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可是小偷小摸不断的人。
绰号盗圣。
这要是进了易中海家。
一旦这个盗圣属性爆发,估摸着易中海会有乐子可看。
依稀记得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易中海面对棒梗一系列盗窃行为,却寻了一个‘他还是孩子’的理由出来。
刘建国很期待当易中海遭遇了这个棒梗偷盗事宜,他还能不能如现在这样口口声声说棒梗就是一个孩子。
出了四合院。
跟张建军、李抗美、丁爱国他们兵分两路,一路顺着红星二街排查,一路顺着红星一巷排查。
张建军带着李抗美是一组。
刘建国跟丁爱国是组合。
在四合院门口一南一北的分道扬镳。
“老人家,问个事,咱们附近有没有名字里面带着文这个字的铺子呀。”
“你说啥?”
“姓文的铺子有没有?”
“姓文的什么?”
“姓文的铺子!”
“什么的铺子?”
“回见。”
“好的!”
刘建国凌乱的看着丁爱国,又瞅了瞅身上的衣服,再把目光望向了那位疑似听不懂的老头身上。
整个一个马冬梅。
“头,咱们还问吗?”
“去隔壁问问。”
刘建国带着丁爱国去了隔壁。
也是一个大院。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帮人围在一起,中间有三个上了年岁的老头,看模样像是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他们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六七岁,女的三十三四岁,有点两口子打架的那个意思。
男的脸上有这个被女人抓挖的痕迹,看着挺惨,女的脸上依稀有这个巴掌印记,也不怎么舒服。
犯罪事实在清晰不过。
两口子打架,男的被女的抓花了脸,女的被男人抽了大巴掌,院里的三位管事在调节这个打架。
围观的人群当中,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让公安来给他们评评理。
最中间的那位管事大爷,如伪君子易中海一样的劝说着众人,什么四合院名声,什么街坊们的荣誉等等。
全都是一丘之貉。
都是套路众人。
此为一方面,这个套路的方式惹得刘建国不喜,另一方面是刘建国好像认出了那位管事大爷是谁!
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嗯!”
在那位管事大爷说完话后。
刘建国咳嗽了一声。
也是借着咳嗽提醒在场众人。
我来了。
人群中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
当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出现在现场的那一瞬间,刘建国很明显的从在场众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公安怎么来了的恐慌。
或许认为公安的出现,会让他们大院的名声受到损失。
“同志,我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我叫白守业,这就是一起简单的两口子打架的事情,我们大院可以内部处理。”
“怎么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建国的声音勐地提高,他环视着现场那些看着他的街坊。
“有些人认为两口子打架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不值得一提,甚至还有这个‘老婆不打,日子不美’的说法,我以一名人民公安的身份告诉你们,两口子打架,甭管是男的打女的,还是女的打男的,全都是触犯法律的事情,严重者会被我们处以十五天的拘留。”
这个年代的人。
脑子里面没有这个法律观念。
刘建国说的那些事情,他们并不认可。
原本还虎视眈眈把对方视作敌人的男人和女人,在听了刘建国这番所谓的家暴属于犯罪的言论后。
两人立马统一了意见。
也是那位女人担心刘建国会真的抓走男人。
迈着小碎步的凑到了自家丈夫的跟前。
“这位公安同志,俺可不相信你说的话,自家老爷们打打自家婆娘,还犯法了,犯什么法?”
说完。
还朝着刘建国玩了一招将军棋。
把自己的脸颊往自家老爷们跟前凑了凑。
“你打,你打。”
“黄金标,管管你媳妇,公安同志在那。”白守业看似是在训斥黄金标,实际上就是在解围,扭脸朝着刘建国笑道:“公安同志,让你们看笑话了,乡下人,没有见识,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件事一会儿我开大院大会,在大院大会上当众提出来,让院里的街坊们今后别在打架。”
唱完红脸接着唱白脸。
“金标媳妇,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这样,我可就批评你了。”
“白守业,我乐意让我男人打,你管得着嘛,我就喜欢让我男人打,我男人抽我巴掌,我高兴。”
丁爱国一脸震惊。
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武德的人。
刘建国却平静了很多。
毕竟是穿越者。
比这个狗血百倍的事情他都遇到过。
也没有真跟人家较劲的想法。
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无意中遇到了。
身上穿着警服,怎么也得解释一下。
“白守业是吧?”
“我是白守业。”
白守业。
这名字总让刘建国觉得有点跳戏,这位仁兄的脸也不是白守业的脸,再加上那位跟媳妇打架的兄台名叫黄金标,他脑子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个地下交通站。
这尼玛要是在出现贾贵。
就更好了。
“白守业,你是不是去过安丘?”
“同志,我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这一辈子就没出过京城,咱是地道的京城人,说话那叫一个地道。”
“我也就是随口说说。”刘建国打着哈哈,“刚才走到门口,听到有人说要找公安,我们两个听到了,就进来看看情况,没什么事情,我们先走了。”
临走前。
刘建国再一次朝着那位名字叫做黄金标的家伙提醒了一句。
“黄金标,我还的提醒你一句,咱是男人,男人就得顶天立地,就得堂堂正正,心里有气也不能朝着自家老娘们撒,都不容易,你在外面忙工作,她家里也得忙家里这一堆事,又是收拾屋子,还的做饭,给孩子们缝补衣服,遇到事情的时候,咱都相互体谅一下对方,真要是闹到不可开交的那种地步,到时候就不是我们这些人出面了,得人家妇联的同志们出面,就说这么多了,我们走了。”
“同志,不待会了?哪怕回屋喝口水也行啊。”
白守业说着场合话。
“不待了,所里还有任务,这不马上就要到年跟了,防火防盗,你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这方面的工作要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