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白溪没有赶着回家,而是盘腿坐在田埂,看着天空发呆。
这样的天,这样的时光,呆多久白溪都不会觉得腻的。
一旁的笆图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
一天的相处,不说完全折服,但对于白溪,笆图剩下的就只有敬佩了。
这是一个有才,并且既能吃苦的人。
就在笆图愣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旁的白溪问道:“你说,拍戏好玩吗?”
“嗯?”
“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白溪摇了摇头,说道:“就是随便问问。”
听到这话,笆图脸的狐疑一闪而过,想了想,答道:“那要怎么看吧,如果单纯从劳累程度来说,拍戏一点都不好玩,经常要熬夜,有的戏还要吊钢丝,翻滚下,一天下来,身每一处好的地方,映的时候还要全国到处飞跑宣传,特别的累。
但你每次看到一个鲜活的角色出现在荧幕里的时候,你就特别有成就感。
尤其是饰演一些现实生活里绝对不可能出现的角色之时,那感觉,特别奇妙。”
“嗯哼。”
白溪点了点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笆图见状,撞了一下他的胳膊,问道:“怎么,想回来拍戏了?”
“没。”白溪瘪了瘪嘴,摇头道:“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廷好的。”
“是廷好的,但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吧。”笆图拍着白溪的肩膀,说道:“你这一辈子里,总会越到某些人,让你心甘情愿的去改变现有的生活状态的。”
“某些人?”
白溪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就浮现出了那张俏脸,随即,嘴角就勾起了一丝笑容:“或许吧。”
同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如果是因为她,那想必是有可能的。”
“好了,我们回去吧。”
“走咯。”
两人到家的时候,黄老师已经开始做饭了。
“正说让人去叫你们的呢。”
众人一齐整理、清点了一下玉米的数量之后,笆图就去洗澡了,而白溪则大大咧咧的躺在竹塌,一脸惬意。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握着一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玻璃杯,出现在了白溪眼前:“小糖,尝尝。”
“嗯,美人?”
白溪从胖迪手里接过水杯,闻了一下,问道:“西瓜汁?”
“嗯,按照你中午那样做的。”
闻言,白溪杯子一抬,头一仰。
“咕噜,咕噜。”
一会儿就见了底。
“哈。”放下杯子,白溪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舒服。”
然后,把杯子递到了胖迪手里,笑嘻嘻地说道:“你做的西瓜汁,特别好喝。”
“切!”
胖迪俏脸微红,对着白溪翻了一个白眼,打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道:“赶紧去洗洗,臭死了。”
“笆图出来我就去。”
“哼哼。”胖迪皱了皱鼻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以后不许叫我美人。”
“那叫什么?”白溪贱兮兮地问道:“心爱的?心爱的美人?还是胖迪?”
“你去死!”
“啪!”
白溪的胳膊狠狠地挨了一下,确认过,这次是用力了的。
打完了,胖迪还瞪了白溪一眼:“小糖。”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女人啊。”
白溪揉着微微发疼的胳膊,看着胖迪的背影,咧着嘴,呲了下牙。
天色已晚,餐点未好。
洗完澡,换了一身清爽衣服的白溪,获得了两天以来,难得的悠闲时光。
他想了想,没有跑出去跟丹姐他们谈笑风生,而是打开了自己随身的行李。
摄像这会儿,立刻给了白溪行李一个特写。
为什么?
因为白溪的行李实在太有特色了。
行李箱一打开,左右泾渭分明。
昨天全是衣物,跟胖迪那光是装衣物就两个大箱子不同,白溪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件短袖,几条裤子以及一些其他用品。
而右边就精彩了。
画本、水彩、刻刀,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哪里,最奇葩的是,还藏着好几段圆滚滚的木头块。
看到木块,摄像终于忍不住了:“小白,这些木头?”
“功课。”白溪拿起了一块圆木,挑选了一只刻刀,关好了箱子,这才转过头,看着镜头,说道:“两天没做功课了,手有点痒痒了。”
说着,就拿刻刀在圆木面利索的画出了一道道线条。
“你这是在干嘛?”
“分区。”白溪头都没抬的回了一句。
摄像好想再问问,什么事“分区”,但看白溪连理会自己的心思都没有,就知道没戏了。
于是,他开始抬起了摄像机,对准了白溪,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
昨晚,白溪跟胖迪聊天的时候,摄像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白溪有三绝,这木雕就是其中之一。
这眼看着就要大展神威了,自己要是没拍好,导演那还不得把自己的皮都给扒了啊。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溪几乎没有真正下过狠刀,一直都在那里从左画到右,从画到下,没一会儿,就看到一块好好的圆木面满是划痕。
讲道理,这块木头现在的颜值,还没有白溪动刀之前高。
“你确定这是木雕?不是乱划吗?”
当然了,这话也就是摄像在心里吐槽一下,真说出来,他还没这胆子。
不过,他也没等到白溪真正下刀的机会,因为,晚餐,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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