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话。
让原本某些想要提醒他的好心人都直接退去了。
他就一直在这边呆着。
要是看见一两个衣着比较新潮的。
就代表此人生活比较富裕。
他还会主动前推销。
但不出意外。
那些人不是把他当做傻子。
就是以为他得了失心疯。
他一直待到晚。
旁边才有一个实在看不过去的老大爷,过来提醒了一声。
“小子。”
“这几株兰花品相是真的不错。”
“看得出来受到了精心的培养。”
“但第一,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你想让别人花钱买这东西,不靠谱。”
“第二,就算是买,最多也不会超过一毛钱一株。”
“第三,你就算要卖,至少也得卖活的呀。”
“你把它们都连根拔起了。”
“这又不是草药。”
“死的兰花。”
“一文不值。”
这位好心大爷的话。
就像刀子一样扎进棒梗的心窝。
他的眼睛立马红了。
“一文不值!一文不值!”
“骗子。”
“都是骗子。”
棒梗抓起地的衣服和这几株已经变得有些枯黄的兰花就往家跑。
“什么兰花很贵,什么兰花能卖钱。”
“都是骗人的。”
“三大爷还有李东都说这兰花值钱。”
“结果却是个破玩意儿。”
“浪费了我半天时间。”
“这个仇,你们给我记好了。”
……
等棒梗刚进院子。
秦淮茹气呼呼的冲过来。
“小兔崽子。”
“你今天跑哪里去了?”
“连学都没有。”
“你的班主任冉老师可是过来告状了。”
“说整天都没有在班里见到你的踪影。”
秦淮茹手里的鸡毛掸子是棒梗的噩梦之一。
他这时候才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什么,什么学。”
“今天是星期一?”
“我忘记了。”
“我还以为是星期天呢。”
棒梗狡辩道。
“你这理由我已经听了八百遍了。”
“你的外套怎么脏兮兮的?”
“死兔崽子。”
“你又跑到哪里去瞎玩了?”
“手里抓着什么?”
“拿出来!”
秦淮茹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揪过棒梗。
这个女人是棒梗在这世界唯一害怕的人,
自然不敢反抗。
老老实实的把根茎都被他捏断的几株兰花交了出去。
“几株破花。”
“感觉有点眼熟。”
“算了,不管了。”
“你给我进屋。”
“今天不把你屁股抽红了,我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还天天得逃学。”
秦淮茹随手把这几株花扔在屋外,抓着棒梗就进了房门。
“啊!”
“不要打。”
“妈,我错了。”
棒梗不停的求饶。
但秦淮茹手的鸡毛掸子却不停的朝着棒梗的屁股抽下。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她自然清楚了。
要是不时不时的给他教训一顿狠的。
恐怕他真能飞到天去。
而且这小家伙从小身子骨就结实。
别看他喊得欢。
要真的痛得受不了。
他可是会跑的。
……
“爸,你看,这几株是不是你的兰花?”
与此同时。
三大爷父子也来到秦淮茹门外。
阎解成眼睛尖。
立马从地捡起,被秦淮茹随意丢弃了几株兰花。
献宝一样跑到自己父亲三大爷面前。
这一下午他可是同样吃了苦头。
三大爷虽说是个文化人,也特别喜欢算计。
但不像贰大爷这官迷对家里人特别暴躁,没事就喜欢打儿子。
他是不动手。
但会念叨呀。
整整一下午,他在阎解成耳朵旁边念叨了整整一下午。
阎解成甚至恨不得让自己老父亲打自己一顿。
也不想让他在说下去了。
之所以能够找到这边也是有人帮忙。
下午阎解成在里院遇到了老太太的侄孙,那个新来的小孩李东。
这小孩很懂事。
而且说话条理清明。
他随意聊了聊。
居然发现两人居然能聊得开。
让他当时就感到极度诧异。
仿佛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七岁的小孩。
而是自己的同龄人。
也是从随意的闲聊中。
他听到棒梗在午的时候。
似乎一直在自己父亲的院落外面鬼鬼祟祟的。
再结合他自己回家的时候,差点被棒梗撞倒。
而这死小子手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当即就有了怀疑的目标。
回去也向父亲禀报了
不过老话说的好。
抓贼抓脏。
棒梗这死小孩到底什么性格脾气。
他们这些院子里的人从小看到大也算是清楚的。
没有证据。
他是死活不会承认的。
而秦淮茹这寡妇,还有贾张氏这老寡妇,也会死命护着。
“是。”
“这就是我的兰花。”
“造孽呀。”
“这几株兰花,都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再也救不活了。”
三大爷的双手都在发抖。
“这小兔崽子。”
“有爹生没娘养的。”
“解成,你去把他给我抓出来。”
“我要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
阎解成立马点头。
“秦淮茹。”
“秦淮茹。”
“快开门。”
“你儿子棒梗又闯祸了,把他带出来。”
“我爸可是气疯了。”
在屋里秦淮茹正打棒梗呢。
听到门外阎解成的大喊。
她停下了手中的鸡毛掸子,眼神一缩,不善的望着自己儿子。
“说,你今天除了逃学,又干了什么坏事?”
边说还把他边拖着往屋外走。
三大爷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威望崇高。
不是他这寡妇能得罪的。
更别提棒梗所在的红星小学,三大爷正好在那边教书教了这么多年,。
还是棒梗六年级的数学老师。
这就更不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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