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卧榻的蹇硕辗转反侧。
想到白天后背被那少年郎君抚摸的情景,不知为何满心不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自己却没有反手打回去一样。
而且自己还不得不怀揣着刘宏办新军的梦想,明早依旧跑到太学外去开豆腐摊卖豆腐。那就意味着依旧会遇到之前那个人。想到这里,就更不爽了。
此外,寝宫中弥漫着一股咸鱼味,经久不散充斥着整个宫殿。又因为是冬天,刘宏不开口,谁也不敢开门换气。
闻着浓郁的咸鱼味,蹇硕不由生出把不远处床榻的刘宏摇醒,问刘宏这种环境下他为什么还能入睡的大胆想法。
这样,他也就不会在即将入睡时被刘宏的呼噜声吵醒了。
皇平时也不打呼噜啊。蹇硕郁闷了。
蹇硕不知道一个生理原理,那就是白天太过劳累,晚睡觉时就会打呼噜。
而刘宏今日过得确实有够消耗活力的。
看到冯贤和赵棠骑着通身血红,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在草场疾驰,刘宏便颇感壮怀。
于是叫住了两个人表示自己要学骑马。
赵棠傻眼了,这可怎么成?要是摔了谁当得起这个责任?
他看向冯贤,要和冯贤来个面面相觑。
这才发现冯贤并不在自己身旁。人呢?逃了?
一扭头才看到冯贤正在扶刘宏马。
刘宏这是第一次骑马,说要骑的时候雄心万丈,真要骑去了又两股战战。
他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便觉得奇怪,他并不觉得马这种生物有多高大,顶多也就两个人加起来的大小。手持长杆武器的步兵怎么会就看到骑兵冲向自己就感到畏惧了。
现在亲身来到了马的身边,冯贤要抱着他马。刘宏才能感觉到马是真的高大、恐怖。
那时不时抬起来的腿踢一脚,会死的把。
刘宏有点不想学骑马了。
但他又感觉这个时候若是打退堂鼓也未免太过丢人,他可是大汉皇帝。
于是思虑半天,还是决定让冯贤将他扶到了马。
刚骑去,刘宏便紧紧抓住辔头。脚则不停的蹬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马镫呢?”
刘宏朝着脚边看去。却发现哪有什么马镫。不由心慌了起来。
他不由想起曾经看过的后世古典名著茶抬来夫人里面描写的那个男爵便是在纵马途中不小心从马摔下来,从此做不了男人最后造成了一系列悲剧。
好小子,原来你看过茶抬来夫人啊。
“陛下,宜用腿夹紧马腹。”
正当刘宏感觉这回要糟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亲切的声音,原来是冯贤发觉刘宏的惊慌,感觉建议。
被冯贤这么一说,刘宏心中了然,看来现在就没有马镫这种东西。
他刚刚还以为是腿短够不着马镫呢。
想明白了这点,刘宏的惊慌反而不那么厉害了,开始试着用腿去夹住马。
遇事不要慌。
林苑养的肯定都是好的骏马,最通人性。
毕竟护羌中郎将段熲是想讨好皇帝而送了这些马来,而不是闲着慌送几匹烈马给皇帝,然后全家洗干净脖子等人来砍的。
加平日里林令对它们向来照顾的勤勉。从来不曾抽打过这些马匹。因而这里的马匹对于人类这种两脚兽都是印象极好。
否则有些马是非常厌恶人骑在它的背,每每遇到这种时候便要将人从身子甩下去。那就十分危险了。
习惯了骑在马之后,冯贤也跨了去,骑在刘宏后面。便拉住辔头,带着刘宏在草场驰骋。
“臣将辔头松开,陛下亲自驾驭一下马匹如何?”
刘宏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冯贤。你究竟是谁?”
刘宏感到自己的身后之人顿了一下。
“陛下这是什么问题?”
“你不是佃户把?俗话说,穷文富武。你有一身武艺。这不是佃户能供养的起的。而且你在人群中并没有熟人。”
“陛下对臣很心?请陛下宽心,臣对大汉绝对忠诚。”
“这我绝对相信。你是关羽对把?”刘宏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后面的人愣了一下“启禀陛下,我确实姓关,却不叫关羽。我乳名唤做长生,一直以来大家都这么叫我。不过关羽这名字倒是威武。我就起名关羽好了。”
难道关羽是因为我才叫关羽的?
刘宏心中猛然一惊。不对啊,既然这样那他现在在这里,以后怎么认识皇叔,呸,我那大耳弟弟呢?
说到这里,历史是可以改变的吗?
历史的那个汉灵帝究竟是被我鬼身前那人的意识。还是说,历史的那个汉灵帝一直就是我。那就是说,天下就要大乱了?
因为刘宏并不知道他把还没出生的司马懿的爹给爆头了,司马晋至少不能由司马懿来打基础粉末登场。因而又对东汉末年不甚了解的刘宏陷入了迷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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