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们家是联合起来在故意报复许大茂吗?”
“诬陷他是贼。”
“还借机把他打了一顿?”
“我瞧瞧,你们刚才用什么砸的许大茂?”
“他牙齿都被你们砸落了几颗。”
“现在嘴里都是血。”
这许大茂被众人救出来。
呜呜的哭着。
因为嘴中又是牙齿掉落,又是血的,暂时都说不出什么话了。
痛的整个人头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
黄豆大的汗珠也不停的流着。
“快送到医院去。”
“说不定这牙还能装回来。”
“这许大茂真惨啊。”
“被你们这一家几口整成这样了。”
“最毒妇人心。”
“蛇蝎之家。”
“前两天棒梗被许大茂了抽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没什么后续了。”
“没想到他们贾家报复心这么强。”
“立马又整了回来了。”
“太毒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数落。
不少的都在幸灾乐祸。
娶什么不好。
非得娶这秦淮茹。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好了,大家散去吧,没什么好瞧的了。”
“这边没什么贼。”
“这是他们自己家的家事。”
一大爷发话了。
然后生气的又朝着贾家几个人说道。
“贾张氏,秦淮茹,仅此一次。”
“要是再有下次,你们因为自己家的矛盾,谎报军情来扰乱咱们四合院其他人的生活。”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就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一大爷也是愤怒。
眼前这几个真不是玩意儿。
……
五分钟后。
贾家其人都坐在一起,四合院众人早已散去。
而许大茂也被院子里的好心人送到医院。
就算牙齿装不回来。
但至少也得把嘴里的血止住。
“妈,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要整这许大茂,你们也告诉我一声呀。”
秦淮茹问道。
她话里话外可没把许大茂当做自己的丈夫。
相反。
这语气。
是把许大茂当大仇人了。
“没关系,错有错招。”
“这许大茂被棒梗这小兔崽子用铁壶砸成这样,也算是为棒梗他自己出了一口气,也帮我们两个也出了一口气。”
贾张氏老神在在的说着。
她原本是真的没认出来这贼是许大茂。
刚睡醒。
眼睛还迷糊着。
而且棒梗这小子下手还这么快。
“那这砖头又是谁砸的?”
秦淮茹也是后知后觉。
先开始还是以为许大茂趁自己睡着的时候,给自己脸狠狠的来了一拳。
当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在整件抓贼的事情发生过后一会儿。
她才算完全清醒过来。
“许大茂这个烂东西在屋内。”
“那就不是他干的。”
“估计是什么仇视咱们贾家的小人吧。”
“这种人咱们四合院里太多了。”
“这边有哪个没被咱们得罪过?”
“要准确说出一个怀疑的对象,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每个人都有嫌疑。”
“这件事暂时就这么放下吧,抓贼抓赃,没有证据也没用。”
贾张氏对砸砖头的人并不在意。
没砸中她就行了。
“重点还是许大茂这个畜牲。”
“你说他半夜鬼鬼祟祟的是在干啥?”
贾张氏反问道,
“能干啥?”
“我都想过了。”
“这混蛋绝对是半夜起来在找那张保证书。”
“咱们这屋内,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惦记的了。”
“先开始我还奇怪。”
“按照咱们之前的商议,应该是我等着许大茂睡着打呼噜之后,去翻他口袋。”
“结果这死玩意儿就一直没睡着。”
“反倒是我不小心睡了过去。”
秦淮茹有些咬牙切齿。
她差点就着了许大茂的道了。
真狡猾啊。
“他这是熬夜等待时机。”
贾张氏分析。
秦淮茹又有新的疑惑了。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许大茂这样干,说明保证书也不在他手。”
“那到底是谁拿走?”
他们两个这时候又望向有些得意洋洋的举着铁壶的棒梗。
“说,到底是不是你小子?”
“次是不是没有说实话?保证书就在你手里?”
贾张氏吓唬棒梗。
“棒梗,跟妈也说个实话吧。”
“这东西在你手里也根本没用,换不来什么鱼呀肉的。”
“要真是你拿的。”
“你交出来,我和你奶奶绝对不惩罚你。”
棒梗一脸懵逼。
他正沉浸在自己刚才暴打许大茂的场景中。
“奶奶、妈,你们怎么又诬陷我?”
“我真没干呀。”
这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有些不确定了。
这东西不是许大茂偷的。
这死孩子棒梗也不承认。
其他人怎么会知道这份保证书的事?
“妈,你把棒梗的手脚按住。”
“我再确定一下。”
贾张氏这时候手脚突然又变得灵活了。
她死死抓住自己孙子。
于是。
棒梗在家里又被锤了一顿。
但哪怕这样最终也是一无所获。
……
“叮。”
“获得寻宝符,能探测方圆十米内的有价值物品,时限一天。”
“获得白银一千斤。”
“获得羊肉一万斤,获得顶级丝绸一百匹,获得精品梅花表一百块。”
李东的空间中立马又出现了一堆东西。
“寻宝符?”
“明天就用了试试。”
“顶级丝绸可是好东西。”
“等几十年后,一匹就相当于一套房。”
“精品梅花表?”
“普通的梅花表,一块就要三百。”
“这精品的价格要达到五百。”
“听着像国产,其实却是洋货。”
“这东西哪怕是在京城都赤手可热。”
“哪怕是普通的梅花表,就相当于一个工人整年的工资了。”
“还真得感谢许大茂还有贾家这帮人不断的替我送来各种奖励。”
李东开心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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