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羽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弄死了红莲深渊海尔达姆和战场S难度的绯狱丸,获得了580水的君落羽决定下次还是接着打苦痛比较好,红莲太累了。
“唔,按现在的天色推算,目前大约是六点左右。mmp,要不买个表得了,每次都靠太阳判断时间好累。”
君落羽的意识退出了系统空间,伸了个懒腰。
“算了,我能靠天色判断时间为什么要买表,省点钱不好吗。”
走出了旅馆,君落羽找了个没人看见的地方悄咪咪的飞上了钟楼,依旧坐在大时钟的边上等着看戏。
提瓦特的世界很奇怪,虽然也有四季之分,但气候变化不是很明显,因此现在哪怕七月还没过,但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天还是黑了。
而教堂门口,温迪宛如一个劝良家妇女下水的老鸨,对荧劝诱着:
“快去吧,天已经黑了,我刚刚查看过了,修女们都已经下班了!前往供奉天空之琴所在的门我也给你打开了,你只需要偷偷溜进去拿出来就行了,快去吧~”
荧叹了口气,虽然她已经答应了温迪要帮他偷天空之琴,但温迪现在的表情和语气真的很欠揍。
因为怕派蒙暴露她,所以荧将派蒙交给温迪看管后才溜进教堂,走进了教堂内唯一打开的门。
“这叫全下班了???”
荧躲在角落,看着正在巡逻的西风骑士懵了,随后想到了什么,暗暗碎碎念着:
“可恶,修女都下班了是吧!还真是,一个修女都没有,全是西风骑士!”
荧很有修养,被这么坑都没有骂街,这要是换了君落羽,绝对二话不说撂挑子不干,先出去把温迪揍一顿再说。
可荧妹是个老实孩子,是提瓦特头号打工仔,她小心翼翼的依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精湛娴熟的潜伏技术摸到了放置天空之琴的架子旁,准备伸手去拿。
“滋~”
还没等她拿到手,一个一身黑袍的绿毛不知道从哪闪了出来,一把就把天空之琴抱在了怀里,随后又闪走了,临走之前还特别缺德的往地上扔了一瓶雾虚花粉。
随着瓶子摔碎“啪”的一声,守卫天空之琴的骑士瞬间围了过来。
“什么人!”
其实吧,要是荧不跑,而是老老实实接受调查好好解释,证实她没有拿到天空之琴而是被愚人众偷走了,那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这孩子心虚啊,一看被发现了转身就跑。
这下完了,众骑士一看天空之琴没了,再看看正在跑路的小黄毛,得,追吧,就是她干的。
“站住!别跑!”
荧身后坠着一堆小尾巴,急急忙忙的从教堂里跑了出来。
“被发现了,快跑!”
她也不会说话,这会儿她要是多说一句“琴没拿到”,那温迪说不定还能想明白只要解释一下就过去了,但偏偏荧就没说。
“快跟我来!”
温迪还以为她成功了,扭头就从教堂门口的台阶上跳了下去,带着荧东躲XZ,替愚人众背了黑锅。
君落羽在钟楼上看着四处躲藏的三人,也知道偷琴失败了,于是从钟楼上跳下来,晃晃悠悠的往天使的馈赠走去。
君落羽某种意义上来说很无良,因为他看到了那个雷莹术士,也知道雷莹术士是什么时候进去,什么时间出来,出来之后往哪跑的他都看见了,但他不说,也没动手阻止,坏的雅痞。
刚走到酒馆门口,君落羽就看到急急忙忙出了门,被卢姥爷忽悠着往蒙德后门追出去的两名西风骑士。
“啧啧啧,剧情里不知道是哪个方向,现在自己经历一遍才发现卢姥爷心也挺黑啊,居然说温迪和荧往后门跑路出城,这俩可怜的骑士怕不是要在城外搜个半宿哦。”
君落羽用同情的目光目送那两个可能要累半宿的西风骑士离开了他的视野,推开了酒馆大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卢姥爷正在和温迪争论温迪的年纪能不能喝酒的问题。
“你放心,我喝酒的时候你还在……”
“老板,来一杯苹果酒谢谢。”
君落羽打断了准备说实话但很容易被人认为是吹牛的温迪,要了一杯苹果酒。
迪卢克见来了客人,停止了与温迪的扯皮,走进柜台倒酒。
因为温迪和荧的原因,迪卢克让查尔斯先行回避了,所以这会儿没有酒保,只能他自己来。
派蒙见迪卢克十分自然的去给君落羽倒酒,不由得问道:
“诶,刚才这位红头发的人说温迪看上去没到喝酒的年纪所以不肯卖给他,但君落羽你明明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呀,为什么会卖给你?而且你为什么叫他老板?不应该叫酒保吗?”
君落羽接过卢姥爷递过来的杯子,嘬了一口,掏出身份证明塞给派蒙。
“哥可是有身份证明的,今年已经年满十六,马上就十七了。再加上我来过这里好几次,所以他知道我能喝酒。至于为什么叫他老板,温迪,你介绍吧,我懒。”
说完,君落羽就这么坐在柜台前,喝起了酒。
“唉,真是个冷漠的朋友呢。不给我也买一杯就算了,居然还要让我来介绍。”
温迪白了君落羽一眼,对荧介绍到:
“这位是晨曦酒庄的大老板,迪卢克老爷,也是这家天使的馈赠的老板。我很喜欢他家的蒲公英酒,但大部分时间只买得起散装的……”
荧点了点头,向迪卢克伸出了手: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迪卢克老爷。我叫荧。”
迪卢克老爷虽然不愿意社交,但基本礼节还是有的,于是也伸出了手,跟荧握了握。
“你好,荧。”
社交礼节过后,迪卢克又重新揣起了手,恢复了那幅小猫批脸。
“我刚刚听卫兵说了小偷的事,你们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赏。就算你们是傻子,那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傻子。居然去偷那种不值钱的东西。”
荧辩解道:
“不是我们偷的,凶手另有其人!”
温迪也在一旁附和:
“这位可是骑士团当红新人,怎么可能去偷蒙德的圣物呢!”
温迪理直气壮的表情就仿佛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而迪卢克仔细打量了一下荧,摆出一副刚认出来的样子。
“哦,原来是你啊。怎么,你和这个吟游诗人,还有那边那个冒险家很熟吗。”
迪卢克指了指温迪,又指了指君落羽。
君落羽不干了,放下酒杯说道:
“喂喂喂,你说他俩就说他俩,扯上我干什么,关我什么事?我可是个正经人,你再污蔑我,信不信我找我们璃月的律师告你啊!”
迪卢克无视了君落羽的威胁,继续说:
“一个外来的旅行者,一个璃月的冒险家,却愿意对危难之中的蒙德施以援手,这样的人,加入骑士团太可惜了。”
君落羽又忍不住了,反驳道:
“我都说了你别扯上我,我帮忙可是收了好处的,而且我也没加入骑士团,你这样可是在污蔑我叛国啊!我真的找烟绯告你啊!”
迪卢克有点烦,因为君落羽的插嘴让他想营造的谈判时应有的气氛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于是他又给君落羽喝了一半的酒杯倒满了苹果酒,说:
“你只要别插话,今晚你喝的酒我给你免单。”
“哦。”
君落羽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坐在吧台喝酒,把温迪羡慕坏了。
“好了我们继续。闲话我也不说了,你们为什么要偷天空之琴?”
被君落羽破坏了气氛的卢姥爷也没心情跟温迪和荧表述他对骑士团的看法了,于是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荧看向了温迪,温迪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吗,可能会卷入与西风骑士团有关的麻烦哦。”
“呵,我不怕麻烦,我本人就是骑士团的麻烦。”
卢姥爷小熊摊手,说完后又重新抱了回去,从肢体动作上表达着他不畏惧骑士团。
“那么,由我本人来演奏说明的话,你会相信吗,有报酬吗?”
温迪对酒念念不忘。
“是否相信由我本人判断,至于报酬,从五摩拉到天空之琴,就看你的表演水平了。”
“很好,看来就算是为了天空之琴,我也得努力演奏好了。”
温迪掏出了他的竖琴,迪卢克准备倾听,而已经听过一次的荧带着派蒙坐到了君落羽边上,想尝尝苹果酒的味道。
一曲终了,迪卢克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当然,不是因为君落羽把苹果酒分享给了荧和派蒙,而是因为温迪讲述的故事。
“刚才的故事,都是很重要的秘密,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情报过于重要,这让迪卢克不得不慎重面对。
“嗯,也许是因为风的流向变了吧。怎么样,迪卢克老爷,我的演奏值不值一把天空之琴?”
“有趣,我会帮你们牵线搭桥的。我这酒馆里没有骑士团敢来搜查,你们先在这躲一会儿吧,我出去办点事,等酒馆打烊以后我们详谈。哦对了,璃月的冒险家,你的酒分享给那位异乡人我就不额外收你钱了,但你要是分享给这个吟游诗人我一定会收你钱的。”
“知道了,还有,我叫君落羽。”
“我叫荧。”
似乎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荧学着君落羽说话的语气也接了一句。
迪卢克无语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出了酒馆,并用能让温迪听的很清楚的声音对门口站岗的查尔斯说:
“那位璃月冒险家今晚的酒免费,分享给那位金发异乡人也无所谓,但那个绿色的吟游诗人如果要喝酒的话,记得收费。”
“啊!怎么这样!”
温迪发出了心碎的声音,而君落羽则拿着酒杯走了过来,掏出烟盒递了过去:
“别伤心了,虽然没酒喝,但你可以抽烟嘛,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