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弗兰克的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一打开门，托尼带着两个黑眼圈站在那里。

“你…没事吧，没睡好？”弗兰克看着疲惫的，打着哈欠的托尼问道。

“没事，只是熬了个夜。”托尼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嗯…佩珀小姐呢？”弗兰克随口问道。

“她还没睡醒。”托尼神情有点尴尬，扣了扣自己的鼻子，然后赶紧转移话题，“你带来的魔药，我昨天通宵进行了分析，贾维斯，打开分析报告。”

随着托尼的话，他们周围出现一个个投影屏幕，上面全都是各种表格以及难懂的术语，弗兰克就撇了一眼，发现了十几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单词。

“我在其中发现了多种前所未见的活性成分，检查了它们的分子结构，逆推了可能的原生体需要的生存条件，然后我得出一个很可能的推论…”托尼略带激动看着弗兰克，一字一句缓缓开口，“制造这瓶魔药的材料来自外星球！”

弗兰克很惊讶，但转念一想，这或许对托尼来说只是个很简单的事，“差不多吧，你怎么做到的？”

“这很简单。”托尼耸了耸肩，回答不出弗兰克所料。

“所以，你已经弄懂了是什么在起作用？”弗兰克继续问道。

听着弗兰克这种外行到极致的话，托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如果在没有任何前置知识以及对比物甚至原材料的情况下，他一个晚上就能弄懂一种魔药，那他不是天才，是神仙。

“缺少相关数据，连个对照组都没有…”托尼想了想继续开口，“我需要更多的材料和数据，原材料和成品都要，有使用数据更好。”

弗兰克表示明白了，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找个魔药制造者问一问。

“嗯…能借点钱吗？”弗兰克突然想起来自己空空如也的小金库，发问道。

“需要多少？一个亿够吗？”托尼十分爽快的反问道。

“额…太多了，而且那边的币种和我们不一样，我想借点黄金，然后过去卖掉。”弗兰克赶紧改口，狗大户不愧是狗大户啊。

“黄金啊，比较麻烦，半吨够吗？”托尼眉头一皱，斯塔克集团有自己的黄金储备，但是这种东西限制大量流通，一下子全掏空，被发现会很麻烦。

“不用，不用，几公斤就够了。”弗兰克赶忙说道，他今天算是见到了什么叫钞能力。

“那小问题，马上给你。”

十几分钟后，弗兰克提着一个包装袋，里面放着十千克黄金，走出了大厦，他这次回来除了找托尼以外还要找一个人，就是日行者刀锋。

好在刀锋那边和弗兰克互相交换过联系方式，比较容易找。

很快，弗兰克来到了某个地下室，这里已经被改成了私人健身房，刀锋正在训练当中。

跟伍迪一次交手，刀锋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如果自己足够强，也不至于牵连了别人。

“嘿，弗兰克，教授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还没醒。”

“我很抱歉。”刀锋表情很不好。

“不，不是你的错。”弗兰克靠在了椅背上，他不是那种迁怒的人。

“谢谢你的谅解，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刀锋十分干脆的问道。

“你知道狼人怎么在月圆的时候，控制住自己，不发狂攻击他人吗？”弗兰克描述的正是卢平的情况。

“无法控制的发狂？血脉不纯净，或者干脆是被某种力量诅咒了？”刀锋回想了一下自己血脉中的遗传信息，然后问道。

“可能吧，不太清楚，有没有那种普适一点的解决办法，他不能过来。”弗兰克继续问道，这就是信息壁障的问题了，要是所有人都能随意穿越，一切问题都会好解决的多。

“嗯…他能接受一些代价吗？”刀锋深思了片刻后说道，人不在面前，就没办法走正道解决这个问题，只能搞点歪门邪路了。

“应该是没问题的。”弗兰克回答的很快，卢平对自己身上狼人伤人的情况深恶痛绝，一点代价而已，他根本都不会迟疑的。

“那行，稍等。”刀锋走进了房间里，半晌后，他拿着一瓶血色药水走了出来。

“力量抑制剂。”刀锋将药水放在了桌上，“这是某些吸血鬼发明的对狼人的特效控制药物。”

“大多数的狼人在狂化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脾气暴躁、攻击性强而已，而这带来的是更强的力量，月圆之时尤其如此。”

“为了更好的控制俘虏，削弱对方的力量，吸血鬼发明了这种药物，如果不出大问题，抑制你朋友的狂化是没问题的，第一次使用可以少用一点，十毫升吧。”

“不过，它的副作用就是，使用后，狼人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状态，而且强制狂化的时候会很痛苦，这种副作用没法避免，因为它被发明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刀锋把药物的效果、弊端给弗兰克解释的非常清楚。

怎么说呢，死敌不愧是最了解对方的群体，吸血鬼为了限制、弱化狼人发明了不知道多少东西，这一种还是属于相对温和的。

“非常感谢。”弗兰克将药物收了起来，然后想起来一件事，他和约翰逊约刀锋去咖啡店的时候，答应过一件事的。

“对了，小屋的钥匙最近可能没法给你了，我把最高权限转给了约翰逊，要等他清醒过来才行。”弗兰克起身后对着刀锋说道。

“小事情而已，他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强。”刀锋给了弗兰克一个轻轻的拥抱，“放心，我在想办法找那个家伙了，只要发现了，一定干死他！”

弗兰克点点头，“到时候记得叫我。”

“没问题。”刀锋说着把弗兰克送出了地下室。

来到大街上，弗兰克看了一眼远处耸立的斯塔克集团大厦，又看了一眼刀锋的大地下室，信心一下子就足了起来。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我背后可是站着如此多的世界级别的顶尖人才，如此大的底蕴，伍迪，你拿什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