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也没别的意思,可蓝云舒私会男人,这样的女人……”
“文立诚,你是不是想挨打?”蓝云舒冷笑,“就凭你还纳我做妾?你算哪根葱!”
“你——”
“蓝云舒,你还真是自大到了极点!”于氏鄙夷地道,“自己做出见不得人的事——”
“请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出见不得人的事?一个一个人模狗样的,心思却一个比一个龌龊,就凭一件衣服,就口口声声说我私会男人,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就胡说八道!”
蓝瑾瑶气不过:“蓝云舒,你居然骂我们!这明明是件男人的衣服——”
“没错,是男人的衣服,那又怎么样?”蓝云舒看向老夫人,“祖母容禀,这件毛裘是我特意为二哥准备的。”
老夫人愣了一下:“你是说子骞?”
“是的,祖母。”蓝云舒把海棠抱着的那些布匹接过来,放在桌上,一一摆开,“包括这些也都是我为二哥准备的,二哥常年在边关,这么多年从未在侯府停留,还有谁记得他在侯府没有衣服穿?如今天寒地冻,我若不替他准备些衣服,他回来穿什么,难道要挨冻吗?”
萧氏等人顿时傻了眼:这……
老夫人自然是疑虑尽去,又高兴又惭愧:“丫头,还是你细心,也是我老太婆年纪大了,糊涂了,竟忘了这个!”
“祖母别这样说,应当是我们小辈的多多孝敬长辈,哪有让祖母替小辈张罗的道理?”蓝云舒笑道,“旁人没有记着二哥,我记着不就好了?不过就是准备几件衣服的事,可我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也能被你们这些人生拉硬扯出这么多,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
萧氏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也不知道……”
“蓝云舒,你说谎!”蓝瑾瑶见这次又不能扳倒蓝云舒,又气又急,“这根本不是你替二哥准备的,你就是私会男人——”
啪,蓝云舒重重打了蓝瑾瑶一个耳光,厉声说:“五妹,你是该教训了,再不教训,还不知道当着外人的面,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这你教养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萧琴韵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蓝瑾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又疼又怒,像泼妇一样抓向蓝云舒:“贱人,你敢打我!”
“瑾瑶!”萧氏扯住蓝瑾瑶,“你这是干什么,你——”
“贱人敢打我,我不能饶了她!”蓝瑾瑶嘴角都见了血,不依不饶地叫,“我要打死她!母亲,你放开我,我要打死她!”
“够了!”老夫人一拍桌子,气白了脸,“这成何体统!”
蓝瑾瑶大叫:“祖母,你看到了,蓝云舒打我!”
“打你不该吗?”老夫人冷笑,“你冤枉云舒,还不服管教,长姐如母,你是怎么待云舒的,你骂的如此难听,是谁教你的,啊?”
“我——”
“好了,瑾瑶,不要再说了。”萧氏气的要死,可还是不能让事情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勉强忍着没发作,“原来这事情都是误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