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星期一。
酉不宴客,醉坐颠狂。
禁:安葬、修坟、结婚、作灶、嫁娶、开张、开业、开市。
我和乔丹大学毕业马就要有十年的时间了。
毕业以后,我回到了GZ省,TR市。
当了一名中学老师。
乔丹大概是和我有着“同命相连”的缘由吧,他也不顾家里的反对,来到了GZ省。
只不过他留在了KL市,并没有和我呆在同一个城市里而已。
但是我们俩人所在的城市相隔不远,大概高速,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而王大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经过大三时白风衣的那件事情过后,他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退了学,一个人静悄悄的离开了我们一起读书的那座城市。
听他的老乡说,好像王大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又重新复读,考取了另外一座城市的大学。
等到毕业的时候,我和乔丹去往了他家所在的城市,想寻找到他。
可是苦于没有他家具体的地址,即使我和乔丹在GS省DH市,寻找了整整一个星期,也没有找到王大师他的踪影。
渐渐地,我就失去了于王大师的联系。
手里只有一张宿舍某位同学过生日时的照片还留有王大师的身影。
看着照片,王大师那淡然的笑容。
就让它作为我对王大师聊表思念的工具吧!
而我,在白风衣事件过后,我始终没有在大学谈哪怕一个女朋友。
即使现在,我依然还是一个人。
估计是白风衣给我造成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害怕,害怕十年过后,白风衣过来找我。
把我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带走,只留下现实中爱我的人伤心难过。
而乔丹,在大学里。
自从出现白风衣的这件事情过后。
他再也不敢接触任何的女孩子了,直至工作以后。
在他父母的催促下,他才谈了一个卖化妆品,名叫张晓筱的女孩。
乔丹曾经把这个女孩带给我见过。
这个女孩很不错,是一个长相清秀,性格温婉的女孩子。
虽然我和张晓筱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可是,每一次看到她和乔丹在一起的时候。
我都能从乔丹注视她的眼神中,看出乔丹对她的喜爱。
但是,从乔丹的眼神中,我却又看出了另一种情绪。
那就是担心,担心张晓筱会不会像当初的我一样,成为白风衣事情的“牺牲品”。
今天星期一,又到了班的日子。
“嗡!嗡!嗡!”我的电话响了。
“喂!乔丹,这一大早的。什么事啊?”我一边开车,一边接着乔丹打来的电话。
“喂!老潘!我要结婚了。”乔丹那激动而又喜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啥?你要结婚了?”我一脚刹车停在原地,顾不得身后其他车辆不断按响的喇叭声,大声的诘问道。
“你小子是怎么想的?这马就要到十年的时间了。难道你要害死小张吗?”我大声斥责着乔丹。
“兄弟!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老爸老妈,包括晓筱的父母都在催促我俩,我是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乔丹在话筒里,委屈的解释道。
听到乔丹的话,我其实心里知道,不仅他的父母是这样的。
其中包括我的父母现在也是不停地催促着我,什么时候给他们找个儿媳妇回家。
可是我不敢啊!我害怕因为我的事情害了人家。
以至于到了现在,我都还是单身一人。
“喂!老潘!你在听吗?”乔丹在电话里问道。
“喔!在的。”我回过神来。
“今天你有没有课?我打算今天下午三点钟去晓筱家过礼。”
“你是我在GZ唯一的兄弟,你看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乔丹用商量的语气,询问着我。
我想了想今天的课程,只有早第一二节课,大概午十点多就可以完成,下午没事。
时间,完全来得及赶到乔丹所在的城市。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我和乔丹还商量好了一起见面的地方。
那是一座大型的商场,乔丹下午一点左右会在商场里面购买一些过礼时需要的用品。
等我到达KL市以后,直接去商场的停车场里见面,再一起前去他女朋友的家里。
下午一点半钟,KL市某商场停车场。
我焦急的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乔丹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继续拨打。”
电话里一遍又一遍的传来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
“不,不会的。今天早还是好好的,怎么到了现在电话变成了空号。”
“三天,这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的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没有意义的话语。
“不行,我必须找到他!”
坐在车里的我,摸了摸口袋里那一袋过来之前好不容易托人找来的高纯度朱砂。
喃喃自语的念叨。
朱砂有着镇心安神,清热解毒,促进血液循环的功效。
是一种在矿脉中才能采集的物质,而且这个矿脉是必须吸收日月之精华,才能内含朱砂。
朱砂因为经常吸收天地灵气,所以有着非常强的磁场。
民间常把朱砂用着镇压某些邪祟的圣品。
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以出产汞矿而闻名,而高纯度的朱砂又是汞的伴生矿产。
这也就是我定居在这座城市的重要原因。
摸着口袋里那给了我底气的高纯度朱砂,我开车向着乔丹的住处赶去。
十几年的兄弟,我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把他放弃。
虽然这小子,曾经是那么的胆小,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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