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宏凯一脸怒容,看到蓝云舒,气的更厉害:“云舒,我正要让人叫你过来说话,昨天在怀林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原本昨天那样的场合,他也应该过去的,可皇上吩咐他办事,他亦不敢耽搁,在之前早朝的时候,就向凤千殇告了罪。
结果今天早朝,朝臣们看他的眼神非常不一样,萧和正更是不给他好脸色,弄的他莫名其妙。
待到下了朝,他才找机会向萧和正问清楚,才知道昨天薛氏在怀林王府受了伤,而且事情还跟蓝云舒有关。
“父亲,夫人是如何对你说的?”蓝云舒看一眼旁边的萧氏,“父亲是信她,还是信我?”
萧氏暗里气的要死,忙说:“云舒,你别这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信谁不信谁,我已经跟老爷说了,昨日我母亲不小心被人所伤,怀林王已经不再追究,你也就别多心了,啊?”
说罢还使个眼色,意即让蓝云舒顺着她的话说。
蓝宏凯怒道:“什么叫不小心被人所伤?怀林王府岂是闲杂人等随意进出之处,岳母在那里受伤,如果与怀林王府有关,怀林王能一个交代都没有?说,是不是你们有行差踏错之处?”
蓝云舒十分欣慰,看来父亲已经越来越看清了萧氏的真面目,不再一味地相信她了,很好。
“老爷,你想多了,真的没有,就是……”萧氏急的冷汗都要下来了,昨天的事本来就是母亲自做主张要算计蓝云舒,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让她怎么解释?
“你们这些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蓝宏凯见萧氏支支吾吾,就知道她一定不占理,越发恼怒,“琴韵,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掌管不好侯府的后宅就算了,还闹事闹到怀林王府去,你是不是想把侯府全都赔进去才甘心?”
萧氏吓了一跳,赶紧赔笑说:“老爷,你这是说哪里话,我怎么会呢,我也是为了侯府上下好啊!”
“我看你是越发不知道规矩了。”蓝宏凯冷下脸来,“这些日子你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好好反省反省。还有,母亲跟我说了,云舒看账看的很好,年后你把库房的钥匙配一把给她,盘点一下库房,以后她就管记账。”
“什么?”萧氏急了,“老爷,这怎么行呢?这库房的钥匙向来只有一把,有两把怎么成,万一要是账目财物有什么缺漏,要找谁问去,这不合规矩啊!”
她让蓝云舒查的账,当然都是没有问题的,可如果盘点库房财物,必然会出问题,她怎么解释?
“规矩是我定的,再说这是母亲的意思,母亲说怎样,就是怎样。”在这件事上,蓝宏凯已经打定了主意,“库房的钥匙只是暂时有两把,如果云舒记账也没有问题,以后就由她掌管。”
“那我呢!”萧氏大感不妙,“老爷,我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云舒她早晚要出阁的,让她掌管钥匙,不合适吧?”
“你先问问你自己,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蓝宏凯冷笑,“岳母为了害云舒,跑到怀林府去出洋相,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