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张堂主大驾光临!呵呵,刚刚只是堂口弟子之间相互发生一些口角争执而已,并非是什么内讧血拼。”孟勇钢笑着避重就轻解释。
在赤风帮,众所周知,这些刑罚堂弟子仗着受到帮主严志航重用,走到哪里一向都是目中无人,横行霸道。
很多人对刑罚堂弟子都是敢怒不敢言,但心中极端憎恨厌恶。
甚至,这些年来,不少刑罚堂弟子在外出之时,被人暗中报复刺杀,死得很惨。
总有一些帮派中的内劲高手忍无可忍,铤而走险,一怒杀人。
“没有内讧血拼?这件事情在刚刚在帮派弟子当中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甚至都已经传到了帮主耳朵里面。你说没有?”张昊鹏神色一沉,面色不善。
“呵呵,张堂主,刚刚我不是说了嘛,那是人们误传,刚刚也就是几个堂口弟子发生口角争执,然后比划切磋了一下。
根本算不上什么内讧血拼。大家都是怒风堂弟子,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平白无故能有什么矛盾,何必需要生死相见。”孟勇钢笑呵呵解释。
“哼!孟勇钢,你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帮内因为利益权势相争,血溅当场,这种事情还是少吗?就是你也亲眼见过不少了。”张昊鹏冷冷一笑,语气满是嘲讽。
“呵呵,张堂主,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孟勇钢呵呵一笑。
“就是你们这种利欲熏心之辈,争权夺利,弄得帮派乌烟瘴气,一个个人心不古见利忘义。”张昊鹏一脸正气。
孟勇钢也是不恼不怒,面色如常,目光淡然。
据他所知,这张昊鹏平时可是人参燕窝吃得不比谁少,家里更是有五房妻妾,最小一个妾室也不过是刚刚达到二八芳龄。
在县城里面,张昊鹏就有三四处大宅房产,几处门铺,其中一座大宅四进四出,里面相当奢华,貌美侍女不少。
经过一番刑罚堂弟子肆意搜查,张昊鹏看到找不出什么怒风堂弟子内讧血拼的厮杀状况。
最后,张昊鹏领着一众刑罚堂弟子很快离去,前去找副堂主张峰奎见面。
一间小客堂内。
张昊鹏端坐红木靠椅上,手段端着一杯热茶缓缓喝了两口,随手放到一边。
旁边,张峰奎恭敬站立。
“刚刚你们怒风堂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张昊鹏面无表情,冷冷问道。
“四叔,是张根全和那另外一个堂口大档头王玄起了冲突,口角争执之后,两人一怒动了兵刃。”张峰奎微微低头解释。
“哼!那王玄是孟勇钢亲信?”张昊鹏冷哼一声。
“是的。之前孟勇钢被几个蒙面黑衣人半路截杀,那大档头田红和十几个堂口弟子当场惨死,仅剩那孟勇钢和王玄两人活了下来。”张峰奎点点头。
“你坐上这怒风堂副堂主之位也有数年时间了,能不能做到彻底把控怒风堂?”张昊鹏微微眯眼。
“四叔,之前那田红被我拉拢,原本都已经要投靠我这里,但没成想竟然出了意外,要不然那田红必定能够转投我这里。
现在怒风堂里面,也就只有牛连顺和伍永亮这两个死忠手下。只是那新上来的王玄,可能现在也是死心跟着孟勇钢了。”张峰奎解释道。
“你现在能不能和孟勇钢一争这堂主之位?”张昊鹏略一寻思,又问道。
“这恐怕还做不到,听说孟勇钢这些年实力精进,很有可能突破内劲四层实力,而且他还修炼一种强悍的独门劲法。
先前他被人截杀受伤,也正是因为这种独门劲法保了一命,只是现在不知他到底伤情如何。”张峰奎微微摇头。
“他修炼了一种独门劲法?”张昊鹏眼中精光一闪。
“不错,我也是有一次偶然得知,并且无法确定。但现在看来,十有八九不假。”张峰奎点头。
“好!你做得不错。既然暂时无法彻底掌控这怒风堂,那你就好好盯着这个孟勇钢。”张昊鹏吩咐道。
“是!四叔!我肯定会好好盯住孟勇钢。”张峰奎做出保证。
“如今帮派之中,总是有一些人暗中贼心不死,对帮主恐怕一直心中怀恨。咱们张家承蒙帮主多年看重,自当竭心效力。”张昊鹏沉声说道。
“四叔!我明白。没有当初帮主看重咱们张家,这些年也自然没有咱们张家寨蒸蒸日上,越来越富有。”张峰奎面露感激神色。
“据我所知,今年我们张家寨又有两个人突破内劲实力,你这边和张伟树一起招呼安排一下。
帮主的意思是,想要安排我们张家一两个人进入城卫军当中,到时候要是城卫军当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也能第一时间知晓。”张昊鹏端起旁边桌上清茶。
“四叔,不是听说白雀堂在城卫军当中有暗雀……”张峰奎有些不解。
“帮主的意思应该是想要多准备一条门路,而且白雀堂里面情况比较复杂,具体情况,一言难明。看起来帮主不是完全太过信任白雀堂。”张昊鹏微微摇头。
“明白了。”张峰奎点点头,眼中隐隐闪过一道惊异神色。
“给咱们张家寨暗中走的那批私货,你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张昊鹏低声询问。
“四叔,没问题。一直都是张根全亲手负责收货和押送。”张峰奎点头。
“那就好,这些私货不能出了乱子,到时候会有人前去我们张家寨拿货。”张昊鹏严厉嘱咐。
“明白!四叔,肯定没问题。那私货到了咱们张家寨地头上,有人日夜盯守,咱们张家寨上千精壮子弟,没有能动得了那些东西。”张峰奎拍胸口保证。
“好!没问题就好。你这里要是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可以安排人通知我一声。”张昊鹏面露满意神色。
“四叔,我们怒风堂那个新任大档头王玄是个刺头,我想要想办法处理了他。”张峰奎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神色。
“一个小小堂口弟子,你怎么……”张昊鹏面露一丝不解神色。
“四叔,这个王玄性情刚烈,以后也肯定不可能被我们拉拢收买。日后如果我想要彻底把控怒风堂,这个王玄也是绊脚石。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王玄在堂口里面做事根本就是肆无顾忌,狂妄至极,恐怕他会坏了我们的事。”张峰奎沉声道。