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凛看着眼前这些家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气血涌头,让人忿怒。
这些西凉将领一天到晚就知道砍人砍人,果然不用脑,一辈子就是个飞机!简直就是当小弟的命。
看人家董卓,听李儒的话,学会用脑子,现在已经成为boss了。
“非我小觑你等,只是攻城并非儿戏,强攻敌城,我军必然伤亡过大,届时伤亡惨重,此非用兵之道。”
刘凛继续语重心长的解释着,“放心,还是之前那句话,仗有得你们打的,除非你们是信不过我刘某人。”
“我等惶恐!”众人齐声告罪。
“诶~”刘凛摆摆手,“咱们虽然来自五湖四海,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是咱们都是奔着攻下梁东这一个目标去的。”
“自从汴水一战与诸将结识,一路走来,也经历了好几场战斗,算得是过命的交情,何必如此多礼。只要诸位信得过我,就向昨日说得一样,踏平梁东,与诸君痛饮耳!”
“我等愿听将军号令!”
“你等先附耳过来。”刘凛招呼着众将过去,指着地图向众人下达命令,“咱们这样……”
第二日,刘凛带着徐晃早早起来,点齐五千骑兵,向东进发。
值此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大军冒着寒意,挺进到梁东城下一箭之地的地方时,刘凛命令部队止住阵脚。
刘凛摆开阵势,令徐晃擂鼓挑战。
城内遵从孙坚将令,坚守不出。
倒是小霸王孙策年轻气盛,按捺不住性情,单人单骑,挺枪纵马,来战徐晃。
两人斧去枪来,战二十余合不分胜负。
城楼孙坚看得仔细,见敌军将领,手持八卦宣花斧,生的威猛雄壮,身手不凡,只恐儿子有失,没一会儿便鸣金收兵,止住了两人。
“城的敌军听着,你们这群胆小鬼。”
“大傻比!”
“十三点,出门被车撞死……”
小兵们学着刘将军教给他们的话,在门外三五成群,不明所以的叫骂着。
孙坚到底是个人物,看出来刘凛是想激自己出城一战,他们骂的越大声,自己就越不出城。
“孙将军,他们都在楼下叫骂呢,何不出城,杀了他们,省的天天在耳边聒噪!”
祖茂怒气冲冲的望着城下的小兵,向孙坚建言。
“不可啊!”旁边的程普拦住了他:
“他们就是要逼咱们出城决战,那些西凉骑兵个个勇猛,极善野战,却不能攻坚,你看他们叫骂了一午,也没个攻城的动静,咱们可得耐住性子啊。”
孙坚捋着小胡子拍了拍祖茂的肩膀,“德谋所言是也,我军先按兵不动,待敌势稍弱,再伺机迎敌不迟。”
“好,既然如此,末将遵命便是!”
正午时分,叫骂的小兵渐渐没了气势,听从将军的命令,返回了阵里。
没一会儿,约摸两千人马又来到刘凛阵前,吹起了冲锋的的牛角号。
“呜——呜~”
城听了动静,传令兵急报孙坚,众将也立马起身察看。
只见城下又多了近两千人马汇集于前,下面此时已近七八千之众,隐隐约约有冲锋之状!
“何事?”孙坚快步跑来,向部下问道。
“敌阵又增援了两千人马,看样子像是要进攻!”
手下人刚说完,城下八千人马摆成了冲锋的阵型,密密麻麻地铺展开,向城楼策马冲了起来。
“这锋矢阵是骑兵野战的阵型,他们攻城摆成这样为何?”
孙坚不愧是久经战阵,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阵势,只是不解为何要以这种阵型攻城。
一旁急不可耐的祖茂咋咋呼呼的回应着。
“哎呀!这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嘛,午他们人马不足,所以不敢来袭。”
“现在又多了两千人,势子大了,胆子壮了,就来攻城了嘛!”
眼见敌军黑压压一片,往这边狂奔而来,离城墙越来越近,主将孙坚随即拔出腰间的古锭宝刀,高高举在手,对着众人喝到:
“先别管这些了,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准备迎敌,弓箭手准备!百步之内放箭!”
军令司马听见了孙坚的命令,便在城楼厉声传道:
“准备迎敌,弓弩手准备!”
“准备迎敌,弓弩手准备!”
……
一时间城墙的军令声滔滔不绝,传达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
两百五十步!
两百步!
一百五十步!
孙坚握了握手里的刀柄,半蹲在城墙后面,透过青石垛口,向外探头张望,心里默算着大致的距离。
虽然敌军在城下,但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近距离地见到几千铁骑,一排排挺直长枪,铺天盖地地朝自己的方向奔袭而来。
不止是孙坚,也不止程普、黄盖、韩当、祖茂这些见惯沙场的将军,这也是整个孙坚军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骑兵集团冲锋。
马蹄声撼动着大地,震慑着城墙的每一个人。
一百步了!
“放箭!”
城墙两千余人,引箭齐发,箭矢像雨点般朝刘凛的八千人马打去。
霎那间,城墙下战马嘶鸣的声音此起彼伏,贯彻苍穹,当场便有数百人翻身落马。
叮~叮~叮~叮~叮!
撤!“快撤!”
随着身后传来阵阵鸣金的声音,八千人随即左右回转马头,向两边各自回身撤军,似游龙般在城下打了个窝,便又迅速往回游去。
“哈哈!敌军退啦!”
城墙的小兵,望着刚刚还气吞山河的骑兵,被亲手所射的箭给打发了回去,个个举弓,欢呼雀跃,兴奋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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