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酒量可以啊。”程赫脸色一片潮红,揽着白溪的肩膀,端着酒杯,说道:“有机会,到了魔都给我打电话,我们好好的喝个痛快。”
“好的。”白溪跟程赫轻轻地碰了一下之后:“赫哥酒量也不错啊。”
“练出来的。”程赫笑着说道:“我跟你讲,有一次我跟潮哥,就是邓潮,你知道吗?”
“知道。”
“我们在岛国,先是吃饭的时候一人喝了一瓶清酒,差不多一斤半的样子,然后,我们回酒店,两人又一人干了一瓶红酒。
程赫顿了顿,继续摇头晃脑地说道:“然后,我说不喝了,潮哥非要喝。”
“那我能怎么办?”
“我们两个,在楼下超市,又买了四瓶威士忌。”
“在那边的一个公园里面,一直喝到了凌晨六点。”
“我一点事都没有,潮哥,那整个人走路都是晃晃悠悠的,一个劲儿地叫难受。”
...
喝跟吹,这在男人之间的聊天里,是永恒的两个主题,而又能喝又能吹的,必然在这场男人的聚会里,占据一席之地。
很显然,程赫就是如此。
“那你厉害了。”白溪跟程赫碰了一下,说道:“我喝最狠的一次,就是在俄国,跟一群彪形大汉对吹,一瓶67度的金琴,拿着瓶子就吹。
那一口下去,整个人就跟烧着了似的。”
“金琴,厉害啊。”一旁的黄老师连连摇头道:“那酒喝起来就一个感觉,烧,哪里是在喝酒,简直就是受罪,你要是喜欢烈酒,我推荐你,了年纪的烧刀子,超级够味。我家就有一瓶,等会京都了,你去我家吃饭,我们好好喝一杯。”
“到时候我去找您,我那里还有一瓶白马庄1896。”
一听这话,程赫跟黄老师的眼睛全都亮了。
“白马庄1896,好东西啊,已经绝版了吧?”
“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你哪里来的?”
“前年年底,我给他们帮了点小忙,他们知道我爱酒,就送了我几瓶,现在也喝得七七八八了。”
听到这话,黄老师立刻就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忙,可一点都不小啊。”
“嘿嘿......”
白溪日常晃点,这么几天相处下来,大家也知道了白溪的德行,也就不在继续纠结了。
程赫这边,突然说道:“哎,对了,唱歌啊,都差点忘了。”
“可以,就唱《七里香》,好吧?”
“来来来!”
众人感情清场,一直坐在白溪身旁没有说话的胖迪则跑进去把电子琴拿出来了,每次白溪唱歌,她都是最积极的。
一切准备就绪,白溪弹奏着电子请,《七里香》的节奏就缓缓飘荡在整个蘑菇屋的空。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
“厉害啊!”程赫揽着白溪的肩膀,说道:“什么时候出单曲?我第一个买,买一千张,我要让我所有的朋友们都听到这么好的歌。”
“额......还没想过。”
“没想过,别啊!”程赫大声说道:“你不做歌手,实在太可惜了。
“唱歌就是爱好罢了。”白溪继续摇头。
程赫见状,也不再纠结了。
“小白,我听黄老师他们说,每来一位嘉宾,你就会唱一首新歌,今天我来了,你要唱的新歌是什么?”
“什么情况?”
白溪听到这话,是一脸懵逼的。
再看何老师跟黄老师鸡贼的笑容,就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入坑了。
怎么办?
能怎么办,唱呗。
“好吧,我想想唱什么。”
白溪刚刚说完,胖迪就起身,同时说道:“我去给你拿吉他。”
“不用。”白溪拉住了她,同时拿起了桌的一只筷子,对着她晃了晃:“用这个就好。”
“恩?”
胖迪等着大眼睛,还没晃过神的时候,白溪手中的筷子,已经或轻或重,极有节奏的开始敲击木桌了。
紧随而至,一声低沉、嘶哑,仿若带着满腔醉意的呐喊,就响彻整个夜空:
我真的好想你
......
“嗯!”
一嗓子,把现场所有人都吼得一愣,这根本就不像是音乐,更像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敢情抒发。
就在这时,歌声来了:
在每一个雨季
你选择遗忘的,是我最不舍的
纸短情长啊
道不尽太多涟漪
我的故事都是关于你啊!
......
画面感,白溪前面演唱的两首歌都极具画面感,无论是《七里香》还是《农夫渔夫》,都可以让人在听到歌声的第一时间,就可以感受到歌词里描述出来的那个画面。
但这首歌完全不同,一开口,更像是喝醉之后的随口而言,有一定的画面感,但大家感受到更多的,还是隐藏在歌词、歌声里那股弄弄的不舍之情。
就在这时,白溪原本仿若醉酒胡言的声音慢慢变得轻快起来了:
怎么会爱她
并决定跟她回家
放弃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无所谓
纸短情长啊
诉不完当时年少
我的故事还是关于你啊!
有甜蜜、有忧虑、有勇敢、有大无畏,但唯独没有后悔。
轻快、俏皮的歌声里,给大家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一段曾经爱到疯狂,纵不后悔的爱情故事,那是属于青春的故事,那是属于年少的故事,那是属于你,属于我,属于他,更是属于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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