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班长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拉着汶口粗的藤蔓,踩着深深浅浅的凸起,拾阶而。
渐渐地,他距离地面越来越高。
而,他抓住的藤蔓,在不断地拉扯中,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终于,在不断地晃动中,原本就被缠绕着那些悬棺,由于年久风化的缘故,承受不住藤蔓那巨大的重量。
再加晃动的拉扯力,竖直一列的红色悬棺开始从而下的掉落。
在不断地“扑通”声里,一个个悬棺砸在地下溶洞的入口处,被那些凸起在溶洞口的怪石给拦在洞口。
在水面不住地旋转,翻滚。
那些在悬棺和藤蔓之间不断移动的星星点点,如同被惊吓的蜂群一样,“轰”的一下。
从跌落的悬棺,从剧烈晃动的藤蔓,腾空而起,在溶洞的空中下翻飞,朝着还在洞壁高处的副班长扑去。
“小心!”还未等到地面的班长等人喊出口。
那群星星点点就爬满了副班长的身体,身在高处的副班长此时口中发出惨烈的叫声。
“救我,救我!好疼啊!好疼啊!”
副班长一边惨叫着,一边奋力的想从洞壁的高处向下爬。
同时还腾出一只手来,不断地拍打着自己身爬满的那些星星点点。
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毫无办法的班长几人,只能抬着头看着痛苦的副班长。
口中不停地喊着“小心,小心!”
就在距离地面大概还有三四米的高度,浑身爬满星星点点的副班长,再也无法忍受痛苦。
他放开了抓住藤蔓的那只手,紧贴在洞壁,也开始拍打着身的那些光点。
随着身体不断地晃动,副班长再也坚持不住。
她的身体向后一仰,从那洞壁仰面摔下。
“啪”的一声,砸在了水中的一具悬棺。
又翻身落入水中。
“啊!”学习委员看着副班长落入水中,急忙回身拉住班长,“班长,快,快去救他,救他啊!”
还在发愣的班长,这才反应过来。
他立刻跑向副班长落水的地方,跳进水中,奋力的朝着副班长的方向游去。
爬满副班长身体的那些光点,在副班长就要落水的那一刻。
它们轰然飞起,离开了副班长的身体,聚集在了水流面不高处,开始忽东忽西的飞舞着,想寻找到落水的副班长。
而另一些光点,则朝着刚刚大声呼叫的团支书和学习委员飞去。
刚刚入水的班长当然也看到了这种情况。
他大声的招呼着岸的两个女孩:“依然,张静。你们快跑,快跑!”
团支书和学习委员看到朝着她们飞来的光点,吓得不住地叫喊着朝着来时的道路飞快的跑去。
然而,那些光点犹如附骨之疽一般,对着两个女孩穷追不舍。
把身体没入水中,只留着头部在水面之外的班长,见到这种情况。
他急忙喊道:“不要出声,不要出声,赶紧跳进水里去。”
听到班长话语的依然和张静两人,急忙跑进水里,深吸一口气,把头也埋了下去。
刚刚追到水面的那些光点,很快的失去了两人的身影,它们不断地在水面飞来飞去。
另一部分听到了班长的声音,则急速的朝着班长的方向飞来。
看到这七个情景,班长他也是心有余悸,急忙也把全身没进水里,以免遇见和副班长差不多的那种情况出现。
并且在水中仰面朝,透过河水,看着水面不断飞舞的光点。
直到光点找寻不到他,慢慢飞远以后,班长这才浮出水面,开始找寻依然和张静。
很幸运,依然和张静并没有遭到光点的袭击。
她们两人,早就悄悄地岸,躲在一个离那些光点较远的地方。
看到两人安然无恙以后,班长这才仔细的寻找起副班长的身影来。
不过,现在副班长的情况很不乐观。
站在岸的学习委员和团支书都没有看见副班长的身影。
只有那十几二十具红色的悬棺在睡眠漂浮着,不停地打转。
无数星星点点的光点从悬棺破损的地方向外涌出。
一时间,三分之一的水面空都漂浮着一团又一团的光点。
这些光点也不走远,绝大部分都是漂浮在自己钻出来的那些悬棺方。
只有极少数的,漂浮在其他的方,好像漫无目的的飞来飞去。
已经入水的班长,不可能置危险中的同学于不顾。
他在水中脱下身的T恤包在头,慢慢的朝着水中游去。
来到副班长消失的地方,班长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经过班长的不懈努力,他终于在地下溶洞的入口处寻找到了被卡在石缝中间的副班长。
班长抱着已经昏迷的副班长浮出水面,朝着远离那些光点的地方游去。
在绕开一段距离后,终于把人带了岸边。
看到班长救回副班长以后,依然和张静,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班长身边。
开始查看起副班长的情况。
由于在水里呆的太久,副班长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幸好在他们所学的专业中,为了避免在以后学成当导游的时候,遇见某些游客出现落水昏迷等各种意外情况。
学校也教授过他们一些急救知识。
于是,在三人不断地努力救治下,昏迷的副班长,终于发出一阵咳嗽声,慢慢的醒了过来。
不等刚刚睁开眼睛的副班长出言询问任何问题。
班长就捂住了副班长的嘴巴,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副班长奇怪的看着班长的举动,在团支书依然的指引下,他看见了那一团团前不久把他置于险地的光点。
张静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那些光点会跟着声音寻找目标。”
听到学习委员张静的解释,副班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班长这才放开捂着他嘴的手,众人开始查看起副班长身的伤势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包括副班长自己在内,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副班长的身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全身下全是被那光点撕咬的一个个破裂的伤口。
一个个伤口犹如一张张张开的小嘴一样,细细的鲜血正在不停地从伤口中涌出。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股难以名状,深入骨髓的痒也开始在副班长的全身蔓延着。
副班长咬着牙齿,从嘴里艰难的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痒,痒死我了。好痒啊!”
副班长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中,显得如此的沉闷和明显。
那些飞舞在悬棺周围的光点,听到副班长的声音,又开始躁动起来。
它们围着悬棺,忽忽下,似乎正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见到这种情况的班长立刻再次捂住了副班长的嘴。
他不想因为副班长的声音招来这些不知名的东西。
就在几人忐忑不安的注视着那些开始飞离河面的光点时,一个他们看不见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从洞壁掉下来而损坏的悬棺中,一股在这幽暗的环境中,很难被人发现的黑烟冒起。
一只缠着腐烂布条,漆黑的手臂从破损出伸出,轻而有力地推动着那盖在悬棺的棺材盖子。
在地下河流轰隆隆的水流声的遮盖下,七八具玄关的盖子已经被从里到外的打开。
一个个全身缠满布条的僵硬身影开始出现,它们做起身,僵硬的头部不停地四面扭转。
直到看见河岸班长几人的身影,这些身影的头部就不再转动。
它们死死的盯着河岸的几人,随即从悬棺中爬出,翻入水中。
一股股的水纹在水面浮现,这就预示着,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坐在朝着岸的几人潜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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