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利特家族,由英籍人士威廉·豪利特始创,至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已经成为加拿大西部最大的农牧场主和地主,也是所有英籍殖民者中有数的富豪。
美利坚南北战争时期,威廉·豪利特的孙子詹姆斯·豪利特作为新一代家族掌权人,倾尽家族财富支持北方联邦军队,并大肆发展工业和制造业,购置土地,开采能源矿物......
在战后改进并完善了汽油内燃机,淘汰了蒸汽动力时代......
第一,二次世界大战中占全美,军备供应量额度过半,布鲁斯·豪利特与罗斯福总统合作,大力支持了曼哈顿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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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任的美利坚第34任总统、五星上将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看着由SSR、CIA、FBI三大特殊机构的负责人共同呈上的调查报告,头疼的皱起了脑门上一层层的褶子。
他抬了抬眼皮,露出大块的眼白瞥了眼坐在对面,格外严肃和沉重的三位情报头子,不由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作为共和党的候选人,并且是用着大笔豪利特集团政治献金走上来的总统,艾森豪威尔很难抛开个人立场去看待这件问题。
“布鲁斯·豪利特与史蒂夫·罗杰斯有师生关系,这是什么意思?”
总统先生看着调查报告上愈发莫名其妙的内容和信息,出声询问着。
“咳,总统先生,不是教育层面的老师与学生,我们比较下来,更像意大利帮派间的教父关系。”
艾森豪威尔沉吟片刻,突然问道:“布鲁斯·豪利特还活着么?”
“他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在六年前集团最高会议上,而他的儿子詹姆斯二世来到台前后,这位布鲁斯先生就消声隐匿了,但并没有离世的消息发出来过。”
“这也是豪利特家族的一贯传统,詹姆斯一世也是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了,这个家族每一代的继承人都是秘密培养,从没听说他们有娶过夫人,而且一旦新家主上位,上一代就会彻底‘消失’。”
联邦调查局第一任,也是连任至今快三十年的局长约翰.埃德加.胡佛,循循善诱般的向总统先生讲述着豪利特家族种种诡异的历史。
艾森豪威尔看着这個眉毛粗厚,脑门极宽敞的调查局长侃侃而谈,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流水的总统铁打的胡佛”,这是在美国若干情报和政务机构中时常流传出来的一句话。
1924年,当时还是一名司法部年轻律师的胡佛,被任命为FBI前身的调查局BOI的局长。
时至今日,艾森豪威尔已经是胡佛在任效命的第五任美利坚总统,即便是“三巨头”之一的富兰克林·罗斯福,都没有将胡佛从这个位置上撤换下来,只是扶持了一个全新的对外情报机构——中央情报局。
胡佛局长对这个国家方方面面的了解,超过任何一位总统先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掌握了什么。
“罗杰斯的盾牌还有装备,据说也是豪利特给他的,那种神奇的金属材料至今我们都毫无头绪。”
罗杰·杜力出声补充道,自从史蒂夫叛逃,他着实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
艾森豪威尔总统看着关于“美国队长”叛逃的详细过程和资料,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他曾作为美军二战最高统帅,亲自为史蒂夫·罗杰斯颁过奖章。
又过了许久,总统先生把资料摔在桌上,手指关节扣着桌面,眼神有些可怕的看向杜力局长,沉声道:
“为什么会差距这么大,复刻的血清的能力不是可以达到理论上,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效果么,给我一个解释,杜力局长。”
杜力看着总统先生的手指戳着一张被毁的面目全非的装甲车照片,还有周围许多肢体扭曲,死亡的超级战士,耳根子有些发烫,后背的衬衣渐渐湿了。
“我,我们怀疑,这与豪利特家族也有关系,他们一直领跑在整个世界的科技力量前沿,甚至军方每一代的新式装备替换,都要仰仗豪利特军工的开发,包括罗杰斯的装备武器......”
杜力左右看了看两位情报大佬,声如蚊吶般的最后道:“豪利特家族可能掌握有更先进的人体改造技术。”
“总统先生,我建议暂停大范围的筛选和制造超级士兵的项目计划,从‘叛国者’的事件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超级单兵武力一旦失控,后果将会非常可怕,尤其是在军方还不具备有效控制手段的情况下...”
CIA的负责人,同时也是陆军中将军衔的沃尔特·史密斯将军说声提议,除了罗杰·杜力听后霎时变的面色惨白,总统艾森豪威尔甚至胡佛局长,都缓缓的点着头。
“继续加大血清的研究力度,尽快达到具有‘叛国者’同样战斗力水准的效果,暂时停止目前正在进行的所有超级士兵改造计划。“
总统先生没有理会被剥夺了绝大多数政治资本的罗杰·杜力,转而看向美利坚政府最深处的那双眼睛。
“埃德加,你那里不是有大量关于豪利特家族自二十年代起的地下黑料么,从那儿开始查起,一点诡异的事情都不放过。”
胡佛局长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嗓音低沉,但又语气阴柔的缓缓道:
“即便是FBI,现有的资料也非常有限,豪利特家族做的事太干净利落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事件情报,即便是我手下最优秀的调查员都认为无法复制,对豪利特集团的调查,将会旷日持久,总统先生。”
“嗬!”
艾森豪威尔粗着嗓子,重重哼了一声,烦躁的嚷道:
“你以为真查出来,我就能做点儿什么?今天我把詹姆斯二世抓进去,明天这个国家的经济运转就会瘫一条腿!更不要说参、众议院的议员们,会立即挤破这个屁大点的圆厅!”
五星上将的老脾气终于顶了上来,在哥伦比亚大学当校长的日子让他温文了许多,但上台没几天就要面对如何处理美利坚最大的资本寡头之一,同时也是自己的竞选资助人,这着实让他暴跳。
“嘿嘿,先生您说的是,美利坚幕后的资本家们真要追究起来,几乎人人都够的上......哈,那几位二战时两头售卖物资的先生,不也照常是各地政府的座上宾嘛!”
胡佛打着哈哈,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如何面对里世界的种种勾当,秘密就像原子弹,只有没扔出去的时候,才是最有威力的。
艾森豪威尔顺了顺气,脾气好了不少,胡佛的话他爱听,怪不得没有一任总统对他下手,这个人的能力和心思太出挑了。
“总统先生,暂停超级士兵计划,会不利于应对苏方的‘地狱火’部队。”
史密斯负责中将的CIA,主抓对外情报工作,他有些担忧的又提了一点。
两极冷战阶段,对于谍报和特务战的压力非常大,苏联自从莫名出现了种种有着特异能力的战斗小队后,在许多局部冲突上,大占上风。
“现有的几个超级士兵都交给你吧,先顶上去看看,如果还是这么没用,哼......‘地狱火’部队的资料我看过了,畸形儿和特殊装备罢了,斯大林这样搞下去,隐患极大。”
在SSR权限进步提升的杜力局长有些怨毒的瞅了眼史密斯中将,但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他对中将先生这一手正反操作捞走最后几个超级大兵,当真是佩服的紧。
史密斯中将多少有些对总统先生轻蔑的态度不置可否,他向那片裹在寒冬与冰雪的国度上投入了太多优秀的特工和战士,所能带回的情报,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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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伯利亚平原,介于乌拉尔山脉和叶尼塞河之间。
这里地势低平,沼泽宽广,平均海拔一百多米,由于邻近北冰洋,来自大西洋、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暖空气被山脉和高原阻挡住,同时又受北冰洋和千岛寒流的直接影响而气候格外寒冷。
西伯利亚是北半球冬季最寒冷的地方之一,极端最低气温甚至低于零下70℃。
一架黑色的四翼扁长飞机从乌拉尔山脉上空盘旋而过,只是打了个圈,又绕了回去,似乎什么动没有做。
机舱中的阿萨佐带着狼群的科林还有奥珀,以及巴基瞬移消失,闪身出现在狂风呼啸的冰原冻土之上。
“呜呼!冷的邪乎...”
阿萨佐裹着厚厚的皮毛大衣,两手插进袖筒里,打了个寒颤,不住的抱怨着,他一向讨厌寒冷的地方。
巴基三人倒是对零下近三十度的严寒没什么感觉,他们穿着黑色的狼群作战服,并不算保暖,但材质异常坚韧,在胸口等要害部位还有一层振金甲片的保护。
科林和奥珀背着口径和长度有些夸张的黑色特制枪械,带着墨镜,比对起位置,似乎在寻找什么。
“别到处瞅啦,那儿...那边...地下是空的...阿嚏...”
阿萨佐打着哆嗦向右前方指着,在没有突破到进化术第三阶段的时候,阿萨佐是不敢随意瞬移到未曾去过的空间方位,那样很容易造成误判,身体可能会卡在墙壁或任何可能出现的物体当中。
完美掌握了瞬移能力后,阿萨佐就具备了一定对于未知空间的感知力,不用担心瞬移的落点和方位,也从某种程度上,获得寻找隐密空间的本领。
但如果不是必要,他仍会谨慎的选择进入未知的空间,用阿萨佐的话讲,这是红魔鬼的生存之道。
巴基看着前方一座低矮隆起的山丘,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和冰层,他们三人大步奔跃过去,四周找了找,终于发现一扇隐秘的钢铁门户,外面有着一套复杂的密码锁。
身高超过两米的奥珀顶住铁门推了推,对科林摇了摇头,巴基走上前来,一把撕开了左臂搭扣粘连的袖子,露出了浑然一体般的艾德曼合金手臂。
呲昂!
左手腕部弹刺出了一截三十多公分长的锋利剑刃,材质和手臂同样是艾德曼合金,巴基的金属臂不断的做着改进,多了些小变化。
他走上前去一拳刺入,唰唰的上下挥了几手,十几公分厚的钢制重门被丝滑的切出了一人可过的通道,哐啷啷的砸在地上。
几人顺着甬道,鱼贯而入。
这似乎是一座已经废弃的地下军事基地,但陈列的设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秘密研究所。
地下十多米深处,巴基三人的枪上装有的探照灯一束束打向四周,他们看到一列列的实验台仍旧摆放着许多未清理干净的试剂和显微透镜,通风系统已经停用,空气闻起来有些陈腐,像是浓烈的橄榄发酵味儿。
科林战术性观察了周围一圈,寻摸到了电闸,拉了下去,发电机的嗡鸣和一排排白炽灯亮起的声音传来,这座规模不小的地下研究所在众人面前展现出了全貌。
“找了这么久,怎么就是个空的呢。”
奥珀有些愤懑的说着,这次出外勤他可是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就是为了能有机会和苏联军方近几年出现的特殊部队交交手。
科林一边和巴基四处翻看着研究室里遗留的设备和资料,有些头疼的看着都是俄文内容,随口和奥珀说了两句。
“家族在远东的情报能力本就十分有限,这些年的冷战,更是连生意都很难做过来,你要是纯粹想找苏联的变种人打架,那倒是机会不少,听说美利坚与苏军许多局部冲突,都被搞的焦头烂额。”
“卡特小姐应该很快会抓起家族对外的情报工作,但是目前的形式确实很难将眼睛伸过来。”
巴基随手捏扁了一个拇指粗的锁扣,打开了一个立式合金档案柜,和科林还有奥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说你和阿萨佐大哥见过那个肖?赛巴斯蒂安·肖。”
奥珀有些好奇的问着,阿萨佐在地下空间内四处闪烁,摆弄着一架架圆柱形的舱室设备。
“不仅见过还交过手,我这条胳膊就是那次废掉的。”
奥珀撇撇嘴,能换来这么一条合金铁臂似乎也是划算的,阿萨佐瞬移到三人边上的实验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几个以为我老人家专门过来是为了什么?这破地方天寒地冻的......我可是从几万米的高空把这个肖仍了下去,老爹后来说了,他的能力应该是吸收和释放各种形式的能量,你们真要遇见他了,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科林和奥珀看着黑色长发垂落下的巴基,后者轻轻点点头,想起了当年与史蒂夫一同和肖交手的经历。
“那您跟过来是......随时带我们跑?”
奥珀挠了挠短茬儿的寸头,看着一副大爷样子躺了下来的红魔鬼。
“你这小子怎么块头大了脑子也木了,那跑来这一趟干嘛?打个招呼就撤啊,嘿嘿,要是能摸到那个肖的踪迹,我就立即回去带老爹过来,他等着收拾这个家伙很久了。”
阿萨佐看着一排排的实验舱,想起了当初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依稀见过类似的装备,呲着尖牙,眼神有些凶狠。
巴基最后收拢了一箱资料,他们也不懂俄文,没法辨认,只能将这里能搜寻到的全部带走了,有些烦躁的骂了两句:
“这次扑了空,以后就更难了,我就想不通,那个肖能力这么强,怎么就跟个老鼠似的,到处躲。”
“老爹分析过,这个从一战起就到处流窜,做着变种突变实验的塞巴斯蒂安·肖一方面势单力孤,始终没有一个强力的组织和势力为他所用,所以到处投靠借势,另一方面嘛......”
阿萨佐化作黑烟,闪到了一堆搜刮的材料中间,斟酌道:“他的能力很可能要靠着外来能量的输入,没有大量的能源供应,什么都做不了。”
巴基三人各肩扛起一人多高,装满文件材料的合金档案柜,互相抓住了臂膀,科林最后想了想,朗声道:
“所以如果不考虑其他能源的影响,不去主动攻击肖,那么他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bingo!”
阿萨佐从后面搂着巴基和科林的肩膀,四人瞬间消隐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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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郊外,一幢在人们眼中并不存在的老式农宅里。
塞巴斯蒂安·肖摆弄着一个头盔样式,拼接粗糙丑陋的东西,仔细套在了头上,看向一边有些病态般白发白肤的少女,扣了扣脑门,发出亢亢的闷响,堆起了满面的笑容。
“尼娜,来,试试看能不能对叔叔做些什么。”
肖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的抓起了西服裤子,他似乎对少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恐惧。
少女尼娜个头不高,短发长裙,踩着木板凳坐在了桌子上,拖着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碧绿的眼瞳直勾勾的看着肖的眼睛。
“唔......不行呢...不能把种子放到叔叔脑袋里了...这是什么帽子呀,尼娜不喜欢。”
小姑娘不开心的撅起嘴巴,她不能再像平常那样和叔叔玩游戏了。
桌子另一头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年纪也不大,十三四岁的样子,棕发消瘦,脸上的雀斑很重。他们有些兴奋的小时交流着,在尼娜皱着眉头的眼睛看过来后,赶忙闭上了嘴巴,讨好似的挤着笑容。
“叔叔有时候很忙的,不能总陪尼娜玩对不对?尼娜要乖啊,想让叔叔为你做什么直接开口就好,不用给叔叔脑子里种东西,记住了没有?”
肖温柔的拍了拍尼娜的小脑袋,哄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少女,他大为放松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许多。
“那尼娜想要叔叔下班回来时带一副新的套娃。”
塞巴斯蒂安·肖看着屋子到处堆满五颜六色的套娃,无奈的点点头,但还是很高兴,随口问了一句:“刚才尼娜就是想给叔叔脑子里种一个买套娃的想法吗?”
“嘻嘻,不是呢,尼娜想让叔叔今天上班后喝一瓶那种可以把钢铁烧穿穿的水,看看叔叔会怎么样!”
尼娜·伊万诺夫娜娇憨的绕着大舌音,漆白色的面颊终于透上了点点红晕,可爱眯着眼睛摇晃着脚丫。
肖沉默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尴不尬的又嘱咐了尼娜和两个双胞胎几句,没敢摘下头盔,就这么走出了屋子。
郊外的旷野中,仿佛是凭空开了一扇门户,肖从里面走了出来,回身关上了门。
白雪冰湖,灰蒙蒙层层叠云的天空,一丝人迹都没有留下,肖走远了些,终于摘下了几块金属拼焊在一起的简陋头盔,甩了甩头发,大步向不远处的一辆轿车走去。
他驱车来到莫斯科市区,进了一栋公寓,换了身衣服再度出门,来到了离红场不远的一座安保严密的机构办公楼里。
“肖,36号测试间需要你去看一下。”
代替两年前升迁的勃列日涅夫将军监管,并执掌“地狱火”计划的谢尔盖上校推门而入,看着刚挂好外套的肖,粗生吩咐着。
“好的谢尔盖上校,我这就过去。”
肖满面春风,热情的回应着,谢尔盖还是看起来粗硬冷漠的样子,潦草的点点头,转身走开。
轰!轰......
谢尔盖和肖透过观察窗,看着坚固的合金实验室被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冲击立场,撞的隆隆作响,里面的各种桌椅和仪器早已扭曲变形成一团,挤压在了实验室的角落里。
中间空出的一片空间,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青年正赤着脚,环抱着双膝坐在地上,他低着头,身体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以自己为中心,向周围环形喷涌着股股能量。
“安德烈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谢尔盖上校严肃的问着肖,后者无奈的摇摇头,说着愈发地道的俄语,向上校同志解释道:
“我们现在发掘‘地狱火’战士的流程越发完善,但面对完全无法选择的突变能力,仍旧缺乏有效控制的手段。”
“像安德烈这样强的力量,着实大有可为,但从目前的经验看,越是强大的变种能力越是难以操控,我只能尽量想办法引导他。”
上校扶着桌面,拳头不住的轻轻锤着,他烦躁的出了两口浊气,闷闷的说道:“成功突变的战士里,能够具备战斗和切实用处的比例太少了。”
“尤其是绝大多数外形严重变异的士兵,现在已经造成了许多部队的抵触和反感,我们在军方的形象就是一个制造怪物的工厂,健全的小伙子进来,走出去可能就会长了一条长舌,有时还会吃着活鸟!”
“谢尔盖上校,从一开始我就提供过关于突变等阶的情况和比例,莪还记得勃列日涅夫将军说过的话,以大量的基数去堆,一定能发现许多优秀天赋的人才,我先试试帮安德烈稳定下来吧。”
肖走入了合金实验室,对不断冲击而来的能量毫不介意,他信步走到青年身旁,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安德烈的身体依旧还不时难以控制的震颤着,但能量都顺着肖抖动模糊的左手消失了。
安德烈抬起头,内心的不安稍有缓解,看着低头望向自己的男人,似乎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