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赶紧给他指明了方向,说出如何到达。
马背的人就一夹马腹,直接走了。
待马蹄声远去,老马对着同伴说:“连夜赶来的,一身的汗水。不知道发生啥大事了,这年头,过的真不容易啊。”
孙承宗,字稚绳,号恺阳,北直隶保定高阳人,这个时候,因为柳河之败,自请罢官在家。
孙承宗已经六十七岁高龄,睡的很早,起的也很早。
今天也是,刚醒过来,就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声吵闹,不由得有点奇怪。
于是,喊起丫环问道:“天光未露,外面何事喧哗?”
丫环出去了一会,回来禀报:“似有东厂来人传圣谕,管家不想吵到老爷,与之起了争执。”
孙承宗心里一紧,想道:“深夜前来,必有要事。难道朝廷又发生重大变故?”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并不慌乱,多少大场面都见过了,怎么可能慌乱,只是起身来到前庭。
外面的人一看正主现身,都停止了吵闹。
孙承宗知道管家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所以不想让别人打扰自己睡觉,是一片好心。
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假意喝斥了管家几句。
东厂的人在一旁打断了,说道:“孙大人,请屏退左右,有圣谕问话。”
孙承宗一愣,半夜三更从京城跑过来,就是为了问几句话?于是,让人都避开了。
东厂的人说道:“圣谕,袁崇焕在辽东以下犯,私斩官,可有此事?”
孙承宗听了一愣,这事,过去这么多年了,圣突然问起来,显然听到了什么。
他也不想刻意瞒皇,就是想瞒估计是瞒不住了,他只好回道:“确有此事。”
东厂的人说道:“孙大人,问完了,请您派家丁亲信把此事速报给京师,在城门口有东厂的人在日夜等候,卑职的腰牌为凭证。”
说完,就软倒了。
孙承宗一见,赶紧喊家人过来扶东厂的人下去休息,并派亲信连夜起身赶往京师。
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孙承宗坐在大堂,看着闪烁的烛光,心里暗暗的道:“元素啊,莫非你又闯祸了不成?”
……
第二天,日三竿。
云铮幽幽醒来,呀,昨晚都不知道聊到几点才睡着的。
不知道璇儿起床了没有?
于是,隔空喊道:“璇儿,起了没?”
门应声而开了,璇儿从外面进来,对着云铮说道:“公子,可要起床了?奴婢去准备给您梳洗。”
云铮道:“你起这么早啊。真不会享福,人生知道有哪两大快事么?”
璇儿听了有点好奇,问道:“有哪两大快事,奴婢好像听说的是三大快事哦。”
经过一夜的谈天说地,璇儿对云铮已经没有昨日的敬畏。
云铮笑着道:“你不懂了吧,人生两大快事,一是睡觉睡到自然醒,二是数钱数到手抽筋。”
璇儿眨眨眼:“第一个奴婢可以理解,第二个,数钱数到手抽筋就幸福了,那还不笨死,哪有数铜板去的,直接称银子,再要不,就金子,怎么可能数到手抽筋呢。”
也对,这个时候还没有钞票呢。
大明宝钞?没人要的垃圾而已!
云铮脑子一转,笑道:“数银票啊。”
说完,也不扯淡了,赶紧起床,免得下次因为时代的不一样,被妹子给问住了,徒增笑话。
看来,首要之事是要先根据实际出发,先了解现在的实际情况,以免信口开河。
好像有个伟人曾经说过的“一切从实际出发”、“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有人欢喜有人忧,云铮这边正因为睡到自然醒而美滋滋的。
另外一边,崇祯皇帝在批完一个早的奏章后,就接到了一个坏消息。
当王承恩把奏章给他看了之后,崇祯皇帝直接就把奏章甩到了地,一边愤怒的咆哮道:“袁蛮子辜负朕意,如此胆大妄为,把朕放眼里了么?你说,大伴,你说,他眼里还有朕么?”
王承恩在拿到这个奏章的时候,心里就预料到了崇祯皇帝的暴怒。
自己总不能顺着崇祯皇帝的意思说:对,袁蛮子胆大包天,太不把陛下放眼里了。
王承恩刚想开口劝解一下,崇祯皇帝已经不理他了,继续发泄着愤怒:“就算毛文龙有万般不是,十恶不赦,也可以把他拿下后押解京师治罪。朕的左都督,挂将军印领尚方宝剑,一品武官,就这么被他私自杀了。杀完了再来跟朕说不该私自杀,请求治罪。他这那是请罪啊,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朕。持宠而骄,真以为朕不敢治他罪么?”
王承恩也不敢出声,低头看着地,打算让崇祯皇帝先发泄发泄再说。
过了一会,崇祯皇帝静了下来,坐在御凳,喃喃自语:“朕还真不敢把他怎样啊!”
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王承恩看时机到了,前轻声说道:“陛下,何不招云先生前来请教下呢?”
崇祯皇帝的头猛的一抬,盯着王承恩,说道:“不错,要不是大伴提醒,朕都被气晕了。赶紧召……不,马摆驾,朕亲自前去。”
云铮刚吃完饭,崇祯皇帝就在王承恩的陪同下,心急火燎的来了。
云铮一听来意,心道果然还是发生了。
云铮想了下说道:“陛下,事情已经发生,气、急都已没用。我们先来分析下这个事件引发的后果是什么,然后再来谈怎么解决。”
崇祯皇帝看云铮不急不忙,不慌不乱,心里一下就镇定下来,听从了云铮的建议。
暑期三天优惠活动,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8月13日到8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