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离开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
许大茂略显失望的正要回家去,忽听得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仔细地找寻着声音的方向,是易中海,他正在墙角处漏出一个脑袋,伸手呼叫着自己呢。
许大茂走过去揣着明白装湖涂,问他有什么事。
易中海犹犹豫豫,开口道:“我想尝尝这个。”
“哦,你说这个啊。”许大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之前不是说自己不需要这个吗,怎么过了几分钟又需要了?”
当时那么多人,我好意思问你要?问你要了岂不是说明老子不行?易中海咬着牙,“臭小子你给不给?”
许大茂嘿嘿笑道:“给给给,不过只有一滴哈,我得留着自己喝呢。”
说是一滴就是一滴,易中海尝到之后,砸吧砸吧嘴,表情怪异,“没什么感觉啊?”
许大茂解释道:“你只喝了一滴,效果当然来得慢了,你要是喝了这一杯下去,到了肚子里反应就来了。”
易中海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随即慢慢体会着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之后,之前那些老爷们儿都依次地来找了许大茂,要求跟易中海一样。
很快,他是第一个喝的,激动地一拍大腿。
许大茂这小子还真没骗我!
易中海找到一大妈,后者见了他忍不住好奇道:“你咋了这是?”
易中海将要求与她说了,一大妈惊讶地张着嘴巴,“多少年了你都没有提过这事儿,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咳咳,多的不说了,走,跟我进屋瞧瞧去。”
……
与此同时,有娘们的就去找自己的娘们,没有的就回自己屋里,门一关,被一盖。
一个多小时后,这些人都累得够呛,但体力真的跟不上了,于是乎,胆子大的娘们开始反客为主,占据上风。
李卫国走出家门,发现院子里竟一个大人都没有,不由得心里好奇,他往四合院大门走去,路过一户人家忽然听到了屋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动静。
李卫国忍不住脚步慢了一下,听得清楚里面叫喊之人竟然是三大妈,而发出呼呲呼呲声音的那个男的好像是闫富贵。
“怎么这是?”
没有停留多久,李卫国继续往前走去,他惊奇地发现一连好几家都有这样的动静传出来。
“春天到了?”李卫国心生怀疑,可这也不对呀,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已经到夏天了啊。
走到四合院大门,迎面走来了许大茂和于玉菊,见到是李卫国,许大茂走过去悄悄地笑道:“李哥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于玉菊也是一脸的兴奋,李卫国看了他们一眼,“听到了,不会是你们搞的鬼吧?”
许大茂眼神火热,“对李哥,咱们四合院的爷们都尝到了五鞭酒的滋味。”
李卫国苦笑道,“那几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你们没给喝吧?”
许大茂兴奋道:“你说老张头啊?他喝过了!”
李卫国叹了口气,“你们也不怕出事儿,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万一人有个什么好歹,肯定就得赖在咱们头上。”
“不至于的,就只是喝了一滴,而且他们还得谢谢咱们呐。”
李卫国不解,“谢什么?”
许大茂凑过去小声说道:“正所谓久旱逢甘露,这可是一喜啊,他们的婆娘不得谢谢咱?”
……
时间来到了中午,基本上这一批人都完成了作为动物的本能,脸上都挂起了喜色,婆娘们更显得滋润了不少,个个喜气洋洋的忙里忙外收拾起了屋子。
易中海坐在床头上,点燃了一支香烟,一大妈找来了毛巾,擦拭起了脑门上的汗珠,见易中海回味无穷的模样,一大妈白了他一眼,“死鬼,大白天的,没羞没臊!”
易中海轻轻吐出一口香烟,短短半支烟的工夫,他已经将一大妈这些年对他的好全忘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儿,那就是许大茂的药酒,“好东西啊……”
一大妈问:“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没理会她,而是穿上衣服后尝试着起身,“哎哟。”
“你怎么了?”一大妈关心的问。
易中海丝丝地嘴里倒吸着凉气,“腰,腰疼。”
一大妈哼了一声,“活该!谁让你非要逞能!”
易中海躺倒在床上,捂着腰哎哟哎哟地叫着,刚才是爽了,现在是报应啊。
……
其他几个还能撑着住的,都来到了许大茂的门前,询问他是否还有药酒。
许大茂得意道:“怎么样,好用吧?!”
众人纷纷表示太好用了。
“这些药酒是我从李卫国那里换来的,你们要是想要,就拿着破旧的老玩意儿去跟他交换,我之前找了一个酒瓶子就换了整整瓶子药酒呢。”
听到许大茂的话,众人立马动身回家收拾东西,争前恐后,生怕去的晚了,李卫国那边剩不下一滴药酒。
李卫国站在门前,不管他们拿过来的东西有没有价值,他都一一的交换了药酒,众人拿到药酒之后感恩戴德地走了。
李卫国挨个的检查他们拿来的老物件,正当他以为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目光被一件脏兮兮的陶瓷碗吸引住了,这只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张老头家里用来做狗盆的。
拿到水池边将它清洗干净,这只碗展现了真面目。
敞口的小碗造型,以白釉为地,整个碗的外壁,是用粉彩来进行绘画的,碗里面是青花。
李卫国细细的检查一遍,终于得出结论,这是一件稀有的清光绪年间的内青花碗,在后世曾被估价一百五十万以上。
“幸亏没有损坏,终于得了件宝贝!”
李卫国美滋滋的将它收起来,放到了系统空间中,风吹不着,雨大不着,能一直安然无恙的存放下去。
至于其它的物件,李卫国也一一仔细地检查了,没有发现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破烂玩意儿,找个地方随意的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