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凛快步冲进营帐,“姐姐,姐姐,劳烦你给我这个涂点药。”
“将军莫要这样称呼,折煞奴婢了。”
女子让他坐下,倒出一些药在手,两掌一合,搓开后,轻轻的揉在他额角凸起的肉包。
“对了,是我心不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了?”
“奴婢叫诗诗。”
“诗诗?这可真是个好名字,我们那有个大明星,也叫这个名字。”
“是吗?那可太巧了,好了将军。”
女子收起药瓶,开始整理起来。
“谢啦!”刘凛挤着眼睛,想偏头看看额角到底啥样子,可是除了感觉道脑袋涨涨的,却啥也看不到。
无奈耸耸肩,在诗诗的帮助下,披战甲,就出了帐篷,去见董卓。
“下官刘凛拜见相国!”
“哎呀,怀德来了,坐,坐!”
根据董卓的示意,刘凛跪坐在左侧的一个席垫,这居然是牛辅、郭汜的位!
“刺史大人,刺史大人!”两人看见刘凛坐在他们的座,也没有露出愠色,反而笑呵呵地对他作揖。
“怀德啊,昨夜如何啊,太急躁了吧,脑袋都给磕破了。”
刚坐下,就听到董卓在调侃自己,扭头一看。
我尼玛,满座的文武将官都在坏笑,连吕布这个已经笑过的人,仍然在那挤眉溜眼。
“这绝对是早期大型社死现场,而且是社的死死的。”刘凛如坐针毡,脑瓜子嗡嗡的这样想到。
没办法只能先打开话匣子了。
“不知相国今日让下官来,可是要商议如何对付诸侯联军的?”
“对,就是来商议这件事,来,诸位都说说,该怎么办才好啊。”
瞬间大殿热闹非凡,众人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董卓听听这个点点头,听听那个,又点点头,一时之间竟难以取舍。
整个大殿,只有吕布和刘凛没有说话。
吕布不说,因为是个憨憨,虽然他武力很高,但头脑简单的让人可怜。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问他该这么办,除了抓耳挠腮,估计就是要大喊“点兵!点兵!”了。
而刘凛不说,是因为他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汉末著名的十八镇诸侯讨董,最终因为都想保存实力,各怀鬼胎,而有始无终。
另外,刘凛也想看看文臣们有什么好计谋,假如他们的主意好,自己何必刻意卖弄呢?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大殿十几人,居然没有一个能行的通的计谋。
有人说出其不意再劫一次营,有人说调虎离山,再擒贼擒王。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即目前兵员严重不足。
就连首席参谋长李儒,想的策略,也是跟之前一样,派人守住虎牢关,大军撤回长安,养精蓄锐,日后再东进。
“哈哈哈!”见他们拿不出个好主意,刘凛知道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前翻用兵收了武将的心,这次正是让文官们服服帖帖的时候啦。
只见刘凛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走到中间。
“相国不必担忧,下官有一计,定叫诸侯们如弦发鸟兽散!”
“哦,竟有此等妙计,快讲,快讲。”董卓凝神注视。
其余众人也是一脸诧异,迫不及待地想听听倒底是个什么主意,换句话说,他们想看刘凛出丑。
这些文官大多出身士家大族,对于面前这个打过几场胜仗,但资历、声望尚浅的年轻人,多少还是心存鄙夷的。
“各镇诸侯其势虽大,却貌合神离;”
“其兵马虽众,却临阵难搭;”
“其武将虽多,却勇而无谋;”
“其谋士虽智,却龃龉不合;”
“曹操汴水战败后,回到酸枣大帐便跟袁绍大吵了一架,孙坚跟袁家兄弟,更是因为一块传国玉玺,就弄的分崩离析,带兵自回了江东;”
“可见其诸侯联盟并非铁桶一块。”
刘凛回到位子边,喝了一口水,壁要装到位,就是要吊足他们的胃口。
而后又走了回来:
“此时若使兵急攻,联军必然并力迎敌,急切之间不可下;若缓之,趁隙离间,各路诸侯必自相攻图,其势然也。”
“善!”李儒一听,拍案而起,一张白脸因为充血已然满面红光。
董卓此时也是大喜,听了此言,忙道:
“那该如何使用离间计!”
哎呀我去,突破口都给你找出来了,还问怎么做?真的是猪队友教不会,除了欺负老弱病残,就会吃!吃!吃!
跟王双他哥说得一模一样,真是个冻猪!
间者,唇齿口舌为刀枪剑戟,三五句可抵十万雄狮。
诸侯之中,谁和谁有隙,哪个州牧与哪个刺史有隔阂,自然便可离间。
汉末地方割据的刺史、州牧,虽然谁也不服谁,但他们还是习惯先抱团,然后再翻脸的。
不然自身弱小,胡乱攻打,必然会为强大的势力吞并。
对于枭雄来说,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长久的友谊,在东汉末年的军阀混战时期尤为如此。
“下官素有耳闻,盟军统帅,渤海太守袁绍与北平太守公孙瓒向来不睦,”
“而袁氏兄弟又互相争斗,后者孙坚,陶谦,鲍信,张杨,韩馥等又各自附强欺弱,”
“依下官浅见,相国可表奏天子,将范阳之地交由袁绍,挑起袁绍与公孙瓒之争;”
“袁术为南阳太守,却又占据豫州大部,倒不如把豫州、寿春一带一并封于他,”
“此人骄奢淫逸,目光短浅,占了这富庶之地,自然便不会涉险西进了;”
“荆州九郡,天下之腹,可自从原荆州刺史王叡被孙坚所杀后,至今仍宗贼反叛,群龙无首,无人主政,”
“孙坚觊觎已久,万不能让他得逞,否则又树一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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