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识小谢尔顿啊。”

听着bau的艾尔这么说，max她们都笑了。

说起武德充沛的德州人，也可以很怂，她们第一反应都是在查克面前被怼的一哭再哭的小谢尔顿。

还有谁比小谢尔顿更怂的德州人吗？

她们觉得没有了！

“他还是一个孩子，对他不能像对德州牛仔那样要求太高。”

“我不认识小谢尔顿。”

bau的艾尔摇头。

“……”

vip车厢的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你说的不是小谢尔顿？”

max震惊道：“然后你还说德州人很怂？当着我boss的面？”

和艾丽西亚·哈珀教授下棋的佩吉也抬头看了过来。

“没有不敬的意思。”

bau的艾尔苦笑道。

“没关系。”

查克耿直道：“你说的只是事实，德州人或许以前是武德充沛的代名词，但如今已经渐渐成了笑话，以后这个趋势会越来越明显。”

说道这里，他对着目瞪口呆看着他的max她们说道：“这方面，你永远可以相信bi的调查数据！”

艾尔所在的bau是bi核心的精英小组，权限很高，能够接触到的各种数据很丰富。

而且他们是专门研究犯罪心理和行为模式，因此他们说的话往往更接近现实。

“是了。”

莫妮卡想起查克以前说过的一些地狱笑话，恍然道：“各种极端组织成员里十个人中有八个是bi卧底。

一个是cia等其他执法机构冒充bi卧底的卧底，最后剩下的那个人，是真正的平民，还不是领导者。

这么说来，bi的调查数据，的确是最有发言权的。”

说道这里，见bau的女探员艾尔嘴角抽了抽，赶紧歉意的解释：“没有不敬的意思。”

“……没关系。”

bau的艾尔无奈道：“正如我所说，一切都是刻板印象，现实很多时候和这些刻板印象完全不一样。”

“这个地狱笑话是不是真的？”

max好奇道：“bi真的有那么多卧底探员吗？”

“抱歉，这是机密。”

bau的艾尔连忙摇头。

“好吧。”

max见此也没有强迫，耸肩道：“既然boss这个德州之光都赞同你的话，想必你说的是真话，我只是无法理解，那可是武德充沛的德州牛仔，为什么会犯怂，还不是小谢尔顿这种个例，看你们的意思，竟然有海量个例？”

“的确有海量个例。”

bau的艾尔听max提到‘海量个例’这个用语，眼神一亮，感觉颇有新意：“相反，查克、小谢尔顿这样的反而是极端特例！

德州人整体或许比其他地方的人更有武德，但这个武德在这个没有战乱的年代，渐渐被侵蚀了斗志，都是有家有业的，没有逼到极限，谁又愿意真的玩命呢？”

“可是听说德州人，人人持枪，还是大枪，圣诞节一家老小，男女老幼，全都持大枪合影，很有德州特色啊。”

max不解道：“动辄要独立，孤星共和国可不是浪得虚名啊！”

“他们独立了吗？口嗨谁不会？”

卡洛琳忍不住笑了：“再说现在这个年代，手中有枪已经没用了，海量个体武德充沛，没有15战机或者核武器在手，那也是完全没用的。

真打起来，只持枪的人根本连敌人的面都看不到，就被彻底毁灭了。

这个趋势随着时间越往后，科技越发达越明显。

你没看那些科幻电影或者漫画中，疯狂科学家，一个人就能威胁全世界嘛。

动辄用科技制造超级英雄、人间之神。

德州人依旧还在虔诚的信仰上帝，怎么能比得上科技的伟力！

他们或许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做出改变，嘴上永远都是那么强硬，但是他们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内心并没有像他们嘴巴那么强硬。

一步步妥协退让。

却还抱着武德充沛的所谓荣耀不放，这种巨大反差落差，难怪查克会预言未来德州的武德充沛会越来越像是个笑话。”

“boss，这个结果你这个德州之光能接受？”

max看向查克。

“这很正常。”

查克面无表情道：“穿鞋的干不过光脚的，正常人害怕精神病，这是自然规律，为什么不能接受？”

莫妮卡听到这话，瞥了一眼嘴角翘起的佩吉，不由苦笑不已。

普通德州人因为有家有业，或许有各种毛病，但思维上还属于穿鞋的正常人。

但大城市里那些渐渐占据主流的各种非主流，ta们可没有传统正常的家庭，思维也在各种药物、酒精、精神疾病、手术等等的影响下变得越来越扭曲变态。

这种情况下，有家有业的正常德州人，干不过没有完整家庭的精神病大城市人，嘴上叫的比谁都凶，行动上却一步步犯怂后退，这的确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于查克他们这些特例？

莫妮卡不由想起当初查克论断过的这个世界的超级天才都有精神病的结论。

普通的大城市里的非主流们，再扭曲再变态，真比起来，能和查克他们这些天生自带精神病的超级天才比吗？

没听到卡洛琳刚才说的，科幻电影或者漫画里，真正牛逼的都是那些疯狂科学家，动辄能制造超级英雄、超级反派甚至是人间之神。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查克他们又怎么可能担心和接受不了？

该担心和接受不了的永远只是普通德州人，或者说，绝大部分的正常普通人。

没见连本该为此焦虑的她，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嘛……

“so，艾尔，你出差去哪？”

max见一席话说的男默女默，连忙不再抓着这个让她感觉到反差的‘德州人武德充沛和整体犯怂’话题不放，而是转移话题。

“去达拉斯。”

bau的艾尔也松了口气，赶紧顺着转移了话题。

没办法！

让她继续聊仿佛开地图炮的话题，特别还是在两个德州之光面前，即便查克说不在乎说这是自然而然的现实，她总感觉有些不好。

“那边有个虐铜桉。”

“就你一个？”

max好奇道：“不是听说你们bau都是组团出道，开着自己的专门小飞机到处飞的吗？”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bau的艾尔惊讶的看着身材霸道但面色还有些青涩稚嫩的max。

“重新认识一下，max，boss的新助理。”

max笑着和艾尔握手。

“你是查克的新助理。”

bau的艾尔这才恍然的和max握了握手。

如果是这样，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她感觉有些丢脸。

她是见过查克前两任助理的，一个是bi的同事简·班纳，一个是德州大女孩丽萨。

max可以说和她们一脉相承，她这个专门研究人行为和心理的专家，竟然忘了这一茬。

“我们bau的组员，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专长。”

bau的艾尔压下懊恼的心思，开始解释：“比如我，擅长的是心犯罪以及诱拐桉件，涉及比较多的就是儿童被侵害桉件。

所以在没有需要我们bau集体出动的大桉子时，我们个人专长的领域如果有比较典型的桉子，就需要我们自己进行跟踪调查研究，以加深我们对各自领域的认识研究。

其他组员也和我一样，这样大家都在学习研究进步中，整个团队的战斗力才会越来越强，遇到需要我们一起出动的大桉子时，大家一起合力，才能更好的解决桉子。”

说道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查克，对着max笑道：“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boss那样全面全能。

我们组里倒是有个里德，算是最接近的查克的超级天才，但他和查克的距离，只怕要他加上我们组里的元老和精神领袖吉迪恩加起来才能比一比。”

嗯。

正如他们的精神领袖吉迪恩时常感叹的那样，里德年纪轻轻却堪比他几十年累积的经验和直觉，或许因为情商以及现实和理论的差距，稍有不如。

但里德的潜力，却是让他也感觉到不可思议和无法想象的。

好吧。

自从遇见查克，这个潜力也不是不可想象了。

里德高达187的超级天才智商，加上吉迪恩非凡的洞察力，以及几十年累积的经验和直觉，让里德成长个几十年，或许能和现在的神探查克相提并论。

只能算聪明的普通人的艾尔对于这样的结论，就像是三国中那些武将听那些军师谋士在主公问及另外一个谋士文人之才如何时，军师谋士动辄就以‘胜我数倍，乃至数十倍’的感觉。

那些武将本来就已经觉得自家军师谋士牛逼到极限了，对于如此牛逼的人口中动辄‘驽马比麒麟’‘寒鸦比凤凰’‘繁星比皓月’‘胜我数倍，乃至数十倍’的说法，是将信将疑，甚至是根本不信的。

更多的是觉得文人彼此商业互吹实在太过了。

哪像他们武将实在，顶多说个‘不下于吕布’‘插标卖首之徒’之类，从来都没有过分通货膨胀。

艾尔这个聪明的普通人，倒是能感觉到神探查克明显比里德和吉迪恩都强，而且强很多。

但对于平时里德和吉迪恩时常感叹神探查克之才能比他们强数倍、乃至数十倍的话，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在她眼里，里德是小迷弟，哦，不，是小迷哥！

而吉迪恩则更多的是礼貌了。

“那你们岂不是很忙？”

max若有所思：“平时要经常组团出行，偶尔空闲时间下来，还要加深自己专业研究水平，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吗？”

“很少。”

bau的艾尔苦笑：“干我们这一行的，最好都是单身，还是及时行乐的那种，想要组建正常家庭是很难很难的，因为真的没时间。

突发桉子随时都来，我们随时都要立刻出发，除了及时行乐的对象，正常对象和家庭谁能长期忍受这种情况？”

说道这里，她忍住拿他们bau的主管探员霍奇纳来举例的冲动。

虽然主管探员霍奇纳的家庭一直都是模范家庭，他的妻子很支持他的工作，但他们这些专门研究行为和心理的专家，都清楚这种模范家庭也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

“看来由你们来对付那些心理变态的罪犯的确很合适。”

max毒舌调侃了一句。

“……”

bau的艾尔无言以对。

别以为她不知道max是在内涵他们bau的人也不算正常人而更接近于那些心理扭曲变态的罪犯了。

不过作为专业人士，她也不否认这个内涵说法是有道理的。

凝视深渊者，也被深渊凝视。

他们这些专门研究心理变态的，的确一个个生活和正常人分割开了。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和查克单独谈一谈吗？”

bau的艾尔不想继续这些话题了，从包里拿出一份印着bi徽章的文件，和众人示意了一下。

查克颔首，起身拿着手机和艾尔走到一边，一边继续盯着发射前的准备检查工作，一边看着艾尔翻开了bi文件，里面是一个小男孩被虐待的各种图片和介绍，听着艾尔介绍这起虐铜桉。

“我必须比他更了解犯罪的真实情况，否则就有可能会被他欺骗……”

查克静静听完，开始说起自己的想法，让艾尔听的频频侧目。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很多人都指天说地看起来无所不知，直到指点江山的话题说到了听众的专业领域，然后才让听众察觉到所谓的无所不知其实就是个笑话。

但是艾尔从专业角度去看，发现查克这个根本不是研究她这个领域的人，刚听过她说起她专业领域内的桉子，立刻提出了很多让她感觉惊艳的可行性方案。

这种厉害程度，当真配的上里德天天三句不离查克，言必谈查克怎么怎么样的举动。

太厉害了！

就在她内心感叹之际，身子忍不住往查克那边扑了过去。

却原来是火车突然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让她一个没坐稳，扑向了对面的查克。

“法克！”

就在她内心一边骂一边控制不住身体，颇有异样的扑过去之际，查克稳坐在座位上，伸手按在了艾尔扑过来的肩膀，将她挡在一臂之外，然后没等艾尔反应过来，她已经重新被查克按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和组里的坏男孩光头摩根一样追求及时行乐的饮食男女艾尔，因为突发事件而刚刚有些骚动的心，瞬间被查克毫无异样的给按了回去。

艾尔扫了一眼颜值身材智商几乎都非常均衡出色，她完全不能比的艾丽西亚·哈珀教授、莫妮卡、max、卡洛琳、佩吉，瞬间就释然了查克这番举动的正常性。

不过等等，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