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试试。”听他这么说,于莉心痒痒的,于是立马穿好衣服走到屋子中间,“第一步什么来着?”
“跟我做,第一式,起势……”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李卫国按照自己的理解,将前五式教会了她,可教到第六式的时候卡住了,于莉要么是脚步落错,要么是手臂挥的不对。
“好难啊。”于莉颇为沮丧,跟着练了好几遍了,可是做的动作不对,看不着李卫国流畅顺滑的动作,于莉发自内心的羡慕。
李卫国劝慰了几句,才让她打起精神来。
……
傻柱找到亲爹何大清,“爹,借我点钱。”
何大清正抽着卷烟,他抬起眼皮瞅了傻柱一眼,“你不是有钱吗?”
“我那点钱才有多少啊,这几个月我在我闺女身上花了不少了,爹,等我发了工资就还给你。”
何大清又问,“你急着要钱做什么?”
傻柱看着对方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明白过来,他已经知晓了自己跟秦淮茹那点事儿,“爹,秦姐她现在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我不能不帮她啊。”
“秦淮茹昨天不是挨家挨户的借钱了吗?不够?”
“秦姐说了不够,”
“那你帮就是了,找我做什么?”
傻柱憋红了脸,“我没钱。”
何大清冷笑,“你当然没钱了,你的钱都给贾张氏了,吃了一次亏还不长记性,她们婆媳俩挨个吸你的血呢,你就没看出来?”
傻柱不服气的争辩道,“秦姐跟她婆婆不一样,我跟她相处那么久,清楚她的性子,她为了养家湖口,整日操劳,用出了各种手段,只为了让贾家活下去,秦姐她一个女人家,能放下脸面,做出这些事情很不容易了,况且,我也是真的喜欢她……”
“作孽啊,我怎么生出来你这样的傻小子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所谓救急不救穷,她不是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吗?而且他家还有间房子,卖出去也能换不少钱,你要是想接济,就得算记清楚喽,你要付出多少,你能得到多少,你要是想拿钱去做亏本的买卖,我就把钱都给你妹妹,一分都不给你留!”
傻柱咬着牙走开,沉默许久没吭声。
他走出家门,来到了大街上漫无目地的闲逛,心里生着闷气,埋怨着何大清的抠门,心想着不靠他我也肯定有办法弄点钱,我不是还有一身的厨艺嘛,我可以去给人家做菜啊。
于是傻柱往几家饭店走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做菜的。
……
此时医院内,秦淮茹坐在棒梗的床边伤心的望着他苍白瘦削的小脸。
棒梗已经醒来了,他呆滞的目光晚上天花板,秦淮茹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仿佛成了聋子瞎子。
“棒梗,你饿了吧?想吃点什么?妈去外面给你买。”
“棒梗啊,你别太难过了,大夫说了,你的伤势很快就能好起来的,过段时间你就能回家了。”
“……”
秦淮茹望着棒梗好一会儿,见他的目光中没有一丝光彩,叹气道:“你奶奶她中风了,整个下半身子都没了知觉,舌头也稀里湖涂的,话也说不清楚了,现在正在家里,由你的两个妹妹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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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将贾张氏现在的情况与棒梗说了一遍,他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些颤动,嘶哑着声音开口,只吐了两个字,“活该!
”
听到棒梗的声音,秦淮茹一激灵,欣喜道:“棒梗,棒梗你终于说话了棒梗,太好了。”
喜极而泣,秦淮茹抹着眼泪继续说道:“棒梗,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身上还疼么?”
棒梗瓮声道:“疼啊,我要吃去疼片,去给我买来。”
秦淮茹点点头,儿子身上还是疼,自己得去买来去疼片,她立马动身,去找了大夫,说要开一些去疼片,大夫劝说这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身体就会产生依赖,秦淮茹谨记于心。
买来了去疼片后,棒梗迫不及待地让秦淮茹倒出两片来,温水给自己送服下去。
秦淮茹照做了,吃下去药片之后,棒梗感觉自己身上轻松了许多,眼里又有了神采,“多买几瓶存着,就这一瓶的量吃不了多久就没了。”
秦淮茹皱眉道:“不行,大夫说了去疼片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产生依赖,你不能多吃,每天最多吃两个,要是身上疼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行!我都要疼死了你还要我忍吗?”棒梗瞪着眼说道:“去多买几瓶来!我奶奶不是有一千块钱吗,让她给我买着吃。”
你奶奶的钱都没了啊,咱家现在就我手里还剩下百十来块钱……秦淮茹不忍将真相告知他,害怕他会因为过于激动而伤势恶化,于是她忍痛劝说道:“你奶奶的那比钱是她用来给自己养老的,肯定不会拿出来的。”
棒梗骂了几句,骂的话很难听。
秦淮茹皱着眉头,心想着骂人总归是不好的,但棒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愿意骂两句就骂两句吧,自己也别教育他了。
“中午你想吃什么?妈去给你弄。”秦淮茹抽噎道。
棒梗想了想,“去给我弄点羊肉汤来吧。”
“好,妈妈这就去给你弄。”想吃东西就是好事儿,秦淮茹感觉棒梗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至少想吃东西了。
买回来东西,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并将里面的肉块先跳出来放到早就带来的碗里,小半碗都被羊肉填满了,秦淮茹又往里面舀了两勺子汤水,香气扑鼻,秦淮茹闻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独自发出了一阵咕噜咕噜地动静,她中午还没吃饭呢,此时闻到饭的香味,觉得肚子也饿得难受,但这碗里的东西是给棒梗买的,自己吃了一些,落到棒梗嘴里的就少一些,她舍不得吃一口。
再伺候着棒梗吃下去半碗后,秦淮茹去了趟厕所,上完厕所出来秦淮茹来水池子边打算洗一洗手。
这一排水池子只有三个水龙头,都已经被秦淮茹前面的三个男人占据了。
两个年纪大的,有四十多岁,模样黢黑精壮,身上的衣服和鞋子还粘着泥土,另一个年纪小的,大约十八九岁,皮肤就比他们好多了,衣着是城里人打扮。
他们三个都各自拿着一个破碗在水龙头底下接水,然后咕都咕都的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