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小李的业务能力有了显著提高,和天天两个人配合默契,将秋庭忍具店西街分店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还是那个毛病,他总忍不住内心那股强烈的锻炼冲动,时不时就要来那么几下健身运动。
或者是几个单指俯卧撑,或许是一段倒立行走,总之就是禁绝不了。
发现这个问题后,空离倒也没再训他。而是灵机一动,在店外给他设置了一个小台子。
他想锻炼了,就去那个台子上面,不仅满足了他的需求,还能吸引来不少人围观,无形中为忍具店增加人气。
几天试用下来,还别说,效果是真不错。
要知道,小李是体术高手,他的许多高难度动作,很有欣赏性,可比那些杂技演员高明多了,常常能得到围观人群的喝彩。
渐渐地,这竟也成了秋庭忍具店的特色之一。
别的忍具店靠美女服务员吸引眼球,而秋庭忍具店靠忍者耍杂技,也算是别具一格了。
这天上午,空离闲来无事,便来分店视察。
“老板上午好!”一见到空离,小李立刻站得笔挺行见面礼。
空离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不见天天,于是问道:“天天呢?”
小李神情有些古怪,支支吾吾地说道:“老板,天天……她去风俗店了,你别误会!她不是去那里上班,她是去……对了,她说她去那里找朋友玩!”
空离:……
这个憨憨,误会个锤子误会,是我让她去的我会误会么!
当然,这话是不能和小李说的。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同学天天居然像个侍女一般服侍别人,他会接受不了的。
“哦,知道了。那鸣人也不在?把他的出勤记录给我看看。”
“是!老板。”
小李将鸣人的出勤记录拿来了,空离接过一看,好家伙,三天一共干了三个小时。
虽然让你灵活上班,但你这也太灵活了吧。
不行,得敲打敲打这小子。
空离正要吩咐小李给鸣人带话,鸣人双手枕在后脑勺优哉游哉从外面走进来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一见到空离也在,鸣人似乎有些意外,说道:“空离老板,你怎么来店里了啊?我还是第一次在新店遇到你呢!”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新店看见你。”空离眯着眼睛说道。
见空离神色不善,鸣人立马警觉,将双手放了下来,嬉皮笑脸地道:“嘿嘿,空离老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呀?”
“哦,这个啊,这个是你的出勤记录表。”空离说。
鸣人的笑容变得勉强起来,一粒豆大的汗珠挂在他的额头上,挠了挠头,说道:“那个……空离老板,我每天都有过来店里帮忙,不过我这几天比较忙,待的时间就稍微短了那么一点,嘿嘿。”
“鸣人,你每天只上一个小时不到的班,这还叫‘稍微短了那么一点’吗?”小李说。
原著中,鸣人和小李一开始本就不怎么对付,一直要到中忍考试之后,两人才认可了对方,成了伙伴。
而现在中忍考试还没有开始,两人因为小樱的事情,彼此仍有很大的敌意。
当然,这种敌意就像早期鸣佐之间的敌意那样,是一种孩子气的敌意。
因此,小李当着空离的面揭鸣人的短,也就毫不意外了。
“可恶,你胡说!”鸣人立刻反驳,“我明明都是上满一个小时才走的!”
“一个小时和不到一个小时,有什么区别吗?”小李说,“你根本就不适合这里,你的青春没有激情!”
“可是我……”
“你看看我和天天,我们每天都至少要上十个小时的班!你还好意思提你的一个小时吗?”
被“情敌”一阵抢白,鸣人差点没被气死,这家伙太可恶了,处处跟他作对。
“我要和你决斗!”鸣人挥舞拳头大喊,“有种就接受!”
小李自然是不把鸣人放在眼里的,爽快地应战。
眼看两人又准备上演全武行,空离终于忍不了了。
当我这个老板不存在是吧?
原本只想口头教育一下,既然你们想打架?
正好我也手痒,那就让我来陪你们练练!
“你们想打架?”空离说。“很好,晚上下班之后,去死亡之森等我,我和你们打!”
剑拔弩张的两人这才想起人家老板还在旁边呢,不过,老板这话啥意思?
没有搞错吧,他一个平民,要和我们忍者打架?
那不是给他自己找不自在嘛。
“那个……空离老板,”鸣人一脸歉意,说道:“我们不打了,你也别说气话了。”
“是啊老板,你别生气,我们不打就是了,要是被天天知道我惹你生气,她会扒了我的皮的!”小李皱着浓眉说道。
“就这么定了,”空离说,“今天晚上,死亡之森,你们谁要是敢不去,以后就不用来这上班了。”
说完,也不再废话,直接起身走人了。
既然决定好好活动一下筋骨,那就要认真对待,他要回去做做准备,给小李和鸣人这两家伙多弄点医疗忍具,免得三两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那可不过瘾。
看着空离离去的背影,鸣人和小李对视一眼,两脸懵比。
这……老板是认真的?真想和我们干架?
那可怎么办?
老板虽然年轻,身子看着也还算结实,但说破天去也不过是个健壮一点的普通人罢了。
和他动手,一不小心伤着他怎么办?
还有,他可是老板,总不能让他输,得让着他。
可是怎么让呢?忍者打不过平民?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鸣人,要不,你装失误让老板锤一顿吧,你是公认的吊车尾,一时失误输给平民,其实也没什么。”小李说。
鸣人满头黑线,瞧不起谁呢!
“还是你装失误让老板捶一顿比较合适,他们说你除了体术啥也不会,只能算半个忍者。你失误一下输给空离老板,也没人会说什么。”鸣人说。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