?”
姬昌心中不解,当即看向来人。
雷震子也郁闷,他此前还生的好好的,可是误食下山间的仙杏之后,他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父王有所不知,孩儿另有奇遇!”
雷震子看着姬昌,当即将他的故事说出。
“原是如此,那终南山云中子带你山,如今算来已有七年,你不在山中清修,来此却是为何?”
姬昌倒也关心雷震子,生怕他被扫地出门。
他见雷震子来到此地,话里行间满是关心,言语中也皆是规劝,希望雷震子以大道为业,不可枉费仙机。
雷震子道:“父王,孩儿奉师父法旨,听闻父王有难,特意下山前来营救父亲,也好让父王出得五关!”
姬昌道:“吾乃逃官,已自罪于朝廷!”
“今日的追兵已被这位仙长惊退,你切莫再次动手,以免平白犯了杀戒,生生害死了为父!”
姬昌见此子面色凶狠,看似不是个善人。
他且指着石清虚,让雷震子不要妄动,以免不知道分寸,平白又犯下杀劫,脱得他自己下水。
“好好!”
“师父来时,也曾吩咐孩儿,叫我不可伤及军将,只救父亲出得五关,如今父亲之令,孩儿自当遵守!”
雷震子说罢,就把胁下双翅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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