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甫拍打着手中的扇子。
继续品赏道:
“综合下来,这首词的意思就明确了。”
“江南的蝴蝶,双双在夕阳下翩翩起舞。长得像何郎那样俊美,在花丛中流连,吸允花蜜,生姓轻浮放浪。”
“大雨过后,蝴蝶沾水发腻的粉翅在夕阳的照耀下,发出微光。”
“它刚随着蜜蜂飞进小院,又陪柳絮越过东墙,经常为鲜花奔忙。”
“妙啊!”
“简直是太妙了!”
“让人仿佛身临其境,看到了蝴蝶煽动翅膀,在大雨中飞动一般。”
“殿下当真大才也!”
江之甫滔滔不绝,激动得当场翻译出来。
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听着这首词。
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个混账小子!”
“竟当着甫儿的面,如此调戏本夫人!”
徐有容羞愤至极,粉红着脸,下意识动了下双腿。
仿佛蝴蝶曝光。
实在是曹飞这首词太过露骨!
对其他人来说,肯定不算露,甚至觉得颇有意境。
但徐有容明白其中深意!
越是听着儿子江之甫翻译这词。
她就越发羞愤难耐。
“母亲,殿下这首词妙不可言啊!”
“江指挥过誉了,这首词主要还是得益于你母亲,是她当时带给了在下灵感。”
曹飞谦让道。
“你麻痹……”徐有容在心里已经把他的祖宗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曹飞微微一笑,对着她恭敬道:
“江夫人,以后可有雅兴,继续帮助在下作词呀?”
威胁!
又是威胁!
徐有容现在不敢怒,也不敢言,艰难吐出一句。
“妾身随殿下的意。”
曹飞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
次日,他果然又朝江家缓缓而来。
眼前这座幽静宅子他听江之甫说,可是花了五千多两。
这住宅可以说是物超所值。
“江之甫这小子,眼光还不错。”
推门而入,曹飞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地方位置并不算特别突出。
但胜在环境还不错,周边也并不鱼龙混杂,都是一些京城商贾和小官吏居住。
安静,不引人注目。
“妾身见过殿下,甫儿呢?”
听到动静,徐有容迎了出来,微微朝着曹飞欠了欠身,却不见儿子江之甫跟着一起回来。
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神色。
只是那惊讶背后隐隐夹杂着一丝慌乱。
“这混小子怎么又来了?”
“真是贪得无厌……”
“难道我今日又要在劫难逃了吗?”
曹飞笑着前牵住了徐有容的纤纤玉手。
动作神态自然。
仿佛回到了自家后院那般。
“殿下,别……”
徐有容仍旧是有些不适应,低声抗拒想要挣脱却最终还是没能逃出魔爪。
她只能幽怨又无奈的望着拉着她的男人。
心中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曹飞缓缓解释道:
“江指挥天赋不低,在武学有着不小的前景。”
“所以本王给了他一枚丹药,让他在镇妖司好好闭关一两日。”
“说不定夫人再次见到他,就要感慨有了一位大星位儿子了。”
来到后屋,看着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
曹飞嘴角扬。
“夫人看来是早有准备?”
“殿下,真的就不能放过妾身吗?您对江家和甫儿的恩德,妾身愿意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报答!”
眼看着曹飞很自然的进入她的闺房。
徐有容发出了软弱无力的哀求,“殿下……”
见曹飞不听劝,还躺在她的香床。
徐有容有些怒了。
“殿下,你是把妾身这儿当家了呀!”
“是又如何?”
曹飞一挥手,门窗瞬间关。
……
皇宫,皇后寝宫内。
长孙尚香斜躺在床榻闭着眼睛休息,两名宫女正在给她按摩着。
就在这时,魏公公从外面进来。
“娘娘。”
长孙尚香睁开美眸,“靖王最近在忙什么?”
两名宫女识趣的退了出去。
魏公公前两步,说道:
“据宫外眼线传来消息,殿下最近除了去镇妖司外,还频繁的去江家。”
“江家?江府不是没了吗?”
“回娘娘,江北大人的遗孀和他的儿子,又重新找了一个住处。”
“嗯,没想到靖王还和那江公子交好,那倒也正常。”
“娘娘,靖王殿下应该不是去找江公子,他每次去时,那位江公子多数情况下都是在镇妖司……”
见长孙尚香一听就立刻来了兴趣。
魏公公也不敢有隐瞒,按照线人的原话说了一遍。
尤其是说到曹飞一进去就是几个时辰时,语气加重了几分。
“什么?你是说,靖王和那江北的遗孀江夫人……”
长孙尚香惊了。
同时呼吸略微急促了几分,如水眸子微微闪烁。
魏公公苦笑着点头:
“是啊,老奴安排的人亲眼所见,殿下乐此不疲。”
“那女人多大年纪?”
“年近四十……”
“这个臭小子,真是不像话。”长孙尚香叹了叹气。
这年纪比自己还大……
这小子还好这口啊!
“现在宇文家要起势了,那宇文拓和宇文风刚从西凉立功回京,而太子仍然毫不退让,京城局势越来越动荡。”
“这小子还有这份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