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开始拍卖第二只玻璃杯,底价一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两,开始拍卖!”
“我出一万一千两!”
“我出一万两千两!”
“我出一万五千两!”
“我出一万八千两!”
……
到了第二只玻璃杯的时候,明显不如第一只玻璃杯的效果好了。
商人们的出价开始变得缓和,而最后的底价也远不如第一只那般高昂,只卖出了“十九万两”的价格。
因为商人们已经理智了下来。
拍卖是第一次出现,这也让商人们热血澎湃,他们从未体验过如此疯狂的购买方式,故而出价也很离谱。
但是在第一只玻璃杯结束之后,商人们冷静了下来,逐渐开始适应这种拍卖的方式,出价也开始沉稳了下来。
在座的商人无一不是狐狸一般狡猾的人物,对于金钱的流动那是相当的敏锐。
饶是如此,第二只玻璃杯依旧拍出了十九万两的天价。
跟第一只玻璃杯的价格比起来差了很多,但这已然是底价十九倍的价格了。
而朱植来之前的打算是,把五十只玻璃杯卖出五十万两的价格。
这个价格已经很坑爹了,但是商人们不满意啊。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才卖五十万两,不够,得加钱!
前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今有辽王坑商人,“一个愿坑,一个愿被坑”。
五十只玻璃杯依次拍卖,从天亮拍到了天黑。
“现在拍卖最后一只玻璃杯,底价一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两,开始拍卖!”
“我出一万五千两!”
“我出两万两!”
“我出三万两!”
“我出五万两!”
……
“我出四十七万两!”
“四十七万两第一次。”
“四十七万两第二次。”
“四十七万两第三次。”
“好,让我们恭喜这位以四十七万两的价格买下来了本次拍卖最后一只玻璃杯!”
面对最后一只玻璃杯,谁都不愿意放弃,最后竟炒出了“四十七万两”的价格。
这是一场起起伏伏的拍卖,从开始的疯狂,到中间的冷静,再到最后的狂热,从始至终都是离谱的存在。
“都记下来了吗?”朱植小声问身后负责记录的郭铭。
“都记录下来了。”
“一共卖了多少银子?”
“一共五百四十四万两……”
“草……永平府的商人是真特么有钱。”
听到这个数字,连朱植都忍不住口吐芬芳了。
五百多万两啊!
郭铭现在人都麻了,他一开始还有些大脑混乱,不过到最后已经麻木。
五百多万两?
什么概念?
辽东五年的军费也不过如此!
而成本有多少?
五百只玻璃杯,成本不过四十多两,就按五十两来算。这卖出去的五十只玻璃杯,成本也不过五两。
一百多万倍的利润??
这,这未免也太荒诞了吧!
“咳咳,今天的拍卖到此结束。”
朱植脸是收不住的笑意,说道:“我看各位每个人都拍到了最少一只玻璃杯,既然如此,本王也很高兴啊。”
众人脸春风得意:“是啊,这还要多亏王爷出的妙计。”
“真是妙计,既让王爷赚到了银子,也让我们也高兴了。”
“对啊,我活了五十多年了,还是头一次像现在这般尽兴。”
“下次再有拍卖,王爷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朱植点了点头,说道:“本王已把本次拍卖的内容记录了下来,等明日,会让人挨家挨户的造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天色已晚,本王就不做奉陪了。”
众人连忙起身恭送:“草民,恭送王爷!”
“王爷慢走!”
……
等出了醉花楼,一直憋着话想说的郭铭终于能开口询问:“王爷,价格如此惊人,这些商人们怎么还这么高兴?”
“高兴?他们当然高兴!”
朱植淡淡的说道:“他们从我这里花五百万两买了这五十只玻璃杯,你信不信他们反手就能以八百万两的价格卖到大明各地?”
“这,这不太可能吧,谁会买啊!”郭铭震惊了。
“当然会有人买,有人卖,就有人买。”朱植说道:“这本就是一场互利,他们高兴,本王也高兴。”
“不到半年的时间,玻璃这个词就会风靡大明,所有人都知道玻璃的存在。”
“一经发酵,东西的价值就去了,买家自然就会来了。”
“啊?”郭铭愣了一下,问道:“那为何我们不去自己卖给那些出价更高的人呢?”
“天底下哪有所有的钱都让一个人挣了的道理?”
朱植笑了笑,说道:“要这钱真让本王一个人挣了,那价格也就不会发酵到那么高了。知足吧,五两的成本,赚了五百多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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