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帐篷里就这么僵持着。
善仁现在真是迪达拉吃黏土——心都要炸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善仁提起裤子,走出帐篷,纲手在后面尾随着,活脱脱一个尾行3现场。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了小树林里。
“你还有十分钟。”
善仁叹了口气,停住了脚步,
“行行行,让你杀。”
说罢他就要褪裤子。
“还来?别装了,你没这个胆子。”
纲手自信的说道,刚才怂的和个熊似的,现在能支棱起来?
哗啦——
长裤落下,善仁的蓝白四角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我擦!”
纲手觉得自己中了黑暗行之术,眼睛真的瞎了。
“你来真的?!”
“我要方便一下,最后的最后,我想清清白白的走。”
善仁认命了,决定最后的十分钟只干三件事——吸日月之精华,排自身之浊气,拉完之后擦干净屁屁。
饶是纲手见识丰富,也顶不住这一波,她赶紧背身,跳后了数米远。
“五分钟。”
她心情糟乱,但还是没有忘记计时。
“我走之后你帮我照顾好喵喵。”
“行,答应你,你还有四分钟。”
“今晚的月色真美。”
“美美美,你还有三分钟。”
“其实我今天有点便秘...”
“没事,下辈子调养一下就好了,两分钟。”
“纲手,我没带纸...”
“找个石头自己解决!一分钟。”
“...”
零点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月亮高悬在天上,纲手捂着鼻子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该有的东西没有,比如浊气,不该没有的也没有了,比如善仁。
纲手露出一丝狞笑,
“就知道你小子耍诈。”
周围的地面突然晃动,石笋参差的生长出来。
土遁——土隆枪!
纲手就这么原地站立着,甚至从容的活动了下自己的脖子,拉了拉自己的手臂。
轰——
一拳下去,土隆枪应声而碎。
地面上还在涌出石笋,纲手抬起一脚,重重砸了下去。
又是轰冬一声,地面也碎了,从地面之中出现几个气球,已经被岩石挤破。
气球中的水流开始疯狂汇聚,一个十倍大的水牢正要聚拢,将纲手困住。
“凋虫小技!”
纲手自信一笑,抬手又是一拳。
轰——
这一拳,直接把还在聚拢的水牢打出一个大洞,水花四溅。
躲在暗处的善仁吓了一跳,这,这提莫是不是有些夸张,直接用拳能轰散水牢的吗?
我不李姐,李姐也不李姐了。
这个时候,纲手的身影直接原地消失,下一秒,善仁后背一凉,感受到了一股宛如实质的杀意。
他回头,纲手的眼里泛起红光,表情冰冷。
善仁一个后跳刚想要逃,但是纲手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
她一把抓起善仁的衣领,像是抬小鸡一样把他抬了起来。
“纲手大人,你别装了,你舍不得杀我!”
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纲手倒也大方,直接承认了,
“你说的不错,我不会杀你。”
善仁松了一口气,
“你打吧,我知道你会留力的,别打脸啊。”
纲手又笑了,松开手把善仁扔到了地上,
“留力?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手下留情,我今天不把你打残我跟你姓!”
善仁拖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退,
“我可是重要的战力,木叶村没了我不行,你把我打残了,大蛇丸君要怪罪的。”
纲手的左手冒出了莹莹的绿光,
“笑话,我可是医疗忍者,把你打残了也能给你治好,只要你不是内脏都被打得找不到了,其他的零件我都能给你接上。”
“尼玛,医疗忍术是让你这样用的?”
“医疗忍术就是这样用的!”
纲手直接骑在了善仁的身上,膝盖一用劲夹住了善仁的双腿,右手高高的举起。
她笑眯眯的看着善仁,
“你可不要乱动,不小心打到脸上去可不好治疗。”
善仁左扭右扭,奈何纲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样钳住了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双手一摊,索性放弃了挣扎。
“打吧,打到你消气了为止。”
纲手保持着笑容,
“这才像话。”
轰——
一拳打来,重重的捶在了善仁的胸口。
噗——
他一声闷哼,差点没把前天的军粮丸也吐了出来。
接着善仁,碎了...
被击中的部位如同瓦片一样裂开,血肉溅射了出来。
纲手眼睛瞪得老大。
碎裂的血肉变成了陶土,杂乱的落到地面上。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这么不经打。”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累了。”
她再次举起右手,朝着陶土化的善仁再次打去。
善仁躲在远处,心有余季。
幸好自己有了这个刚隶式之术,刚才在假装排浊气的时候制造了出来,要不然现在那一滩碎瓦片就是自己了。
月光似水,洒在了纲手的身上,如同披着一层银色的纱。
纲手彷佛一个傀儡,一拳一拳机械的打了下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轰——
“右腿。”
轰——
“左手。”
轰——
“脑袋。”
轰——
“脑袋。”
轰——
“脑袋。”
刚隶式的残肢零散的洒落着,脑袋已经碎成了粉末。
善仁看着这地狱画卷,眉头拧成了绳子,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脑袋,还好,还在,没碎。
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纲手发泄完了,恢复了正常时态,心满意足,站了起来。
她瞄了一眼善仁的藏身处,
“出来吧,没事了。”
善仁从灌木丛中蹑手蹑脚的出来,但是不敢靠近纲手一步。
他弯着腰,陪着笑,
“你老可还满意。”
纲手转了转自己的拳头,
“还行吧。”
“你老可发泄完了,不够我还有。”
“差不多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保护我也保护完了,你的零件齐全,我做到了承诺。
这发泄呢,我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善仁,我们两个就不相欠了。”
纲手进入了贤者模式,这几天跟在善仁边上的憋屈劲都被刚隶式吸收了,她现在心情算是很舒畅。
她摆摆手,转身就要起开。
“等等!”
“啊?你小子还想干嘛?”
善仁嘴角轻轻勾起,
“纲手,你忘记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