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曦到的时候,这个巷子里已经被围的水水泄不通。现场虽然已经被警察围起来了,却还有很多民众在外围观望。
她好不容易挤进去,又被警察给拦下了。
警察说:“女士,你不能再前了。这里发生命案了,不要妨碍办案。”
陆明曦笑了,指着邢一飞说:“我找他。”
警察看了一下,说:“你找邢队长?”
陆明曦微笑。
恰好这时,邢一飞看到陆明曦,走过来。
他有些不满,说:“你怎么才来啊!”
然后又对那个拦住陆明曦的警察说:“这是警局新来的专家,以后看到她,直接放她进来。”
警察一脸懵逼,想,这个年头的专家都这么年轻的吗?还是一个女人。
他想,队长不会在和他开玩笑的吧!
陆明曦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淡定一笑,说:“实力见真章。警察小哥,以后我们会常见的。”
对于她的话,邢一飞有点不满,想,都什么
时候了,还调戏男人。
他把她拉进黄线里,留下怀疑人生的“警察小哥”。
……
陆明曦看着地那具女尸,沉默了。
邢一飞看她看着那具尸体一个多小时了,他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陆明曦看着他,有点沉重,说:“等法医鉴定完毕,我们先回警局再说吧!”
邢一飞看了一下外面那群民众,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点了一下头。
说:“好。”
……
警局里,
警察调出了死者信息,投影在白板。
张芳,女,30岁,家住临安市东兴村。四年前来到A城,从事过保洁,前台,服务员等工作,现在是A城天下第一夜总会的一名女公关。
陆明曦看着那些基本信息,有些沉重。
陆明曦看着下面那些警察,她笑了一下,说:“大家好!这次是我和你们第一次见面,相信大家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吧!现在,我自己介绍一下,我是——JUNE。之前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过一段时间,现在我已经辞去在美国的犯罪心理学顾问一职,现在是警局里的一员。对于此次案件,我将给你们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马抓捕凶手归案。”
众人震惊,一是因为她的身份,二是因为她让他们马去抓凶手。
JUNE这个名字可谓是在国际如雷冠耳。
他师承美国著名犯罪心理学家——莱恩教授,五年前横空出世,破获多起国际大案,与其交手的罪犯无一不是杀人狂,强奸犯这一类穷凶极恶的罪犯。对于这样一个人物,莱恩教授曾经毫不客气的说:“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是我的骄傲。”
对于这样一个人,人们都好奇过他长得什么样子,又是什么身份。
谁都认为这样一个人,一定会是一个男人,可谁能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女人。
过了一下,众人都消化的差不多了。
邢一飞说:“我们都还不知道凶手在哪里,长什么样子,我们怎么去抓他啊?”
陆明曦深吸一口气,她说:“我知道,我的话,你们难以信服。可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们这次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杀人犯,是一名心理变态者,他已经开始犯病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无法保证,他是什么时候犯病。现在,我会给出,犯人的犯罪心理画像——希望大家能够通力合作,抓住罪犯。”
“男人,年龄在35到40岁之间,身高在175左右,经济实力不强,和死者交往过,或是追求过死者,因为经济原因,他可能租房住。因为为了好下手,他可能提前踩过点。可能是那片巷子里住户,对死者的做息了如指掌。因此,轻易避开那里密集的住户。同时,他还可能是一名“异装癖”者。因此,他可能会扮做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有人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一个异装癖的?”
邢一飞也问了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年龄范围的,还有他的身高?”
这时,法医拿着鉴定结果进来了,他对邢一飞说:“邢队,死者确实是死于现场遗留的那把刀。并且根据死者身的勒痕判断,这是一个175左右男性所为。”
邢一飞和众人沉默了一下,然后他说:“尽快根据陆顾问说的,抓捕凶手,缉拿归案。”
现在,对于陆明曦的话没有人再怀疑了。
警察们开始行动起来。
……
两天后,
警察们抓住了犯罪嫌疑人。
一个穿着白裙子,画着妆的男人。
邢一飞看着这个男人,满脸的不适应。
他冷笑一声,说:“5月20号那一天晚,你在哪里?”
男人媚笑,脸的白粉落了一些下来。
他说:“我在家啊!”
看着男人的脸,邢一飞想吐,但是他忍住了。
他拍了一下桌子,说:“是你杀了张芳吧!”
男人脸的笑僵硬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
邢一飞没有想到,男人直接承认了。
他接着问:“你为什么要杀她?”
男人冷笑说:“她该死。她既然得到了我的爱情,却不知道珍惜,在和我交往的时候,勾引别的男人,把我的钱骗完之后,她就甩了我。”
“被她骗过钱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可是只有我一个人过的最惨,凭什么?!”
“我要她和我一起死。”
邢一飞沉默了一下,问:“你为什么要穿裙子?”
男人笑了一下,说:“因为,我认为我是一个女人啊!现场的那把梳子就是我用来梳头的。”
邢一飞看着男人的假发,沉默了。
他最后问了一个问题,说:“你为什么要5月20号那一天晚,杀了张芳。”
男人说:“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我曾经因为她在5月20号那一天救了被混混打的我。我爱了她,现在也应该在5月20号那一天结束。”
邢一飞说:“就算你再恨一个人,你也没有随意结束他人生命的权力。更何况,你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毁了自己的一生,值得吗?”
男人沉默了。
陆明曦看着审讯室里的男人,也十分无言。
她想,这个世界,最难还的,就是感情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