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徐县令和林鹿俩人倒是心里头门儿清了,却有一个人不那么清楚,那就是云浅。
云浅还傻乎乎的开口说道:我们是听了云员外的话才来的。
林鹿听到云浅不该开口的时候瞎开口,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队友再坑也是自己的队友,林鹿除了叹了一口气之外,也做不了什么事儿。
“云员外让你们来的?”徐县令愣了愣:“退堂,二位后堂说话。”
徐县令大概已经是看出来这俩人纯粹就是找了个由头来见自己的,因此便干脆退了堂,到后头续话去了。
等云浅和林鹿跟着徐县令去了后堂,县衙的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茶水,就等他们三个人落座了。
“三位请。”徐县令礼数周到地让云浅俩人坐下,随后才说道:“三位今日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云浅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和林鹿问道:“县令大人,咱们可就两个人……第三个人是?”
其实这会儿云浅的心里想法就像是闹鬼了,可是她却没有说出来,毕竟子不语怪力乱神嘛。
徐县令哑然失笑,说道:“这位公子不是还抱着一个孩子么?不是三个人又是几个人?”
云浅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道:“县令大人果然明察秋毫。”
古人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匹不穿,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她别的不行,先吹一波彩虹屁,人家总是能受用吧?
果不其然,云浅这话一说出来,徐县令顿时就笑得非常开心了:“姑娘实在是过奖了,为人父母官,总不能眼睛闭着吧?我虽然做不到明察秋毫,但是自己能看到的事情,总是会记得会判断的。”
云浅听到徐县令这么说,难免又觉得有些诧异了,毕竟徐县令这个人跟之前云浅所知道的徐县令差距真的是太大了,甚至大到了云浅难以接受的地步。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徐县令未来会变成那么狗腿的模样:“县令大人,我想问问你,你对自己治理下的地方都有怎样的想法?”
云浅这话问出来摆明了就是在钓鱼的,至于徐县令肯不肯上钩,那就是另外一档子事儿了。
徐县令愣了一下,似乎在琢磨云浅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样,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笑笑说道:“只要自己治下的百姓安居乐业,一切也就值得了,我并不是那种有多少大志向的人,只要自己守着的一方水土能够安全,能安居乐业,也就足够了。”
云浅听到徐县令这么说,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云家村这个地方注定了是不太平的,想在这里守好一方水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林鹿这会儿却开口,说道:“徐县令,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这也是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我的的确确敲响登闻鼓并不是随意敲响的,而是真的有事要跟你说。”
“公子请说。”徐县令对待林鹿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了。
林鹿笑笑,道:其实就一件事,我们在来云家村的路上,看到了屠龙会的人,而且还跟他们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