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多谢陛下看重,娘娘美言。”玉琼华谦逊的说道。
“珍重芳姿昼掩门。”江楼念道。提起毛笔在宣纸上谢了下去。江楼的字自居一格,非同凡响。
但是下笔之后,江楼却皱了皱眉,说道:“此诗端庄大气,但是女子所作,朕的字,没有秀丽婵娟之美,用来提这首诗,好虽好,却总不如女子的字来的自然。”
说完,看向玉琼华,意思再明显不过。
玉琼华一凛,原主善写簪花小楷,字字婵娟,用来写这首诗,的确是不错,但是她在现代虽练过毛笔字,但是练的又不是簪花小楷,是梅花小楷。梅花小楷与簪花小楷虽相似,但是相比起来更为圆润。寻常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江楼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该怎么办?
“朕听皇后说,你擅长写梅花小楷,不妨一试。”江楼说道。
玉琼华听了,心中又惊又喜,皇后给她使绊子,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好帮了她,但是为了怕被看出端倪,玉琼华还是婉拒道:“皇后娘娘过誉了,臣妾的字,如何登的了大雅之堂,若写出来,怕皇上见笑。”
“这有何妨?你若是真写的不好,朕手把手教你便是。”江楼道。
玉琼华听了,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毛笔。
江楼拿过一张新的宣纸,站了起来,说道:“你坐下写。”
“这……与礼不和。”玉琼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江楼。
“无妨。”说罢,江楼便抚上玉琼华的双肩,将玉琼华按到坐位上。
玉琼华提起笔,一笔一划的端庄的写下。
江楼便这样看着玉琼华的侧颜,忽的想到一句诗:胸无城府人如玉,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两句话再适合眼前的人儿不过。
明眸皓齿,艳赛春桃,轻云蔽月,流风回雪。时纯熙极美,美得飘然脱俗,清若梨花,秀若芙蕖。。而眼前之人,恰似一朵人间富贵花,素若寒梅,艳若牡丹,风华绝代。
江楼不得不承认,玉琼华和时纯熙虽美得各异,各有千秋,但是玉琼华却美得更有冲击力,说是更胜一筹也不为过。
半晌,玉琼华已然写好了。
江楼看着宣纸上小巧玲珑的字,笑道:“虽算不得极好,但也不至于极差,中庸二字,在合适不过。”
江楼评价的极为中肯。
玉琼华也知道,她这字在现代,的确可以胜过许多人,但在古代,和自小练习毛笔字的古代人比起来,这种字,的确中庸。
“让皇上见笑了!”玉琼华羞涩说道。
“字不算是极好,但诗却是好诗词,顾盛忠——”江楼朝门口叫道。
只见一个公公走了进来,这个公公是江楼的心腹。
“把贤妃这幅字装裱起来。”江楼把纸递了过去。
“老奴遵命。”顾盛忠说道,便接过纸,走了出去。心中却有了几分考量,皇上最喜诗文,看来这位贤妃娘娘,的确有几分才气。
“朕装裱起来后,就把它放在养心殿,日日看着。”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