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安安稳稳走过了五天。
这五天里面,秦淮茹是偷偷地请人来家里看了一遍。
风水大师摇头晃脑,一会摸摸自己下巴一颗大肉痣的几根长毛,一会是对着一个屋内的某个位置,眉头紧皱。
秦淮茹跟贾张氏陪同在旁边,这眼里看着,心里是七八下的。
特别是贾张氏,紧张得手心一直冒虚汗,两只手不停的来回搓。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贾家的锅碗瓢盆放的位置不对,不能放在屋子里面,就要把它们都放在外面做饭的灶台去才行。
秦淮茹跟贾张氏听着一愣一愣的。
大肉痣大师解释道:“这锅碗瓢盆都有个大口子吧,你们把它放屋里,没见天日,压住它们都喘不过气了。”
见她俩人依旧不解,他继续开导下去,“它们喘不过气,自然说不出话,它们是把这个怨气都附在你婆婆身了。”
贾张氏一听,吓得捂住了嘴巴,仿佛怕它们这些锅碗瓢盆的怨气还在继续往她身来。
“那怎么就只有我婆婆有事?”秦淮茹对他这个说法,依旧半信半疑。
“那是不是只有你婆婆经常呆屋里?”
“这个,是是是。”秦淮茹连忙点头。
“那不就对了。”
大肉痣大师说着话的时候,中气十足,跟他刚刚反问秦淮茹那一句话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其实,他就是蒙的,心里偷偷舒了口气。
因为,如果不对,那还得继续胡说八道。
这个大肉痣,他已经把这贾家下打量过了,穷得很,他可不愿再费时间下去了。
随后,他伸出五个手指头,再把手摊平了,示意秦淮茹赶紧给钱。
秦淮茹只得不情不愿掏出了五毛钱,这本来在请大师来的路就说好的。
她只是没想到,这就过来动动嘴皮子的事,自己又不见了五毛钱,心疼不已。
待大肉痣前脚一走,贾张氏是立马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部端出去,就放外面地,沐浴阳光呢。
这走过路过的人,看得新奇。
问贾张氏这是要干嘛?听她嘴里咿咿呀呀的喊,愣是没点声音,
想起她已经是不能发出声了,便朝屋内的秦淮茹大喊。
秦淮茹当然不敢说是叫风水大师来过,这个时候搞封建迷信,可是要被游街的,只得硬着头皮笑说。
“家里的碗筷也需要晒晒太阳了,杀菌。”
大家听了也是有道理,不过,这持续杀了好一段时间。
那好事的邻居又来问了,为什么你家的碗筷天天需要杀菌,连晚也不拿回去?
秦淮茹继续说瞎话,“这晚也有月光啊!”
得到答案的人,大多都面子点头称是,这私底下,院里的人都传开了。
“自从她们家的锅碗瓢盆都搬在外面的时候,总能看到这秦淮茹的婆婆就守在一旁。”
生怕有人来拿了她的一个锅一个碗什么的。
“只要他们家不出小偷,这院里啊,少不了东西。”
……
当然,这是他们私下传的,秦淮茹一家,还有傻柱,一大爷他们可不知道。
李景民是许大茂这个好事者跟他说的。
一天两人在门口一起刷牙,许大茂特意靠近,小声说着笑着,见傻柱经过,还特意停嘴了一会。
李景民听了,也很奇怪这贾家到底是葫芦卖什么药呢?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就当个笑话听听罢了。
他可不知道一切的起源还是自己的那一张禁言符。
到第六天的时候,贾家锅碗瓢盆是依旧摆在了门口,贾张氏依旧是搬来张凳子就坐旁边。
李景民从旁边经过的时候,贾张氏是盯着他后背翻白眼,翻到没能见李景民为止。
这一份能够长时间翻白眼的体力,依旧会让她瞬间缺氧,不得不在停下来的时候,大口喘气。
这时候,刚好许大茂经过,停住了脚步,笑嘻嘻看她。
“就你家这几个破罐子破碗的,谁要?天天守着,谁看得你家的破玩意!”
这说完,推着车马走。
贾张氏气得站起来,下跺脚,这双手也没闲着,一直朝许大茂方向,一会叉腰,一会一只手指着前面。
这要是平日啊,贾张氏这气势,加嘴巴哔哩吧啦。
大院的人,一大早就能听到鞭炮似的声响来开启一天。
然而,她现在嘴巴是在动了,没声响的,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李景民今天出了门,就在大院不远处的一个早餐摊子坐了下来。
今天,他不想自己动手了,直接花了八分钱要了跟油条,还有两个包子,一杯豆浆。
一抹嘴,就往卖自行车的红旗百货商店去了。
是的,今天,他要成为这个大院里面,继三大爷还有许大茂之后,第三个拥有自行车的。
昨儿,刘红梅就兴奋地过来问他,后天有没有空?就要带刘菲他家坐会。
这也许是未来的老婆,李景民当然得重视起来,直接是跟厂里休了两天假。
准备的第一天,当然是得装点下门面了。
先前,系统签到的时候,给他奖励了一张自行车票,他把票兜裤袋里,身带着两百块,走进了百货大楼。
这个时候,自行车票可不容易得,是一票难求啊。
当李景民出现在柜台的时候,当他指着货柜的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要看看的时候。
那个男的售货员是把李景民从头看到了尾,随后傲慢地问:“票呢,没票是看都不能看!”
他下打量李景民一遍,心想,这么年轻的的小伙子,穿衣打扮一看也不像哪位领导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有能力弄到票!
他已经见过很多这样子的顾客了,叫他拿下来,是摸了又摸,最后要票的时候,说没有,这不是扯淡么!
最后,他学精了,自认为是已经能看出哪个是来蹭爽的。
对于这些过来只看不买的人,他是向来没有好脸色。
李景民淡淡笑了笑,从裤兜里面拿出了票,拇指跟食指夹住其中一角,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男售货员瞬间满脸通红,一声不响地去把车给取了下来。
李景民接了过来,放在地,来回看了两眼,当即问道:“这台永久牌的多少钱?”
“一百六十五块。”男售货员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依旧盯着李景民来打量。
他是瞬间就觉得,这来买车的小伙子,这长得本身不赖,再看看这气质什么的,确实跟以往来蹭摸的不一样。
他都在心里怪自己,刚刚说话太快了点。
“行,就这一辆吧。”说着,李景民拿钱出来数都了数,把钱跟票一起递过去。
“这么快?你不对比下飞鸽或者凤凰牌的?”
男售货员很吃惊,接过了票跟钱。
这以往来买自行车的,不都是要他一辆一辆抬下来做对比么?
“不用了,一眼就相中的就是我的心头爱。”李景民依旧淡淡笑着。
买了自行车,那当然是要骑了个够。
李景民沿着四九城内圈悠哉悠哉地骑了大概有两个钟。
这一路,注意到他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当然,每个人的心思各不一样。
统一的来,那就是,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啊!他骑的自行车,这轮子都是新的,刚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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