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前山,术庭,守正司大殿内。
突然出现一道空间裂缝,观心道尊瞬间出现在守正司大殿门口。
守正司内值守的法官一见是观心道尊,赶紧前施礼,请观心道尊座。
“给我出一份执法文书,西尤国方守规使用禁术,依规应以禁术惩之。”方守规一边飘飘然走入内殿,一边向守正司法官说道。
“是,弟子马出文书。师祖稍等。不知师祖欲惩之于何种程度?”
“何种程度?守正司可有什么章程?”观心喝了一口法官递的茶,一边微笑着问道。
“禀师祖,对未经许可使用禁术的惩罚分为三等:有使用禁术之准备,最终未使用者,削去修为,此为轻罚,由守正司法官决定;施用禁术但最终未伤生灵者,残其肢身,此为中罚,由守正司监正决定;使用禁术伤及生灵者,夺其性命,此为重罚,由术庭道座决定。”
“师祖,您位尊在道座之,可决定任何一种惩罚。”守正司法官再次施礼说道。
“嗯,依律,应残其肢身。出文书吧。”观心静静的说道。
守正司法官开始拿出执法专用文书纸开始书写。
可能是因为观心道尊站在旁边,守正司法官书写起来有些紧张。
“师祖,方守规使用禁术的地点是?”
“执法文书就是写使用禁术的时间地点,以及惩戒之法,盖守正司大印就行了吧。”观心问道。
观心担心离开威远关后在这里等文书太久,西尤与东易双方再起冲突。
“是的。”
观心手一挥,守正司大印飞入衣袖中。
“临时借守正司大印一用。”话音刚落,人已从守正司大殿中消失不见。
瞬间又出现在威远关前的大黄钟。
只见观心道尊右手一指,空中出现一排排金色文字:
“青城历一千九百二十九年,西尤国‘伪裂原’境术师方守规,于东易国威远关前使用金系禁术,但未伤及生灵,依制应残其肢身以明其罪。依《术师刑律》,今以水系禁术惩之!执法人:观心。”
空中文字呈现之时,守正司法官桌案的执法专用文书纸也同时出现同样的文字。
文字呈列完毕,观心左手衣袖一甩,守正司大印凭空一印,一方“持术守正”四字红印出现在文字左下方。
书写盖印完毕,观心道尊左手向后一挥,守正司大印从其身后的一道空间小裂缝飞入,消失不见,瞬间出现在守正司大殿内值守法官面前,稳稳的落在已书写完毕的执法专用文书纸的落印之处。
西尤众术师见空中已加盖守正司大印的的执法文书,内心惊骇不已。
方守规望了一眼空中的文书,面如死灰,汗如雨下。
观心道尊冷冷的看着方守规,右指轻动,空中的文字化为锁链,将方守规全身捆住,升到半空。
只见方守规用以推出铀金球的右臂发出阵阵白雾,白雾在空中凝结成一个水球,其整只右手臂竟逐渐干枯。
水系禁术,掌生灵水!
西尤众术师看得头皮发麻。
方守规痛得惨叫连连,剩余一只左手不断捶打自己胸口,心里一百个后悔使用禁术。
一分钟时间,方守规右手手臂已彻底干枯,当然也失去了知觉。
方守规刚松了口气,左小腿又传来剧痛,其左腿也发出阵阵白雾并彻底干枯。
观心手指一收,已干枯的手臂与小腿脱离其身体,化为灰烬。
“本座已以禁术毁去你一臂一腿,你罪过已罚,望你以后好自为之。”观心道尊冷冷的说道。
方守规连连点头,额冷汗如雨点般洒落地面。
“各位请起!”
东易与西尤的术师们,站起身,躬身面向观心。
“众人皆知,你等国战,如有违禁之事也是青城前山介入。本座身为后山弟子,不应该理会这俗世纷争,此次为代前山罚罪。”
观心顿了顿说道:“两国之争,不管起因如何,青城也不想再深究。至于当下如何处置,本座送你们十六字建议。”
两国术师们均屏住呼吸,静听观心道尊的十六字。
“搁置争议、保持现状,五年之期、纠纷另解。”观心道尊轻轻的说出十六字。
“对了,这不是青城令,只是建议,你们可以考虑听,立即止战,也可以不听,继续国战。”观心微笑着说道。
张陵心想,这还不是青城令?观心道尊这样的身份,他的话,不就相当于三庭合议所发出的青城令吗?
祖诵大将军施礼道:“既是道尊之意,我等定然遵守。”
西尤众术师也齐齐施礼道:“我...我等,也定然遵守。”
“好,很好,尘要归尘,土要归土。”观心说完微微一笑,轻点脚尘,飞入方的空间裂缝,瞬间消失不见。
脚下的大黄钟瞬间化为黄土,依然不起一片灰尘。
由于‘缩地为尺’之术已解,西尤术台与威远关城楼转瞬间重新分开,退回原距离,恢复原状。
刚才还相隔才八九丈远的东易与西尤二国术师,又相隔几里之远。
青城山术法之神奇,世间术师确实难以企及。
“今日之事,我得立即去国都汇报,简州之事,还请张院长善后。”祖诵说道。
“祖大将军放心!有了观心道尊的十六字,料他西尤也不敢再来闯关。”
“张陵,你带师兄弟,把威远关修整一下,然后留下二个步兵营守关即可,其余人员,回遂宁城!”张朝领命后,向张陵等人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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