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惯了众人接济红利的贾张氏,真没有细算这个个人收入。
听闻王主任这么一说。
心有不甘。
指了指不远处的老刘头道:“王主任,我们贾家不算困难户,那老刘头家也不能算困难户,刚才王主任说老刘头上月挣了十七块,他们家三口人,一口挣六块钱,比我们家还多出五毛。”
刘建国瞟了一眼贾张氏。
他猜到贾张氏不是人,却没想到贾张氏这么不是人,当着领导的面公然质疑领导的决定,还明目张胆的告状某些人。
对方真要是计较。
那就是不死不休的节奏。
想想说话之人是贾张氏,被贾张氏举报的人是老刘头。
刘建国也就释然了。
贾张氏口口声声说四合院的人欺负她们贾家孤儿寡母,贾张氏举报老刘头的行为何尝不也是在欺负人家老刘头孤家寡人,真要是换个人,像刘海中之流的人,贾张氏还真的不一定敢撒泼。
“贾张氏,老刘头一没有轧钢厂的正式工作,二靠着街道派发的湖火柴盒的营生勉强养活两个孙子,老刘头虽然是街道的困难户,可老刘头一直没有领取街道给老刘头下发的困难户救济金。”
王主任的声音很高。
贾张氏的举报。
也是一个机会。
教育贾张氏的机会。
王主任要让四合院的人,尤其让像贾张氏这样的人,晓得什么才是道德高尚的人。
“老刘头说他可以动弹,只要街道给他派发任务,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挣钱养活两个娃娃,说我们的国家还处在困难阶段,他不能给咱们国家增添麻烦,再看看你们,尤其你贾张氏,我记得街道每个月补贴你们贾家一斤白面,五斤棒子面,从今天开始,这个补贴就取消了。”
王主任口中的补贴,是街道对辖区内失去配偶困难户的一种间接帮扶。
算是部门关爱的一种人文体现。
贾东旭出事挂掉后,易中海以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为由,向街道提出了申请。
街道看在贾东旭刚死,秦淮茹又怀孕,贾张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批准了对贾家的救济。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取消了对贾家的补贴。
让贾张氏整个人顿在了当地。
告老刘头。
老刘头屁事没有。
自己却把贾家应得的补贴给弄没了。
“王主任,我老婆子说了湖涂话,我老婆子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王雪梅,补贴我取消了,你不服气可以去上级部门告我,我倒要看看,一个人均月收入超过五块钱,且自己好吃懒做的人,这个脸皮有多厚,当然了,你要是想吃街道的救济也可以,我以街道的名义给轧钢厂下发一份公函,让轧钢厂把秦淮茹的工资给降低点,实在不行开除秦淮茹,说啥也得满足你贾张氏吃街道救济的这个心愿。”
贾张氏瞬间识相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不敢说。
也没有胆子再说。
她真担心王主任会付诸实现,以街道主任的名义发函轧钢厂,让轧钢厂给秦淮茹降级降工资。
目光求助似的望向了一旁的易中海。
这么多年的偏袒。
习惯了遇到事情让易中海出头。
“王主任,您消消气,贾张氏就是一个没有文化的老婆子,这个街道的救济贾家不要了,不给国家舔麻烦。”
“易中海,你还有脸给贾张氏说情?你的问题也很严重,这么多人当面,我这是给你留了面子。”
王主任环视着众人。
“开大院大会捐款是好事情,是街坊关爱的一个体现,但是也得擦亮自己的双眼,真正帮扶那些有需要的人,像贾家,你们再要是逼众人给贾家捐款,这就是助长不正之风,贾家真的揭不开锅,吃不上饭了?”
有些人听出了王主任的意思。
下意识的望向了贾张氏。
之前被忽视的某些真相瞬间被他们抓住。
观贾张氏的体型。
可不是这个吃不上饭的体型。
物资贵乏的年月,四合院里面口口声声说他们家揭不开锅的贾张氏却吃的白白胖胖,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在看看贾家三头白眼狼。
身体壮实。
个头也比同龄人高。
身上的衣服连他m补丁都没有。
在瞅瞅自家,个个面泛菜色,有些人身体瘦弱的宛如竹竿似的,身上的衣服还都打着补丁。
易中海害人。
自打贾东旭死后。
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爷的身份组织了三十六次为贾家捐款捐物的大会,用这个道德绑架的大旗套路众人,让生活原本不怎么富裕的众人雪上加霜。
关键给贾家捐款众人还不得贾家的好,贾家人说你捐款捐的少,应该给他们贾家多捐点,最好把一个月工资都给捐出去。
四合院众人苦贾张氏久亦。
王主任这句取消给贾家捐款的话,让无数人感到他们身上的担子莫名一轻,彷佛压在身上的石头被人搬走了似的。
在王主任离去后,众人还商量着要不要写个表扬信表扬表扬王主任。
易中海没同意。
这不是表扬王主任,这是对易中海偏听偏信贾家的指责。
刘海中也不高兴。
本以为易中海会被王主任赶下台,他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摇身一变晋级一大爷,未曾想王主任没有如他刘海中的意愿。
为了仕途。
刘海中硬着头皮的拉近着与刘建国的关系,让刘建国晚上去他们家吃饭。
也算有心计的人。
编了一个自己今天过生日的借口。
刘建国没有同意,他连傻柱请他吃饭的邀请都拒绝了,就更不用提刘海中这个专打儿子的混蛋。
也是三观不正的一个玩意。
棍棒底下出孝子。
你倒是三个孩子一视同仁,要打全都打,放着老大可劲的溺爱,往死里揍老二和老三。
临离开四合院的时候。
忽的看到了呆头呆脑的棒梗。
对于棒梗。
刘建国也没有好印象。
绰号盗圣。
四合院内有名的白眼狼,傻柱接济这么这些年,连个叔叔的称呼都换不回来,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