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宁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一个私生子。
他的母亲是一个三线小明星,他的父亲是莫氏集团董事长——莫震云。
他不过是这个男人喝酒喝多了,和他母亲意外发生关系才留下的孩子。
他就是一个错误,多么可笑啊!
……
因为未婚生子的原因,母亲宁雪被媒体大加报道。
那个男人却没有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那个男人正忙着和自己卷土重来的叔叔,争权夺利,巩固自己的地位。
对他来说,自己的母亲什么都不是。
当母亲带着自己找到他时,这个男人还冷笑道:“这真是我的孩子吗?”
闻言,母亲笑笑,说:“你可以去验DNA。”
看着女人这么笃定的话,男人挑挑眉,笑了,眼神却极致的嘲弄。
他说:“就算他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娶你,莫氏家族不会允许一个当戏子的女人做莫氏集团的女主人。”
听着这样的话,母亲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她眼神愤怒。
然后笑了,她说:“那你们也别想让云宁认主归宗。”
那一刻,莫云宁终于知道,自己不过是母亲嫁入莫氏家族的一枚棋子。
是了,一个女明星,未婚生子,是大忌。
像母亲这样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呢?!
莫云宁低头笑了一下,嘲讽自己的存在不过是一个笑话。
那个男人看了一下自己,一派的高深莫测。
他从容的笑笑,说:“宁小姐还真是够心狠的啊!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够利用。”
母亲冷漠的笑笑,说:“这还不是莫董逼的吗?”
对于这样的讽刺,男人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说:“宁小姐未免太高估这孩子的份量了。如果我想要孩子,多的是女人生,为什么要这个孩子呢?”
对于这样的话,母亲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莫云宁也对这样的说法,感觉到刺痛。
这个男人是这样的高高在,他长得英俊极了,身穿黑色高定西装,显得贵气逼人又优雅从容。
对比一下,自己身不足万元的衣服,他感觉到一种阴暗的心思慢慢发了芽……
……
自己还是没有能认回莫家,就如那个男人所说的一样。
不过那个男人还是给了母亲一大笔抚养费还派人来保护母亲和自己。
这些行为,让母亲心存妄念,想着那个男人不是完全对自己无情……
直到十六岁那年,那个男人又来了。
他说:“我会带你回莫家,你愿意吗?”
莫云宁笑了一下,说,莫董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母亲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闻言,男人笑了一下,说,我会和你母亲结婚,不过,不会有婚礼。
莫云宁惊讶的看着他。
男人摸了一下他的他,一脸的复杂。
对于这种变化,莫云宁很好奇,他问为什么?
男人笑了一下,说,因为你的母亲足够狠!
几天后,他们两个领证结婚了,不过没有办婚礼。
但是,莫云宁知道,母亲是很高兴的,因为终于坐了莫家夫人的位置。
后来,莫母知道了,莫老爷子把财产留给莫少琛的事。
她一脸的愤怒和嫉妒。
她说:“云宁,你爷爷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母子两个放在心,你爸爸也心里向着那个小孽种!”
不过,当母亲去找莫震云时,那个男人笑了一下,说:“云宁和少琛都是我的孩子,只有能力最强的那个人才有资格继承莫氏集团。至于父亲的决定,我不会干涉!”
这句话虽然帮了莫少琛,但也让莫母安静下来。
毕竟现在莫氏集团掌权者是莫震云。
当后来,陆清越转到和莫云宁同一所学校时,陆清越经常调戏他。
从教导处出来后,莫云宁清净了一段时间。
因为陆清越不在纠缠他了。
可是有一天,莫云宁回到家,他见到了母亲躲在卧室里哭。
那个从来都自信高傲的母亲流泪满面。
家里的佣人都在议论莫震云和宁雪吵架了。
原因竟是母亲发现了父亲手机里的照片。
那个照片里的人是莫少琛的母亲——黎暖。
同时,还有一份他们离婚时,莫震云给黎暖的备用合同——“莫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合同。
看到莫云宁回来的宁雪,想抓住一根唯一的稻草般,说:“云宁,你父亲就是一个骗子。他都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那个孽种了,还假惺惺的说让你们两个公平竞争。”
宁雪神色狼狈,面色癫狂,她说:“云宁,既然你父亲对我们不义,我们也没必要对他仁慈。他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留给那个孽种,我们偏不让他如愿。”
莫云宁沉默的看着她,说:“母亲,你想要干什么?”
宁雪笑了一下,说:“云宁,你去把陆清越抢过来,破坏那个野种和陆家的联姻。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莫云宁惊讶的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会知道自己和陆清越的事。
更没有想到,她会让自己做这种事。
莫云宁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的身体从小就不太好,他咳了几声。
他说:“母亲,我不会去的。”
听到这样的断然拒绝,宁雪气得打了他一巴掌。
她厉声骂道:“你这个懦夫,别人都欺负门来了,你还是这样后退,要不是我生了你这个病秧子,你爷爷会把他的那些财产给那个野种吗?”
莫云宁听着她这样绝情的话,心都凉了。
他惨白着脸,苦笑了一下,说:“想不到母亲就是这样看待儿子的……”
看着莫云宁受伤的神色,宁雪赶忙又前去安慰他。
她哭着说:“云宁,不是母亲逼你,是你父亲还有那个野种不给我们两个活路。母亲辛苦了大半辈子,不想就这么放弃。”
“如果你不按母亲说的做,母亲就死给你看。”
说完,宁雪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放在自己脖子。
莫云宁心里冰冷,苦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
他说:“我去。”
宁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