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3章修改完,正在联系编辑修改上个月章节,再等一下
哪还记得之前的事情。
女掌柜紧忙跟身边的小厮将这些人预定的信息登记下来。
高五娘看着此起彼伏,争先恐后想要购买的人群,笑盈盈的看着李重润说道:“邵王殿下果然好手段,就算是没有这么好的香皂,单单是卖画,相信也会日进斗金!”
“哈哈哈。”李重润打着哈哈笑了笑,“此言差矣,若是没有香皂,想必大家也不需要我画的画卷吧!神京城内画功精湛的画室多了去了,我这水平,真不行!”
李重润不是自谦,而是非常清楚自己的水平。
虽然他这么说,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能够引起大家买账的可不是画画的水平,而是次壁元的新意。
若是没有这种超乎人们认知的绘画方式,相信很多人并不会认可李重润的绘画水平。
这种风格,还能持续一段时间,就算是被人模彷也不怕。
毕竟,想要炼成一种本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事情。
李重润能够掌握这项本领,还单单是因为前世确实非常喜欢这种风格的画本,更是看了很多这方面的影视资料积攒来的。
高五娘看着面前的画卷甚是满意,再一次呢喃道:“回眸一笑百媚生!”
就这样呢喃的念了几句,高五娘突然撅起嘴,“为什么我的诗就一句,这么短?”
“嗯?”李重润看着高五娘摇了摇头,“有些东西,不是长就好,短就不好,不管是长是短,合适才好!”
“啊?”高五娘听到李重润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竟然低着头咯咯的笑了起来。
随着高五娘笑出声来,周围的人都开始跟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似乎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王柳儿看着周围人的样子,嘴里重复着李重润的话,一遍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神情有些错愕,脸上有些惊讶,
她不解的看着身边的老妈子问了问,
那老妈子如何将领悟的意思与自家小姐说。
而是看着王柳儿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笑了笑。
无奈间,她只好走到女掌柜的面前,小声的询问着。
听着女掌柜的解释,王柳儿俏脸一红,羊怒的看着女掌柜娇声的骂了句:“二姨,你怎么能和我说这些!”
听到此处的众人,更是笑哈哈的站在一起。
李重润倒是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们。
这句话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想简单表达李重润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如今看来,她们肯定是想到其他的事情。
众人看着李重润和王柳儿不经世事,不知所措的样子,笑的更大声了。
也就在所有人哈哈大笑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女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也说给朕我这个老太太听听!”
李重润转过身的瞬间,童孔紧聚,神色一愣,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武则天。
此时,上官婉儿和左卫将军站在武则天的身侧,三人竟然已经出现在国色天香的门口。
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
他们走到这里,竟然没有任何人跪身拜见。
可能是武则天的穿着并不会引起注意,而上官婉儿和左卫将军的打扮也很普通,更像是两个陪在老太太身边的下身。
当然,他们也就是陪在她身边的下人。
上官婉儿站在武则天的身侧,怒气冲冲的看着李重润,脸上的表情说明,她现在有些生气,看来是将刚刚李重润的话也听了进去。
左卫将军站在武则天的身后,笑呵呵的看着李重润。
一幅看热闹不嫌弃事大的表情。
李重润看着左卫将军样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心里骂道:“幸亏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这要是说了,现在就死了!你这个大傻缺!”
而就在李重润思考之时,他紧忙迎了上去,恭敬的看着武则天说道:“奶奶,您怎么来了?”
“奶奶?”
高五娘与女掌柜相互对视一眼。
眼神中都是恐惧与不可思议的神色。
身边的其他人虽然也觉得李重润这个称呼有些奇怪,
但是还没反映出来那里不对。
也就在这个时候,女掌柜潜意识将王柳儿拽到自己身后,用身子将王柳儿遮挡的严严实实。
感受到突然发生变化的王柳儿也意识到事情不多。
当她被二姨拽到身后的时候,还是好奇的侧过脸,竟然朝着武则天的方向看了看。
武则天听着李重润的疑问,脸上的笑容消失,说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啊?啊!”李重润一愣。
他万万没有想到武则天会说出这句话,完全不是像是一个帝王说出来的。
不仅仅李重润一愣,他身后的所以女子也都跟着一愣。
左卫将军倒是澹定,他只是环视周围,生怕发生什么危险。
上官婉儿看着李重润的样子说道:“光顾在这里说些不该说的话,难道忘了正事?”
李重润能够感受的上官婉儿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怒气,甚至还有一些潜藏在其中的小情绪。
思索间,李重润只是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没敢在这件事情上深做纠结。
不过,听着武则天和上官婉儿的话,李重润敢笃定,左卫将军在邀请武则天来这里的事情上,应该是没有任何语言处理。
他不能直接说李重润在国色天香等您过去这样的胡话吧!
很有可能。
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李重润再一次看向左卫将军。
这货竟然故意避开李重润的眼神,没有直视。
而就在此时,高五娘与女掌柜等人走上前,本来想要行跪拜之礼,却不想上官婉儿及时上前,阻止两个人的动作后。
朝着二人摇了摇头,看向外面看热闹的人群。
二女怎么会不懂上官婉儿的意思,随后在武则天的面前作揖行礼,王柳儿跟在身后,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武则天看着几人,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在国色天香内转了一圈。
先是看着门帘上茗怜的画卷,呢喃的说道:“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错!”武则天夸奖了一句。
“难怪那些学者说你的诗才没用对地方!”武则天评判后,紧忙的跟着说了一句。
李重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一惊。
没想到武则天竟然会这样想,“大事不好!”
这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学者或者针对李重润的人,拿着陛下这句话,扩大含义。
而且,茗怜的身份确实敏感。
若是武则天这样评价,或许会给她带来非常大的打击,不仅仅是心理上的。
有可能是以后的命运。
她是清倌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人能够为她赎身。
若是陛下以此话定义,那么茗怜以后的命运可能都会被这句话影响。
就在李重润心有所思之时,便听见武则天补充的说道:“我不认为他们说的是对的。”
“豪情痛饮作诗,为国边关作诗,领略山河作诗,风花雪月作诗。”
“怎么会有高低贵贱!”
武则天说完话句话的时候,李重润心里乐开了花。
紧忙上前,将武则天身后邓公公的水杯接了过来,恭敬的将水放在武则天的面前。
看着李重润献媚的举动,武则天笑了笑:“怎么?若不是说点你开心的,难道水还喝不上了?”
“奶奶,您看您说的,孙儿刚刚不是看您过来,有些紧张,才反应过来嘛!”李重润竟然带着撒娇的语气看着武则天说道。
他身后的上官婉儿听着李重润的话,白了白眼,撇了撇嘴。
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
武则天刚刚说完上面的话,高五娘神色激动的站在后面,感觉整个人比刚刚又精神了不少。
武则天也格外注意到这个人。
不过她还是先将目光看着高五娘身侧,李重润刚刚画好的画卷上。
高公公看到武则天的目光,紧忙将手里的水壶放到身后小太监手里。
立马走到武则天的面前。
将那幅画卷拿了起来,展示在武则天的面前。
“都说邵王殿下的画卷画的好,如今看来还真是有些不一样!”
她看了看眼前的画,又看了看茗怜的画,由衷的称赞道。
虽然语气是夸奖,但是李重润感觉和刚刚的样子有些不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邓公公竟然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李重润的身上。
二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李重润知道,武则天的话语中有其他含义。
谁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武则天的人,政事上上官婉儿可以说是第一,但若是生活中,邓公公绝对是最了解武则天的人。
就算是睡着吃饭,打张氏兄弟屁股。
邓公公都在她的身边。
他能够第一时间看向李重润,说明武则天的话语中,有些意思是没有明说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武则天看着眼前的画卷,呢喃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
“好诗,好诗啊!虽然只有一句,却道尽风华。”
高五娘听着武则天的赞美,整个人都涨红脸,若是说李重润写诗作画的时候,她有第一次入洞房的感觉。
那么现在的她就有第一次见到海水喷发的激动与雀跃。
想要上前跪谢圣恩,却没有勇气向前一步。
李重润站在武则天的身后,从这几句话语中终于明白武则天所言何意,这不也正是自己想要武则天来到这里的意图嘛。
他大胆上前,请示的看着武则天说道:“奶奶,要不我也给您画一幅?”
“怎么?还需要我求你吗?”
便看见左卫将军带着人已经到了身前。
紧紧一个回合,就把使者按在地上。
此时,使者蒙了。
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翻译问道:“快把我的话,翻译给圣皇,快啊!”
此时翻译坐在地上,哪敢翻译一个字。
武则天已经下命令斩杀,难道还能收回命令?
见翻译无动于衷,使者看着武则天大声的喊道。
“圣皇,我是使者,您不能对我动手!”
“我是使者!”
“”
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倒是软了不少,没有刚刚的倔强和不屑。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武则天要对他下杀手。
可是不管他现在怎么喊,武则天都无动于衷。
因为在场除了翻译以外,没有人能听懂到他能说什么。
武则天摆了摆手,左卫将军带着人便将使者带了出去。
声音渐渐小了,最后便听不到任何声音。
狄仁杰与张柬之三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上前阻拦。
更别说礼部侍郎。
就算是他知道这样做非常不合礼仪,但在武则天的面前,这种狂妄的小邦,确实没有说话的权利,这是来自大国的骄傲。
魏元忠看着被拖出去的使者,心中暗爽,脸上竟然漏出笑容。
大殿内瞬间安静不少,没有聒噪的使者后,武则天竟然觉得心情也舒畅不少。
她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翻译招呼道:“起来吧!”
那翻译紧忙跪在的地上,“当当当”的磕了三个头后,恭恭敬敬的站起身。
躬着身子,不敢抬头。
“回去换个使者过来,懂事点的,不然会连你的性命,你们性命都害了!”
武则天说这句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强势。
却给人无限的威压。
翻译听到这句话后,一层冷汗渗透出来。
你的性命他知道就是自己。
你们的性命?
难道是整个大食国的性命?
想到此处之时,翻译刚刚站起身,又跪在地上,“圣皇天恩,臣这就回去修书!”
武则天看着已经被吓破胆的翻译,点了点头,“去吧!”
翻译闻言,又磕了几个头,刚刚站起身,却踉跄的向后摔了一点。
强忍着身子才站直。
站直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与身边的几位大人打过招呼后,才走了出去。
狄仁杰等人见翻译离开,礼部侍郎胆怯的上前,拱手道:“陛下,斩杀使臣”
“哼,难道一个侮辱我朝的外臣朕都斩不得?斩了就斩了!”
虽然使者有侮辱之意,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听懂,如今这个罪名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安插在头上的罢了。
听到圣人如此说,礼部侍郎还有什么敢谏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