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54章 愤怒的钟跃民(1 / 1)向东向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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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堑长一智。

这一次张海洋变聪明很多。

他并没有敢进到四合院内打听消息,而是一直守在四合院外。

不多时,还真让他给等到了,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家伙哼着小曲,慢悠悠地从四合院里走了出来。张海洋仔细一瞧,嘿,这不就是刚才自己在院里挨打时,在旁边叫得最欢的那个人嘛,听旁人喊他好像叫做刘海中呢。

此时的刘海中正心情不错呢,在院里看了一场好戏,这会儿准备去小酒馆打点儿酒,好回家美滋滋地喝上几杯,压根就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张海洋给盯上了。

张海洋一看机会来了,立马从角落里跑了出去,一个箭步冲到刘海中跟前,伸手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刘海中冷不丁被人这么一拦,吓了一大跳

等他回过神来,仔细一看,认出是刚在院里挨了打的张海洋,心里就没太当回事儿,想着这人刚被收拾了一顿,估计也就是个软柿子,便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说道:“哟,是你呀,刚在院里挨打的还不够惨啊,还敢在这儿拦我的路,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事儿,我可没功夫答理你。”

张海洋这个时候却不慌不忙了,他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告诉刘海中:“刘海中,我可告诉你,我是钟跃民的小兄弟,钟跃民你知道吧,那可是这一片有名的大院子弟,你今儿个可得好好跟我说道说道阎解成的事儿,不然的话,哼,有你好看的。”

刘海中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觉得挺奇怪的,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哟,你是钟跃民的人又怎么了?我还怕你不成啊。

刚才打你的人又不是我刘海中,你找我麻烦干嘛呀,我可跟你这事儿没一点儿关系,别在这儿胡搅蛮缠的了,我还忙着去打酒呢,没闲工夫跟你在这儿瞎扯。”说着,他就想绕过张海洋,继续往小酒馆的方向走去。

张海洋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呀,赶忙又上前一步,再次拦住了刘海中,眼神里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说道:“刘海中,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说阎解成的事儿,那就是不给钟跃民面子,到时候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掂量掂量吧。”

这下子,刘海中可有点犯难了,他站在那儿,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应对才好呀,一边是不想掺和这麻烦事儿,另一边又怕真得罪了那个什么钟跃民,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刘海中也清楚,那些大院子弟素来不讲理。

可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把事情告诉了张海洋,那他又觉得自己也太没面子了呀,好像自己怕了他们似的,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于是,刘海中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对张海洋说道:“哼,想让我告诉你阎解成的事儿啊,也行,不过你得给我弄来两瓶茅台酒,不然的话,就别想从我这儿打听到半个字儿。”

张海洋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里叫苦不迭呀,他哪里有钱去买那名贵的茅台酒啊,当下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刘海中,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哪有那钱去买茅台酒呀,你换个条件呗,这个我可真办不到啊。”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撇着嘴说道:“哟,办不到啊,那就算了呗,我还懒得跟你多说呢,你也别缠着我了,我这就走了啊。”说着,就作势要走。

张海洋一看急了,赶忙上前拉住刘海中,想了想说道:“哎,别别别,刘海中,茅台酒我是真弄不来,不过我可以花一块钱给你买两瓶散酒,你看咋样?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呀,你就通融通融呗。”

刘海中一听,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有两瓶散酒也不算太亏,反正自己也就是想趁机捞点好处,当下便点了点头,说道:“行吧,行吧,那就这么着吧,看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就答应你了,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啊,现在就带我去买酒。”

张海洋一听,赶忙应道:“那肯定算数呀,我这就带你去供销社买酒,你放心吧。”

随后,张海洋便带着刘海中来到了供销社,进去转了一圈后,张海洋咬了咬牙,掏出一块钱,给刘海中买了两瓶地瓜干酒。

刘海中拿到酒,脸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张海洋的肩膀,说道:“嘿,小子,还算你识相啊,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跟你说啊,阎解成已经在木材厂后勤处找到了工作

而且我听说啊,他在那儿干得还挺不错的,以后说不定还真能当领导呢,这消息我可都告诉你了啊,你可别说是从我这儿听来的,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张海洋一听,心里暗自琢磨着,这阎解成还挺有能耐呀,居然都进了木材厂后勤处了

不过他现在可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回去告诉钟跃民,也好交差了呀。

想到这儿,他便对刘海中说道:“行,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啊,那我就先走了,回见啊。”说着,便急匆匆地往回赶去了,只留下刘海中拿着酒,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家走去,那模样别提多惬意了呢。

另外一边,张海洋一路小跑,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他也顾不上这些了,一心就想着赶紧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钟跃民呢。不多会儿,就来到了钟跃民家门前。

他抬手刚要敲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原来钟跃民的父亲钟父正好在家,正准备出门去呢。钟父一看到张海洋火急火燎地找来,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心里那叫一个生气呀。在他看来,一直就是张海洋这帮人整天跟钟跃民混在一起,把钟跃民给带坏了,让他没少操心呢。

钟父皱着眉头,瞪着张海洋,语气严厉地训斥道:“张海洋,你又来找跃民干什么呀?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道带着他到处惹是生非,我看你就是个不安好心的主儿,你离我家跃民远点,听见没?”

张海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本来就挺害怕钟父的,这会儿被这么一训,更是紧张得不行了,站在那儿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钟父的眼睛,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就在这时,钟跃民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一看,是张海洋被父亲训着呢,他赶忙上前,埋怨钟父道:“爸,您这是干嘛呀?怎么一上来就训人家张海洋呢,我们就是正常朋友间聚聚,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啊,您别老把人想得那么坏行不行呀。”

钟父一听钟跃民这话,更来气了,他指着钟跃民说道:“你还帮他说话呢,你看看你,自从跟他们混在一起后,整天不着家,净干些不靠谱的事儿,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呀,你倒好,还怪起我来了,你懂不懂我的苦心啊。”

钟跃民却不以为然,他皱着眉头说道:“爸,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心里有数着呢,您就别瞎操心了,张海洋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儿,您就让我们说会儿话呗,您先忙您的去吧。”

钟父看着钟跃民那副倔强的样子,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狠狠瞪了张海洋一眼,说道:“哼,你们可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然我可跟你们没完,我出去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着,便气呼呼地转身出门去了。

等钟父走了,钟跃民这才看向张海洋,问道:“海洋,你这火急火燎地跑来,是打听到阎解成的消息了吗?快说说呀。”

张海洋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赶忙把从刘海中那儿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钟跃民,说道:“跃民哥,我可算是打听清楚了,阎解成已经在木材厂后勤处找到了工作,而且听说以后说不定还能当领导呢,我这费了好大劲儿才知道的呀。”

钟跃民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那怒火“噌”地一下就从心底冒了出来,当场就大怒起来。他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大骂道:“阎解成这个混蛋,真不是个东西啊!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要给我弄那张新能源汽车票,结果倒好,自己偷偷跑去木材厂后勤处上班了,还想当领导呢,合着一直在忽悠我呢呀,把我当傻子耍呢,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钟跃民越想越气,拳头都不自觉地握紧了,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哼,我还以为他是真遇到难处弄不到车票了,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顾着自己的前程了,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我非得找他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可,让他知道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张海洋在一旁看着钟跃民那气呼呼的样子,心里还有些害怕呢,小心翼翼地劝说道:“跃民哥,你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呀,咱再想想办法,怎么让他把车票交出来就是了,犯不着为了他气成这样呀。”

钟跃民听了张海洋的话,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你说得倒轻巧,这阎解成现在躲在木材厂后勤处,那地方可不是随便能进去的,想找他算账都没那么容易呢,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张海洋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跃民哥,我觉得吧,咱可以等他下班的时候,在厂门口堵他呀,到时候他想跑也跑不了,咱们再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让他把车票交出来,你看咋样?”

钟跃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那木材厂下班的人肯定挺多的,万一他趁乱又跑了,那可就麻烦了,咱们还得再计划计划,得确保万无一失才行啊。”

一听要搞计划,张海洋眼睛一亮,赶忙建议道:“跃民哥,要不咱把郑桐叫来呗,你也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呀,说不定他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呢,有他帮忙,咱们这事儿肯定能更稳妥些。”

钟跃民听了,觉得挺有道理,当下便带着张海洋径直朝着郑桐家走去了。到了郑桐家门前,钟跃民抬手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道:“郑桐,在家没呀?快开门,有事儿找你呢。”

屋里的郑桐听到声音,懒洋洋地走出来打开了门,一看是钟跃民和张海洋,撇了撇嘴说道:“哟,跃民哥,海洋,你们咋来了呀?有啥事儿啊?”

钟跃民也没客气,直接拉着郑桐进了屋,把阎解成的事儿以及打算去木材厂堵他讨要车票的计划跟郑桐说了一遍,末了说道:“郑桐啊,你快帮咱想想办法,怎么才能确保把那阎解成给堵住,让他乖乖把车票交出来呀。”

郑桐听了,眉头却皱了起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钟跃民,说道:“跃民哥,我可跟你说啊,你最近干的这事儿是越来越离谱了呀,你说你帮人搞汽车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犯法的事儿啊,咱可不能往这坑里跳呀。

我劝你呀,还是别管这事儿了,那车票咱不要了呗,别到时候惹出大麻烦,得不偿失啊。”

钟跃民一听这话,顿时就恼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悦,大声怒斥道:“郑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呀?我当你是兄弟,这事儿找你帮忙,你倒好,不但不帮,还在这儿说风凉话,劝我放弃,你还配当兄弟吗?

咱哥们儿平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现在遇到点事儿,你就怂了呢?”

郑桐听到这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要知道,他以前在大院里经常受欺负,是跟了钟跃民后,那帮家伙才放过他。

另外,他的父亲出事后,又是钟跃民糊着他。

可以说钟跃民没少帮他,现在钟跃民遇到了事情,他要是躲在一盘的话,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跃民,到底是啥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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