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 化腐朽为神奇的诗词高手(1 / 1)未语浅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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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洒赶忙连连点头道:“师兄说得十分在理,师弟受教了。”

松云心中的不快又消散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肖洒的表面工作还是做得很不错的,最起码他表现出了对自己这位大师兄的足够尊重。

松云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咱们继续吧,《尚膳》这首诗的后两句是——尚膳正当时,莫等碗碟空。”

松云刚刚把自己的大作念完,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小老弟就立马拍巴掌叫好。

实际上这首诗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行文对仗方面,都算不上佳作。至于意境,那就更是没什么好讲的。真要说起来,这基本也就相当于是打油诗的水准。

毕竟时间太短,再加上题目的范畴是比较冷门的吃饭,因此即便是松云这个很有才华的家伙,也难以展现出自己的真正水平。

放在以前,红艳多半也要捧捧松云的场,夸他写得好,可是接连拜读了肖洒的两首大作之后,红艳的眼界也跟着提升了许多。

在她看来,肖洒昨天作出的两首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要比松云刚刚作出的这首《尚膳》强太多了。

当然了,两者之间的题材不一样,时间限制也不同,真要拿来作比较似乎也说不过去。既然如此,那就让三瑕师兄把刚才作的诗公布出来吧,看看限定了题材和时间之后,三瑕师兄到底能够发挥出多少水平。

想到此处,红艳迫不及待的提醒道:“三瑕师兄,现在轮到你了。”

松云和几个小老弟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肖洒身上,几人的表情带着一丝戏谑,都想亲眼看看肖洒是如何当众出丑的。

肖洒的表情一直都显得很轻松,他首先对红艳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学着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文人骚客的模样,用右手轻抚胡须,另一只手放在背后,摆出一个“我是真的很帅很有才华”的造型。

由于年纪太小,肖洒的胡须并未长出来,因此他的右手直接摸了个寂寞。不知脸皮为何物的肖洒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依然很是顽固的伸手摸了摸下巴上长出的些许绒毛,徐徐开口道:“我作的这首诗名叫《悯农》,全文如下——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肖洒一边背诗一边忘我的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世人皆醒我独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已经沉醉在诗的意境中无法自拔了呢。

红艳这个小迷妹还真就吃这一套,她一下子就看呆了。原本在她看来长得有点小帅的三师兄,此刻在她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自带帅气光环的翩翩美男子了。

当然了,肖洒在红艳眼中的形象转变主要还是得益于《悯农》这首诗的加持。

《悯农》这首诗在遣词造句方面不仅不华丽,反而还显得非常的朴实,但就是这些朴实无华的词汇,却组合成了一首非常具有教育意义的诗,这一点是松云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他的那首《尚膳》勉强算是一首诗,如果把要求拔高一点的话,《尚膳》可能连正规的诗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首打油诗,肖洒的这首《悯农》可就完全不同了。

两首诗最大的区别在于意境,写诗就是为了表意的,即便你的遣词造句再怎么华丽,但只要你在表意方面达不到要求,那么你就不是在作诗,而是在玩弄排列华丽辞藻的游戏罢了。反过来讲,哪怕你用最简单朴实的词汇作诗,但只要你能表达出深远的意境,那么这首诗就绝对是一首佳作了。

毫无疑问的,红艳再一次被肖洒惊人的才华(臭不要脸的剽窃)给震撼到了。她没想到肖洒的水平居然如此之高,能够用如此朴实无华,且通俗易懂的文字创作出如此具有寓意的一首诗。这叫做化腐朽为神奇!只有真正的诗词高手才能做到呀!

松云等人彻底懵逼,大家不约而同的心想:三暇这小子不是山民出身吗?他不是没有读过多少书吗?这样一个刚刚脱离了文盲范畴人居然能够写出如此具有教育意义的一首诗中佳作,话说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红艳不等这些人从懵逼状态恢复过来,就用亮闪闪的眼神看着肖洒,宣布了此次比试的结果:“恭喜三瑕师兄,你赢得了这场比试,《悯农》这首诗写得真是太棒了!”

松云等人终于回过神来,听了红艳的话,这些人没有一个敢提出质疑。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服气,他们也只能接受技不如人的事实。

没办法,肖洒写出来的这首《悯农》确实要强过松云创作的《尚膳》,并且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就算是一个不懂诗的普通人,也能听出高下啊。

肖洒颇有风度的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临场发挥稍好一点而已,当不得师妹如此赞誉。”

谦虚过后,肖洒转头看向松云:“大师兄也不必沮丧,你的才华是大家公认的,跟你相比我还有很多的不足之处,今后要是有机会的话咱们再好好的交流一下吧。”

松云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输给别人他也就认了,输给肖洒却让他感到有点难以接受。

主要原因在于两人现在正在争夺红艳的所有权,刚才的比试是当着红艳的面进行的,既是红艳出的题目,也是她当的评判人。松云不仅输了比试,更重要的是他在红艳面前颜面扫地,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呀。

松云都不好意思去看红艳,面对着肖洒的主动安慰,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伸手把装着25两黄金的钱袋递给肖洒:“输了就是输了,师弟不必安慰我,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再比划一场如何?”

肖洒掂了掂钱袋,心说:你身上的忙里(钱)已经全都输给老子了,没钱可赚的事情老子可不干,还是再等等吧,等你小子的荷包鼓起来之后,老子再来找你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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