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砸锁的就三人,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连聋老太太都不想砸锁,所以闫阜贵这话往出一讲,利害关系这么一说。
都蔫吧了。
他们可以欺负傻柱。
却不能拿傻柱那套东西来算计刘建国。
一个是轧钢厂的厨子。
一个派出所的公安。
本质上它不一样。
谁也不能确定这个锁头是不是刘建国锁的,里面有没有刘建国的那些东西,没有了什么都好说,要是有,估摸着会被请到派出所喝茶。
许大茂手中的锤子第一时间被他丢在了地上。
也是易中海倒霉。
随手一丢的锤头居然砸了易中海的脚。
伪君子一脸巴巴的苦逼。
这要是傻柱在。
根本不用易中海叮嘱,傻柱自己就冲出去教训许大茂了。
傻柱不在,连许大茂都不把易中海放在了眼中。
“一大爷,我觉得这个锁砸不砸都一样,傻柱肯定跑了。”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
秦淮茹望着驴脸男。
聋老太太也熄灭了回后院的想法。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都是你的敌人。
傻柱的对头就是许大茂。
“不是我吹牛,这几天轧钢厂打饭,我就没见过傻柱,再加上这个突然上锁的锁头,傻柱肯定跑了。”
许大茂口风一转。
把这个傻柱逃跑的理由跟这个寡妇联系在了一起。
“咱们都是院里的老人,都知道何家有这个喜欢寡妇的毛病,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到了白城,傻柱跟咱们大院的秦淮茹秦寡妇不清不楚,又是饭盒,着急还给秦淮茹的几个崽子顶罪,秦淮茹前几天被抓了,傻柱等于失去了这个人生的希望,一看院里没有了寡妇,我他m跑吧,所以跑了,去找别的寡妇了。”
秦淮茹的心。
委实不知道要用什么样子的词汇来描述了。
傻柱跑了还是我秦淮茹的责任。
是我秦淮茹没能拴住傻柱。
仔细想想。
许大茂说的也有道理。
傻柱这一辈子好像就跟寡妇纠缠在了一块。
院里秦寡妇。
轧钢厂寡妇秦。
得。
等明天吧!
……
第二天中午。
秦淮茹和易中海为了弄清楚傻柱跑没跑这个事实,没在轧钢厂吃中饭,两人特意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的房子总的打开吧。
不打开怎么知道傻柱跑没跑?
算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不死心的一个表现,明明心里猜到了答桉,却非要给自己一丝希望。
他们在四合院门口拦下了被放了一上午大假的刘建国。
从被拦下那一刻开始。
刘建国便已经猜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拦她去路的真相,除了询问傻柱行踪这件事,也没有别的事情能够打动两位禽兽。
打了一个哈哈。
脸上装出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茫然。
都是千年的狐狸。
就看谁的道行更加高一点。
“易师傅,秦师傅,你们这是有事?”
“建国,也没什么大事。”
伪君子还故意使了一个套路,没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刘建国也没有点破,胡乱的说着场面话。
“秦师傅,我们所长说了,说咱们轧钢厂那头,由我们所长亲自去函说明情况,秦师傅的声誉应该没有问题,一会儿我跟所长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帮秦师傅申请点福利啥的。”
秦淮茹的脸上并没有得了意外之财的喜色。
派出所给的福利跟傻柱红利比起来。
差远了。
双方没有可比性。
一个是短期饭票。
一个长期的供血血包。
上哪找傻柱这么朴实无华的牛马!
“建国,我知道你烦柱子的事情,但我还是想打听一下,你知道柱子现在在那吗?今天上午我去轧钢厂,打听了一下,发现柱子好几天没在轧钢厂上班了。”
心机白莲也是玩套路的人。
明明想要吸血。
非给自己寻了一个关心傻柱的借口。
“柱子对我挺好的,我这几天不是出事了嘛,我担心柱子会想不开,急死我了都,就想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柱子在什么地方,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柱子有事没事,别因为我出了事,知道柱子没事就行了。”
“秦师傅,傻柱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家里是我媳妇说了算,我媳妇不让我跟傻柱有来往,那天院里喝完酒,第二天回家就被我媳妇给收拾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所里还有事情要忙,这不眼瞅着马上要过年,担心发生这个火灾,让我们走访一下四合院,排查一下这个容易引发火灾的地方。”
心机套路对心机套路。
刘建国借着回答秦淮茹问话的机会,把所里麻痹潜伏老头的计划说了出来。
为避免出现打草惊蛇。
借着众人的嘴把排查火灾隐晦的借口说出去。
可以完美的起到麻痹的效果。
“易师傅,你是咱们大院的管事,咱们大院的这个防火防灾我交给您了,您晚上等咱们大院的街坊们都回来,您跟后院刘师傅,前院三大爷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这个事情要怎么弄,交给你们三位我放心。”
“建国,我问一下,柱子的房子是你上的锁吗?”
易中海应承下刘建国任务的同时,还反问了刘建国一句。
目光也在炯炯有神的看着刘建国。
估摸着是想通过刘建国脸上的表情获知真相。
他这点鬼伎俩。
也就是鬼伎俩了。
压根没有这个技术含量。
刘建国露出了一丝震惊的表情,嘴里还配合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的房子上锁了?”
“你不知道?”
“我也是刚听易师傅说的呀!”
刘建国从侉子上面下来。
迈步进了四合院。
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一左一右的跟在了刘建国的屁股后面,他们泛着疑惑的目光中。
刘建国走到傻柱家门口,还用手确定了一下傻柱家门上的锁头。
“建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
“易师傅,房子的确上锁了,我不知道傻柱去了什么地方,但我有必要提醒咱们院里街坊们一句,这房子是何家的私产,任何人没有权利敲开锁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