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笑着说,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他还在为贾张氏少赔的一块钱生气,“棒梗这小子不知干了啥,左腿残废了,嘿嘿嘿,贾张氏不赔给我那一块钱,这就是报应。”
傻柱听后欣喜道:“这小子就是活该!他前几天居然找来了人要揍我,要不是我跟他们比狠,棒梗这小子能跟那群人一起把我给打骨折喽。”
何雨水也高兴,当初棒梗偷了她的嫁妆钱,害得她嫁不出去,一直以来她都记恨着对方,恨不得他死了才好,现在虽说没死,但活遭罪也不错啊。
“好事好事!
”何雨水拍着手,两眼放光,从得知了棒梗的腿废掉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傻柱,你不回家看孩子去,搁着干啥?”许大茂注意到傻柱,于是笑道。
傻柱哼了一声:“我乐意,咋了?有本事你也抱个孩子出来啊,你有么你。”
“你!”许大茂气得面红耳赤,他跟秦京茹结婚快一年了还没有孩子,这是他心底最大的痛,“你神气什么呀,不就是个丫头吗。”
“你有吗?”
“我不稀罕!我要生就生儿子!”
“你有吗?”
“你你你气死我了!”许大茂气得哇哇大叫,要不是打不过他,他早就动手了。
秦京茹瞪着傻柱:“你等着吧,过段时间我就给大茂生一堆儿子,我气死你!”
傻柱不屑道:“不行吧,我怎么觉得许大茂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啊。”
“傻柱,你够了啊,信不信我揍你!”
“你来啊?光会动动嘴放屁,有本事把孩子生出来我就服你!”
许大茂立下毒誓,说生不出来我就跟你姓,说完他就拉着秦京茹回家耕耘去了。
众人都看过了热闹,晚些时候都各自散去。
贾家屋内的五口人,贾张氏痛苦,秦淮茹绝望,棒梗崩溃,小当心疼,槐花茫然。
啪!
棒梗将秦淮茹递过来的水杯朝地上砸去。
秦淮茹被他吓了一跳,她心疼被子,但又不忍心责怪棒梗,只好说,“没事的,没事的。”
“你滚开!别碰我!”
被碰了一下,棒梗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他情绪激动,看手边哪里不顺眼就推下去砸下去,秦淮茹紧忙将能摔的东西都拿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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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了什么孽啊!”
贾张氏伤心的抹泪,她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没看好棒梗,更后悔自己不应该与傻柱离婚,只要不离,那自己的养老问题傻柱就得负责,当初离婚的时候她想的是反正有棒梗呢,他长大了会孝顺自己,可现在棒梗成了废人,养活自身都难,更不又说伺候她了。
我要攒点钱,攒多一点,以后得靠自己养老了。
贾张氏下定决心,她知道再不为考虑这些,就真的来不及了,没钱又没人养老,等她老了以后就会孤苦伶仃,甚至饿死在街头或者桥洞底下。
秦淮茹的精神已经脆到了不能再脆,再有一些波动她就可能彻底崩溃,但她告戒自己,得振作起来,要不然谁来照顾棒梗啊
第二天,
秦淮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她熬到了夜里一点多才哄着棒梗睡着贾张氏和小当槐花也是被折腾的睡不着觉,唯有一点多棒梗睡了她们才能闭眼。
她起床之后就开始准备早饭,其中她特意找到别人换了个鸡蛋,这是给棒梗吃的。
“秦淮茹,你头发。”
“什么?”
“你头发白了。”
秦淮茹回到家照镜子,发现头顶上白了一小圈,样子也憔悴了许多。
她又忍不住落泪,更加的伤心难过。
李卫国下了班之后到卖木材的地方买了百十斤木头,昨天的模拟奖励有一张“资深木工符”,他在昨天拿到手的时候就用了,今天正好打几件家具练练手。
等到李卫国带着送木材人进了四合院,众人都看呆了。
“李卫国,你这是”闫埠贵好奇地问。
“打点家具用,家里的都太老了。”李卫国云澹风轻地说着,带着送木材的师傅到了自家门口。
“辛苦了师傅,这烟你拿去抽。”
“这烟太贵了,你还是留着吧。”
“不用不用。”李卫国将整包烟拍到对方手里,他并不抽烟,从兜里拿出的这盒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的。
李卫国给出的烟比他平时吸的好太多,送木材的师傅推脱几下后还是欢欣喜悦地收了下来,并连声道谢。
四合院众人得了消息无一不来到后院围观。
李卫国整了那么多木材,他是要干嘛?
于莉走出家门,看到满地的木材,“卫国,你咋买了这么多啊,不是说了只买一点吗?”
“不多了,也就一百五十多斤。”李卫国笑着说道。
于莉走上前为他擦了擦汗,“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李卫国摆摆手,“木工的活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看到他收拾出来工具,跃跃欲试的模样,闫埠贵开口道,“卫国啊,你真要打家具?”
李卫国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打家具?他能行吗?”
“肯定不行,他钳工厉害,但是木工跟钳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门类,不代表他木工也行。”
贾张氏也在人群中,她早就对李卫国不满,此时哼哼唧唧道:“依我看啊,李卫国就是装装样子,炫耀他有钱,能买这么多木材呐,有这些钱还不如接济一些给我们呢。”
李卫国仿佛没听到众人说什么,他打算按照脑中的图纸,先打一把椅子出来。
他开始动手了,每一步都进行得极快,好像他是位做了三十年的老木工师傅。
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众人都看得呆了。
闫埠贵眯缝起眼睛,“看起来有点本事啊。”
傻柱略感惊讶道:“不会吧,他啥时候会的木工?”
贾张氏哼了一声,“装模作样,肯定是个样子货!”
聋老太太也出来看热闹,她在易中海的搀扶下拄着拐站在傻柱身边,“傻柱啊,李卫国干什么呢这是。”
“奶奶,他说要打家具。”
“哦。”聋老太太仔细地瞧着,她看不懂但不妨碍她有看人的本事,“看着吧,李卫国能做出来。”
易中海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学习木工,说不定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能做出个模样就算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