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目光冷漠,一脸冰冷地看着这群儒生。
这群腐儒,只会空谈,在他们的庇护下谩骂他的亲外孙!
该死!
王翦周身杀气腾腾,骑着高头大马走前去,居高临下看着这群腐儒。
在他周身,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冰冷的气息肆意弥漫,让人不寒而栗。
有人注意到了骑在高头大马的他,他一身铁甲,只露出了冰冷淡漠无情的双眸看着一群腐儒。
一个腐儒吓得瘫倒在地,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仿佛大白天见鬼一样!
他们自然认得王翦,这位在大秦境内德高望重的老将军!
如今大秦在外征战归来的将军,唯有王家父子。
所有人都猜到了这两位一身铁甲的将军是何身份!
因此,方才还喧闹的大街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刚刚还闹腾的挺欢腾的儒生们也不闹了。
反而是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们。
天下谁人不知,大秦小公主的外祖,正是王翦老将军!
在背后说人家外孙的坏话,让人家找门来了!
直面王翦的那个儒生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一脸恐惧。
看他那宽大的儒袍,已然湿了。
这儒生竟是被吓尿了!
王翦刚刚率大军返回,身穿的铁甲还残留着敌人的鲜血。
凝固的黑紫色鲜血一块一块,遍布铁甲。
这些儒生看着血迹,仿佛嗅到了令人恐惧的鲜血味道。
而王翦居高临下冷冷下令,
“辱当今我秦国宗室嫡长孙,尔等好大的胆子!”
“来人!”
“将此地所有儒生尽数吊起来,抽个半死,以示惩戒!”
跟随他入城的那些如狼似虎的亲兵闻言,立刻领命,跑了过来,就要对这些儒生下手。
一群散发着慑人气魄的精锐士卒将这些儒生围了起来。
顿时,这些儒生面如土色,浑身都在发抖!
这……岂能如此啊!
他们可是儒家门人,圣人子弟,是尊贵的儒生,岂能被人吊起来抽!
看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卒,真让他们抽一顿,只怕性命都得没半条啊!
围观的百姓也都懵了,没想到,王翦老将军竟然如此血性!
有儒生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地指责他:
“王翦将军!我等可是儒家士子,即便是朝廷也要尊崇我等。”
“你若真敢对我们下手,便是触犯了大秦律例,就不怕被治罪嘛!”
顿时,围观的百姓爱是纷纷议论。
“是啊,老将军,这样做触犯大秦律例,不值当啊。”
“老将军,何必因为他们触犯大秦律例呢。”
但王翦却不理会这些纷乱的议论,翻身下马,一步踏出。
“踏!”
他身甲胄铮铮作响,锵然震响,震动长街。
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得一窒。
王翦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
而后,大宗师之威在他身激荡开来!
王翦,大秦军神,顶尖大宗师,浸淫此境二十余年,杀人无算!
在他身爆发出的威势,滔滔席卷开来!
一众儒生瞬间面如土色,身体抖如筛糠,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恐惧!
好恐怖的大宗师之威!
王翦的威势可不仅仅只是来自大宗师境界,更多的是来自他在战场经年累月培养出的杀气。
两相结合,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儒生自然震怖。
无穷煞气,陡然从王翦身散发而出。
漆黑冰冷的煞气凝结成虎,一只黑色玄虎威风凛凛,骇然逼人,出现在了王翦身后。
一时间,这些儒生一个个惊恐地手脚并用,向后爬去。
然而,他们却撞了士卒们那冰冷的铁甲。
铁甲冰冷,寒彻心扉,那些儒生惊恐不已。
王翦暴喝一声。
“尔等,污我大秦圣名,此时倒还记得大秦律法?一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大宗师之威,何其慑人,这些儒生在王翦一声暴喝之下,吓得都不敢动弹了。
有的儒生瘫倒在地,如死狗一般,动也不能动。
但有的儒生却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对!
没错!
大秦律例!
只要他们还没有叛出大秦,就依旧是大秦之人,是大秦子民!
即便是王翦也不能不经大秦律例对自己动用私刑!
否则就是触犯大秦律例!
没错!
就是这样!
他们还有救!
王翦一定不敢真的动手!
大秦律例是他们最后的护身符!
王翦一定不敢怎么样的!
自己等人可是儒士,受大秦律例保护的!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们死不了!
不仅死不了,王翦还不敢抽他们鞭子!
他们可是儒士啊!
有儒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梗着脖子反驳道:
“我等所言,句句属实,那大秦小公子必然招来灾殃!”
“我是儒士,清名在身!你不能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