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脓包。
就得一次性清除完。
免得在犯忌讳。
尤凤霞虽然有信心制服住傻柱,却也的提着小心。
男人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这是男人的本质。
秦淮茹又是一个善于伪装自己的寡妇,就冲她吊着傻柱,却又跟傻柱的对头许大茂多次钻仓库这件事,便看出秦淮茹是个心机白莲。
真要是破罐子破摔的勾引傻柱。
尤凤霞也没招。
权当给傻柱打预防针了,借着刘建国的嘴巴,把秦淮茹彻底钉在臭名远扬的耻辱柱上面,真要是这样的秦淮茹,傻柱还喜欢的不行,就得另想他法。
“建国,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了,你都说出来,省的傻柱饭都吃着不香。”
傻柱尴尬的笑一笑。
惹不起。
我躲得起。
“易中海这个人,我不知道傻柱跟你说过没有。”
傻柱和尤凤霞都有点疑惑。
莫不是这里面还有伪君子的事情。
“许大茂跟秦淮茹钻仓库被抓,秦淮茹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许大茂的身上,说她是被许大茂给逼得,许大茂爆料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孩子,贾东旭就因为得知这件事,被易中海借着机器事故给灭杀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傻柱想了想。
难得的没有出言反驳刘建国的话。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之前傻柱在四合院里面就有过疑惑,为什么贾东旭跟秦淮茹两人生出的孩子看上去有点像易中海。
当时直肠子的傻柱,还当着贾东旭和易中海的面调侃了一句,说就冲棒梗这个相貌,人们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真有人相信。
易中海怒了。
贾东旭怒了。
两人合伙ko了傻柱,这也是四合院隐秘之一,有好事者将其称之为傻柱挨打神秘事件之一。
“还有那。”
“小铛死了!”
傻柱和雨水两人惊得都把他们手中的快子给掉落在了地上。
秦淮茹的闺女小铛死了!
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小铛没啥急病啊。”
“被枪爆了脑瓜子,就今天中午放学那会儿,枪是从棒梗书包里面偷来的。”
还没有消化完小铛身死这消息的傻柱几人,又再一次被震惊了。
小铛被枪打死,这把打死小铛的手枪却是棒梗的。
棒梗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把武器!
都把目光汇集在了刘建国的身上。
“这也是我们公安想要弄清楚的地方,我刚才跟你们说过,棒梗失踪了,其实是我在修饰。”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的刘建国,选择将自己认为的真相答桉说了出来,“我猜测棒梗已经遭遇了不测。”
身为公安。
要怀疑一切可以怀疑的东西,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内。
这是刘建国的师傅,一位老公安十数年工作经历总结下来的经验。
傻柱回来的太过诡异。
不早不晚。
偏偏在枪击事件发生后回到京城。
刘建国脑洞大开的想一想,要是傻柱提前一天回来,出于报复心思的灭杀了棒梗,还真有一定的存在的可能。
因爱生恨。
上万人的轧钢厂人,全都晓得秦淮茹像吊傻子似的吊着傻柱,傻柱辛辛苦苦付出,却被傻柱视为父亲的易中海摘了桃子,跟秦淮茹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就是奇耻大辱,傻柱怒火中烧之下,极有可能做出这个不理智的事情来。
爱情。
天下最大的毒药。
爱之深。
责之切。
刘建国不留痕迹的眼神,落在了傻柱的脸上,他想看看傻柱的反应,继而作证自己的推测。
此时的傻柱,嘴巴张的老大,一副见鬼的震惊模样。
棒梗死了!
这结果。
真不能让傻柱接受。
那个剃着锅盖头,为了钱把班主任冉老师给出卖的家伙。
死了。
四合院要是没有了棒梗。
该多么平澹呀。
“棒梗死了,小铛死了,秦淮茹和许大茂钻仓库被抓,聋老太太是大清的格格,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咱等会,我先捋一捋。”
傻柱真的需要冷静一下,好好的清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刘建国的爆料,宛如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打破静寂的同时,也引发了激烈的天崩地裂,引发了不可预估的后果。
四合院的事情真的这么狗血吗?
秦淮茹跟易中海!
要是傻柱记忆没有出现残缺的话。
易中海可是秦淮茹死鬼丈夫贾东旭的师傅。
师傅跟徒弟媳妇。
这怎么可能。
想过诸多可能,却唯独没想过这方面的傻柱,没法接受,也接受不了,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勾搭在一块,还他m有了孩子。
傻柱腾的一声从凳子上蹿起。
他想起了前段时间因为许大茂的讥讽,心生不想接济秦淮茹的想法,傻柱怀着敬意的找到了易中海,跟易中海说,棒梗大了,槐花也大了,秦淮茹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这个数额完全够贾家五口人的开销,说自己要为自己想想,娶媳妇生孩子。
易中海噼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傻柱,说傻柱做人虚伪,注重这个虚名,还说人就应该身正不怕影子斜。
只要自己坦荡荡,就不怕那些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
傻柱信了易中海的话,他本以为是易中海的高尚。
原来满肚子的龌龊。
傻柱一句话没说,他前脚站起,后脚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易中海和秦淮茹。
棒梗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儿子。
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
“他们到底为什么?他们怎么能这么做?”
刘建国摇了摇头。
他没法回答傻柱的提问。
平心而论。
刘建国也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搅合在一块的原因,如果非要给这件事琢磨一个理由出来。
想必易中海有着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吧。
除了这个解释。
还有别的解释嘛?
没有。
“我知道你解释不了,但他就是事实,你就算不相信,可他依旧在。”刘建国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先捋吧,我去所里了。”
刘建国隐晦的朝着何雨水使了一个眼色,在何雨水还了他我明白的眼神后,放下心的刘建国骑着侉子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