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楼点了点头,几人一同离开了内室。
“皇上,臣妾话想说。”花绮鸢站了出来,看着皇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说!”江楼说道。
“清妃妹妹的病情反反复复,说到底不就是身边的人伺候不力。想当年清妃妹妹何等的鲜衣怒马,怎么会就因为小小的风寒使得身子愈下,颇有灯枯油尽之势!”花绮鸢骂道,眼中,竟然有着少许泪花。
江楼揉了揉眉心,不说话。
“贵妃,你这话就太过于牵强了。清妃妹妹身体不好,你我均十分的着急,但是,也不能急中生乱啊!这个,若是大规模的处理了清妃妹妹的宫人,难保新来的宫人不会更加的毛手毛脚,使得清妃妹妹的情况更差。”皇后劝道。
“呵!”花绮鸢冷笑一句,说道:“宫里太医出的药都对上了症,为什么清妃妹妹的病越来越差。臣妾略微通晓一些医理,刚刚臣妾见清妃妹妹的药渣子,分明净是一些和药方上面药效截然相反的东西。臣妾已经命臣妾的贴身宫女拿去给太医看了,是不是宫人动了手脚,太医一看便知!”
“竟有此事!”江楼猛的拍一下桌子,雨霖宫的宫人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
恰巧,太医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那个太医是太医院的院判,陆太医,是江楼的心腹。
“说吧!”江楼忍着一肚子的火,耐着性子说道。
“回皇上,这药渣中的药,的确不是太医院为清妃娘娘开的药,都是一些,外形相似,药性相反的药物。”陆太医恭敬的说道!
“你们太医院是怎么办事的?居然出这么大的纰漏!难怪清妃妹妹的身体越来越差!”皇后当即怒骂,想让太医院背了这个黑锅。
“回皇上,娘娘,微臣方才也以为是太医院取药时出了差错,但是微臣自己核对过账本,的确是分毫不差。”
“照陆院判的说法,那就是太医院给雨霖宫的药物根本没错,就是药到了雨霖宫之后才出的事!”花绮鸢说道。
说罢,又转向江楼,字字泣血的说道:“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了,就是有些人费尽心机想要害清妃妹妹,于是偷换了,太医院给清妃妹妹的药。陛下,臣妾看,不仅是这雨霖宫的人照顾不力那么简单了,分明是有人,想要了,清妃妹妹的命!”
江楼十指攥紧,看向一旁的小桃,骂道:“贱婢,受何人指示,居然这么害你的主子?”说完,就将桌上的杯子,向小桃砸去。
江楼何其聪明,自然知道,若是有宫人给清妃换药,后面必定受人指使,一是因为:一个宫人哪里会跟主子又什么深仇大恨。二是因为:一个宫人,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去换主子的药。
“奴婢冤枉,药的事情,无论是药罐子的收放,还是药材的取用和煎制,都向来不归奴婢负责。”小桃哭道。
“何人负责?”江楼咬牙切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