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久之后的某天周五夜里。
半夜茹意窝在我的怀里,她说她刚看了这个月她和我的星座运势,我取笑她是个神棍,还看星座这类的玩意,一点也不尊重我大中华的传统气息,多看看八字;
她说自己的评语是“棒打鸳鸯”,恰逢这几天她要请假回宁波老家,我就问她你准备棒打谁啊?难道是你老家堂弟早恋要被揭穿吗?她笑呵呵的说可能吧。
清晨起来的时候她已经上班去了,我还在睡觉的时候隐约感觉瑶瑶进来取过衣服,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因为房子格局的问题,阳台晾衣间在茹意这屋。
起来后发现地上掉了一个黑色的女士短裤,我拿起来比划一下,好小啊!
就比我的手掌大一点点。
肯定不是茹意的,她没有黑色的,但感觉也不像瑶瑶的(目测结果),毕竟太小了,穿不下吧,像小孩穿的。
不管那么多,随手便扔在洗衣机上面了;晚上她回来的时候走到洗衣机那恰好就发现了那条内裤,突然之间言辞激励起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我哪知道啊,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地上掉的我捡起来的,随后此事便被搁置了。
第二天晚上她还在上班,我百无聊赖,就想约瑶瑶一起吃饭,于是我敲门询问,果然瑶瑶也很无聊,我说我请她吃饭行不行,她答应的很爽快,半小时后,我们出现在楼下面的火锅店里;
吃到一半的时候茹意电话来了,我这时候有点尴尬,想出去接电话但又觉得有点丢面子,再说我也不想让瑶瑶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但电话一遍一遍的响,我还是走到外面接了,我说我在吃饭,她问是我一个人吗?我说不是,还有遥遥,紧接着她就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激动,之前不也一起吃过饭吗,这是怎么了?
这是她第一次情绪激动,由于没见过她这样的状态,我有点懵。
当晚回来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她也表示对我的“约会”没啥意见,我和她说下周我就不来了,因为她也不在家。
一夜无话,都挺正常。
但没想到茹意在床前的衣服下面,埋了一个东西,我跟瑶瑶在客厅聊天,我说我下周可能不来了,但也可能来,问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玩,瑶瑶说她周末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此时我和瑶瑶之间有一点暧昧,但并未有什么实际突破,只是彼此有些好感,我更多想的是,趁着茹意回老家之际,和瑶瑶增加一点相处的空间。
中午我问瑶瑶想吃什么,她说不知道,我说那就吃披萨吧,她说不要,我说那我正好下去,给你带个炒饭吧,她欣然答应,吃完中饭,收拾好东西,我就返回了办事处。
中途车上瑶瑶发了一个信息,说你姐回来一趟,神色匆匆的。
我没在意,心想可能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吧。
周一晚上接到茹意电话,神气缓和的跟我说过去她那一趟,我说请假不好请,有事等你回来再说呗!她说一定请到因为好长时间会看不到我,我说那好吧,硬着头皮跟老钱请假。
“注意身体哦年轻人”,老钱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周二一大早,我就到了她那。
回家后她坐在床上,我笑嘻嘻的坐在她旁边,问了一句怎么了,要我回来?
突然之间风云突变,她的笑容消失了,挥动手臂扇了过来,我没留意一下子被打懵了,脸上的疼痛扩散开来。
我有些愤怒又不解的问她干嘛啊?还没等说完,紧接着又一个大耳瓜子又扇了过来,这下子我受不了了,但没等我跳起来,她指着我的鼻子开骂了:
“M的,你前天和瑶瑶都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就是聊会天带个饭吗?心里疑惑,但我还是心虚的回答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这么问?
她问我有没有给瑶瑶带饭,我点头,她又说你们两做的挺爽吧?我感到无比惊讶,极力否认,确实没有发生如她描述那般的事情。
我问她怎么会这样说?她把手机拿出来说她录了一天的音。我这才知道,那天早起她把手机开录音,录了一天。
带饭我承认,但发生关系没有的事,我也不可能认。
她说别以为我没听到,我急了,我说那他妈的把录音放出来,要是发生了我当场死在这里,她说她晚上听录音的时候,饭都吃不下了,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录音被删了,不知道被谁删的,恢复不了了,可是她清楚的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了,就是我和瑶瑶的。
实话说,我很冤,但也带着一点点心虚,因为确实对瑶瑶有好感。
相持到最后,她说等吧,等瑶瑶回来一起对峙。
我这时只觉得无地自容,我求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去找她,但她冷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一再的解释没有,但并没有用,最后我说我受不了走了,你自己等吧。
最终这句话激怒了她,她冲进厨房,举了把菜刀要自残,我顿时吓得六神无主,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我对她的印象都是假的,她偏激起来,真的是什么都不会管的。
中间的过程就不讲了,讲起来无比难受,总之我们坐在那里,等着瑶瑶下班。那段等待的时间,就是在将我一点点的千刀万剐,天底下没有更难受的感觉了。
等到瑶瑶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就不难受了,可能是长时间的煎熬让我得到了暂时的解脱,我想反正跟瑶瑶也再无可能,不如就死的快一些吧!
瑶瑶被叫到屋里,看到我无奈的坐在地上,她也慌了,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等到茹意半说半骂把事说清楚后,瑶瑶直接就哭了,女孩子的脸皮总是薄一些,但同样的,在听到我和她发生了关系的时候,她明显身子颤抖,大叫到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我想如果真的没做过,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举动,两人很默契的做出了一样被冤枉后的直接反应,没想到这更加让她上火,她说今天谁也别想出这个门了,打电话叫了朋友过来,我当时刚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担心她的朋友会对瑶瑶百般刁难甚至人身伤害,可是在她的盛怒之下,我的所有劝阻也都是没有一点效果。
后来所有人都来齐了,意料之中的事没有发生,瑶瑶收拾好所有物品,跟着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走了,在茹意的朋友到来之前离开的。
茹意的朋友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的凶神恶煞,虽然长得确实有点吓人,但一直心平气和的在讲道理,我反复强调了真实事实的前后,他就走了,劳累了一天,终于在那一刻,归于平静;
我坐在地上,她坐在床上,相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